靳衛東把帶來的兩千塊給了靳擁軍:“爸,這是我跟林富一起賺到的錢。您用這個錢,把豆腐鋪子開起來吧。”

靳擁軍和劉碧華看著這厚厚一疊錢,震驚驚喜得不敢置信,下意識就一齊望向李林富無聲求證。

李林富對這個流程已經熟練無比,忙點頭:“是是是,是我們一起賺的。我爸也能做證。”

靳擁軍激動得握住了李林富的手狠狠搖了搖:“林富,真是太謝謝你了。你是我們靳家的救星啊。我家東子自從認識了你,就改頭換面,財運亨通。”

李林富笑得有些尷尬:“哪裡,哪裡,是衛東自己有本事。”

唉,兩位,看來你們對你兒子的賺錢能力一無所知啊。

我都要抱著他的大腿啊!!

靳衛東眼角有些酸脹,對靳擁軍說:“爸,媽。在開店之前,不要出去出攤了。我現在能賺錢了,你們就好好休息一下,享享福。”

劉碧華抹了抹眼睛:“好好。我家東東終於長大了呢。”

靳衛東心裡湧起從未有過的驕傲和自豪感。

我走了那麼遠的路,才終於辦成了最想幹的事情。

男人賺錢的最終目的,不就是為了讓家人過得舒服一點,讓父母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嗎?

李林富只顧著望著劉碧華髮呆。

他從來沒有機會體驗這種賺到一大筆錢讓父母驚喜一下的感覺。

他的爸媽對金錢的承受能力已經遠遠超出了正常人的極限,所以他這輩子都不可能讓他們驚喜了。

好比今天,平常人看到兩萬塊錢,誰不會頭上冒汗手發抖?!

李向陽卻只是笑了笑。

靳衛東察覺到了李林富的失落,從家裡出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李伯伯也是愛你的,只是方式不太一樣。”

李林富苦笑:“不不不,你錯了。他最愛的是錢不是我。”

心病還須心藥醫。

靳衛東知道自己再怎麼解釋都沒有用。

回到B大附近,天都黑了,東偏門外面黑乎乎的。

一直頹廢著的李林富忽然“誒”了一聲,指著路邊問靳衛東:“那裡是不是有人?”

靳衛東定睛一看。

有個男的正把女人往樹林裡拖。

李林富咬牙切齒:“臥槽,這不會就是那個色魔吧?!”

靳衛東:“不要管閒事。你忘了昨天的事嗎?”

而且他現在身上帶著以後價值幾個億,現在也價值幾萬的東西,為別人冒險不值得。

李林富停了車要下去,靳衛東拉住他,猛地按了一下喇叭。

那個男人被巨響嚇到了,停了下來。

女的趁機掙脫,狠狠踹了那人一下,然後拼命的往這邊跑。

那男的捂著下身蹲下,卻還不甘心,跌跌撞撞追上來伸手來拉那女人。

李林富急得跳下車,罵罵咧咧:“臥槽,真特麼色膽包天,竟然還敢追過來。”

靳衛東嘆了一口氣,也跟著下去了。

那個男人一看這邊有兩個男人,而且靳衛東還這麼高,才停下腳步,又縮回黑暗裡。

女人撲到車邊,漂亮的杏眼裡滿是眼淚,纖瘦的身子抖得像風中的枯葉:“求求你們,救救我。”

靳衛東這才認出來,原來是校辦機電廠的年輕女工,叫秦果兒。

機電工廠是機電學院的對口實習實驗工廠。

他們也算是打過交道的熟人,他還真不好扔下她不管。

那個黑影似乎還不甘心,躲在黑暗裡往這邊探頭探腦。

“臥槽,真不知死活。老子弄死你。”李林富捲袖子要過去抓他。

靳衛東把他拉回來,對秦果兒說:“上車,我們送你回家。”

秦果兒看了車一眼,有些猶豫。

要是被人看到,她上男人的車,“破鞋”的名聲越發被坐實了。

她倒是不在意,要是被秦磊聽見了,又不知道會幹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

再說,萬一這兩個人也是流氓呢。

可是留下來,她肯定會被那色狼追上……

靳衛東看出了她的顧慮,拿出學生證:“我是B大機電學院的學生。暑假前勞動課的時候,我們見過面的。”

秦果兒仔細看了看他,認出了靳衛東:“啊,是,我見過你。麻煩你把我送到有路燈的地方就行。”

秦果兒上了車,還不住地往那邊看,像是害怕變天撲過來,把她拉下車。

李林富安慰她:“沒事,我們在,他不敢再來。以後別一個人走這邊了。”

秦果兒:“謝謝兩位同學。我上完晚班每天都走這條路回家,沒想到今天會遇見流氓。”

靳衛東他們把秦果兒拉到大路邊停下。

秦果兒下車還沒來得及說謝謝,靳衛東就一踩油門跑了。

李林富嘀咕:“你著什麼急?她好歹也是機電廠的校花,好不容易逮著機會,你倒是讓我跟她說兩句話啊……”

靳衛東嘆氣:“我身上帶著錢和重要東西,你忘了嗎?”

這個秦果兒的弟弟是個混混,十七八歲就成了方圓幾里內的老大。

他不能確定,這不是別人的陷阱,所以不能久留。

回到宿舍,靳衛東發現自己的東西被人翻過,問黃建國:“遭賊了?”

他們感情再好,也不會去翻對方的東西。

晚上宿舍里人到得很齊。反而是白天,同學們上課的上課,打球的打球,宿舍裡幾乎沒人。

黃建國說:“可不是嗎?我東西都被人翻了一遍,連臭襪子和短褲都沒放過。”

另外一個說:“我們已經報了學校的保衛科。”

“你丟東西了?”

“沒有。”

“還好大家也沒幾塊錢,還都隨身帶著的,所以也沒損失。”

靳衛東喜憂參半。

這些人不是來找錢的,而是來找猴票的。

一來說明他的策略很成功,郵票肯定會漲得比預料中還要快。

二來他的策略太成功了,等於把自己變成了所有不法之徒的目標。

所以,一定要儘快把所有郵票都存到銀行的保險櫃裡去。

晚上靳衛東把裝了郵票的帆布包枕在頭下睡覺,因為太緊張,睡得很不安穩。

迷迷糊糊間覺得有人朝他伸出手,下意識捉住那人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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