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先生。”

“姜先生,這隻狐狸好帥氣!”

黃警官和姜禮昊出聲,木展清見到白色的狐狸,想伸手摸一摸,但狐狸的眼神太凌厲,她沒有動手。

黃警官:“這就是您說的狐狸嗎?他的毛可真柔順,姜先生他叫什麼名字?”

黃忠以為狐狸和山關一樣,都是姜寧的靈僕,已經在猜測狐狸是多少年修為的。

“黃局,姜警官,木警官。”

姜寧打了聲招呼,袁正聿趴在她的肩頭,尾巴圍著姜寧的脖子像個圍脖,本來姜寧想抱著他的,但是袁正聿不肯。山關只好委屈的做個影子。

姜寧無奈的說道:“是我朋友寄養在我這裡的,把他一個放家裡不放心,名字叫白金。”

木展清著迷的看著白狐,忍不住說道:“白金,可真帥氣……”

袁正聿抬了一下狐狸頭,爪子扒拉著姜寧的衣服,這話可好聽多了,之前的網友說他漂亮,可愛,美麗,真是眼睛瘸了。

四人一狐一鬼來到案發現場。

案發現場是個豬棚,因為豬很愛乾淨,主人一般會打掃的比較乾淨,沒有太大的氣味。

現在那隻母豬還是活著的,人卻早已經死了。

遺體被放在停屍間。

這個豬圈有三四個,房頂是水泥建築的,有雨棚等遮風擋雨,明顯是個小型的豬圈。

豬圈裡面只有一隻大母豬,母豬被餵養的很好,很大隻也很胖,看起來足足有三四百斤,難怪能裝下一個彎折的大活人。

母豬眼神呆滯,兩眼無神,食物也不吃。母豬雖然難產了,還生了個人,但身體卻沒有什麼傷害,除了產道有些撕裂,打了兩天吊針後恢復過來了。

姜禮昊:“這隻母豬,本來就準備生產的,只有一隻豬仔,誰知道死者也在產道里面,和豬仔一起生出來,都沒能活。”

姜寧看了下四周,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而且也沒有裝攝像頭,估計是因為在家院子,就沒怎麼裝。

豬棚的主人收到姜禮昊的召喚,有點不情願的過來。

他家豬棚發生了人命,他早就不想要這豬棚了,也想把豬賣了,但誰敢買啊?

豬棚主人名字叫張東科,他臉色黝黑,看起來大概三十多歲,留著一頭的板寸,穿著舊舊的迷彩服。

張東科沒走進豬棚,在豬棚前兩米站定,神色難看地說道:“呸!他媽的真晦氣!精神病跑我家母豬肚子裡去了,這位大師,真不是我乾的。”

張東科的老婆也不爽的雙手叉腰,在一邊瞪著幾人,前天昨天都被傳喚,今天又來,這殺人犯一天沒找到就一天不得安寧,想到把人拉出來的那一幕,她還是覺得恐怖和噁心。

張東科還在咒罵:“不是精神病是什麼?誰傻逼逼的鑽進去送死?害的我這幾天都沒敢怎麼睡覺,吐了我好幾宿……”

姜寧看了眼張東科,眉目平平,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應該不是殺人兇手。

姜寧看著張東科,用了一點改編的招魂術問道:“嗯,不是你乾的,對殺人犯你有什麼印象嗎?豬棚裡的豬前天晚上有叫嗎?”

張東科聽到這話,眼睛轉成了蚊香,過了一會停止,似乎想起什麼說道:“……有!”

姜禮昊和木展清對黃局對視一眼,張東科當時在警局裡可是說什麼都沒有聽到。

張東科:“我聽到,有人在呼喚,呼喚他降生吧,降生吧,那是你的價值所在,聲音遠遠的又近近的,越來越大聲,讓人忍不住崇敬和膜拜……”

三名警察:“??”

張東科說完後就回神,一臉詫異的問自己說了什麼。

姜禮昊納悶的說:“你連自己說了什麼都不知道?”

張東科說一會明白一會不清楚的,臉色也隨著變臉,一會皺眉,一會恍然大悟,跟鬼上身一樣。

張東科老婆不知道他怎麼了,過來搖了搖他,張東科被搖的一個激靈,疑惑的看著老婆。

姜寧見狀說道:“不必問他了,他被人下了暗示咒語,他想不起來了,我是用引魂吐真咒,才讓他從暗咒裡挖出記憶。”

黃警官:“看來幕後之人也是個會道法的?”

姜寧聽到這裡卻是搖頭。

“不是,這個咒語不像道學。”

看了眼生完人後仿若木頭的母豬,姜寧提出去看下死者。

到最近的醫院,去到遺體旁邊,法醫正在給他們講解。

死者彎折的身體被掰直,臉色青紫因為死了有一段時間了,屍斑已經蔓延,除了腳上有點拉扯的痕跡,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傷口。

法醫:“死者是窒息而亡的,在母豬肚子裡的時候還是活著的,因為母豬難產,生了好半天,足足一個小時才把他生出來,還有他的口鼻被羊水灌溉,也不排除先嗆死後窒息。”

“腳上的拉扯傷痕是張東科夫婦發現母豬難產後拉出來的,後來就直接報警,沒有其他傷口。”

袁正聿也是看著屍體,皺著眉在思考,尾巴不經意抬起。

被尾巴掃到的姜寧抬了抬下巴。

上前檢視了下屍體的情況,和法醫翻過死者的背面,發現死者身上有法術的痕跡。

木展清見姜寧盯著屍體的背後看,問道:“姜先生,是看出什麼了嗎?”

姜寧點點頭,說道:“屍體上有傀儡術的痕跡。”

黃警官等人疑惑的說道:“傀儡術?”

“是,傀儡術是一種操控別人的術法,這個人是被傀儡術操控鑽進母豬的子宮的。”

姜寧繼續問:“這名死者的身份是?”

姜禮昊說道:“他叫嚴路,27歲,台州吳川人,以前是一名技術師,家裡排行老二,有個哥哥和妹妹,死前在附近的電子廠工作,最近一兩年沒有工作,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跑到張東科家院子裡,和張東科也不認識,附近道路監控也沒有拍到嚴路爬進張東科家後院。”

姜寧:“監控是查不到兇手的,因為死者是被兇手操控著自己鑽進母豬肚子裡的。這種死法肯定有寓意,你去查查死者和他的母親關係如何。”

姜禮昊和木展清:“好的,姜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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