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她曾經對母親做的那些事,阮舒意就咬牙切齒。

原本美好的心情也在這一刻被破壞,臉色沉了下來。

“她這會回來,不會又是抱著什麼壞主意吧……”

她說著,手掌之間互相一碰拳,整個人下意識緊張起來,趕緊詢問秦星辰,“她也來過醫院了?”

秦星辰搖頭:“這倒沒有,我們只是從秋燁口中得知她回來的訊息,但具體沒見到她這個人。”

阮舒意聽了,神色還是沒有放鬆,只是在思考她這麼做的目的。

沒辦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阮新月從前那些黑操作,已經足夠阮舒意把她列為黑名單,而且是永久黑名單,重點提防物件。

她的每一個所作所為,都容易讓阮舒意如臨大敵。

阮舒意咬了一下手指,眼神閃過一抹深深的憂慮。

這時,秦星辰又告訴了她一個重磅訊息:“而且,阮新月還清了欠秋燁的錢,並且是阮新月將秋燁從那幫劫匪手裡贖出,並且一起回到了帝都。”

這時,阮舒意已經傻了。

秦星辰所說的每一個字,對她而言都無異於一顆驚雷落下。

她神色很是懵逼,也很是震驚,猶豫了好久,才支支吾吾道:“一,一千萬?阮新月交給了劫匪?”

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掏了掏耳朵,再問了一遍。

可即便是問第二次,秦星辰也還是之前的態度。

他十分堅定地點頭,也沒有任何想要糊弄隱瞞的意思。

“具體的情況我們不一定知道,不過,從秋燁口中敘述出來的,就是這樣的,我沒加什麼,也沒減什麼,告訴你的都是秋燁說的話。”

阮舒意一時受到了不小的打擊,整個人都有些沒反應過來。

她摸著額頭,眼睛裡的神色似乎寫滿了茫然。

對此,她感到不可置信:“阮新月,怎麼可能會是她呢,她什麼時候居然有這樣的大手筆?”

她忽然想到了一事,急忙問秦星辰:“那現在阮新月還清了秋燁的錢,是不是她就不用再被追捕了?”

秦星辰小心覷了一眼她的臉色,但還是點了點頭:“暫時來說是這樣的。”

阮舒意一聽,眼中掠過一抹精光,下意識攥緊了拳頭。

隨後,她一步也沒有停留,轉身就走。

秦星辰見狀愣了一下,隨後連忙追了上去,關切地詢問:“怎麼了,怎麼說的好端端的突然要走?”

阮舒意也沒有隱瞞,十分認真地看著他,眼中深藏著一份憂慮。

“我要回去看看媽,阮新月回來了,又不是處於被追捕的狀態,她如今是個自由身,不用東躲西藏,我擔心她會不會又來氣媽。”

說到這裡,她自己都把自己給氣到了,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她用力捂住胸口,往下撫平呼吸,整個人才好受一些。

秦星辰見她如此捉急,也馬上跟上阮舒意步伐:“你放心,有我在,一定不會讓伯母出事的。”

同時,他掏出了手機吩咐手下:“現在立刻加強小區的安保系統,以後就算有外人要進去,也要各種登記齊全……”

他幾乎是現想現說,把想到的每一條加進去。

說到這裡,他一頓,然後又加了一個嚴苛的條件。

“就算要進去,也要得到主人家的同意才能行。”

“好的。”那一頭的屬下雖然不解,還是按吩咐照做。

秦星辰又想了想,接著安排:“除此之外再安排幾個安保人員在小區內24小時巡邏,可以輪班巡邏,但絕對不能鬆懈,一定要確保阮母安全。”

吩咐起這些時,他目光嚴肅,對此也十分在乎。

那一頭的手下聽出了他的鄭重,當然不敢馬虎了事。

“好的,三少你放心,我們馬上就去安排。”

秦星辰只留下了一句儘快,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又看向阮舒意,面對他,他表情溫柔,語氣也一下子柔和起來:“你放心,你看,我都已經安排下去了,一隻蚊子都別想飛進去,更別提阮新月那麼一個大活人,要是真的看到她,我的手下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我們的。”

阮舒意點頭,但還是要回去看一趟阮母才放心。

秦星辰知道她著急,並沒有阻止,只是陪伴在她身邊。

兩人一起回去了小區。

回到小區後,保姆正在給阮母準備早餐,恰好是阮母喜歡的家鄉菜。

“這東西好久沒有吃到了,我身體不大好,一般沒有親自做,沒想到你居然會,而且還做得這麼好?”

“這有啥,我以前在老家的時候,這東西經常做,而且家鄉哪裡有人有個席,我也會過去幫忙,這些東西經常上手不就利索了嗎,來,阮夫人,你給我倒一瓢水,就順著這個邊緣往下面倒。”

“行行行,我都好久沒有這麼幹過了,哎呀,別說,這自己做出來的參與感就是不一樣。”阮母說著,臉上笑盈盈的,好不快樂。

看到廚房裡兩人的和睦融融,歡聲笑語。

阮舒意一顆不安的心也在此時安定了不少,心裡一靜。

正在這時,阮母目光一轉,就發現了阮舒意。

“舒意,咦,你們先前不是來過嗎?怎麼又回來了,還帶著秦星辰一起回來?”她眼中閃過一抹疑惑,有些不解。

但隨後,又露出了一抹豁達的笑:“正好,我跟阿姨剛才做了好多餈粑,你們也過來嚐嚐,等會兒就在這裡吃飯吧,我們做了不少好吃的。”

阮舒意點頭:“媽,沒事,你自己吃就行,不用管我們,我們一般都吃過了。”

說著,她臉上閃過一抹猶豫,還是把人給小心翼翼拉了過來。

想了想,對她囑咐說:“媽,我跟你說件事,你以後千萬不能輕易放人進來,要多留個心眼,知道嗎?”

阮母奇怪,問阮舒意:“什麼事啊要這麼小心?”

阮舒意本不想讓母親擔心,但是有些事還是要儘早說,於是告訴了阮母:“阮新月,她,又回來了。”

阮母跟她聊天的空檔,還在摘菜,聽到這話,手中的菜瞬間掉落在地,眼眶也一下子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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