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聆冷笑了一聲,“我不會軟禁你,要你留在這裡,當然要心甘情願。”

“你覺得我會心甘情願?”

傅西聆坐在床沿,墨眸深深地看著她,“那就要看你了。”

溫旎覺得他真是瘋了。

她是腦子壞了才會自願被他軟禁。

如此想著,她果斷從床的另一邊下來,起身就往門外走。

她原以為傅西聆會像往常那樣阻止她,可等她走到門邊,也沒見他動靜。

溫旎這才覺得不對勁起來。

他費勁力氣把自己帶來這裡,就這麼讓她走?

溫旎停下腳步,轉過身,“你是什麼意思?

“還不算太笨。”

傅西聆嗤笑著站起來,“你今天走出這個門,我就會終止和紀氏的合作。”

就知道如此!

溫旎氣血上湧,“傅西聆,你幼不幼稚?你不是一向公私分明的嗎?”

“我現在公私不分。”他扔了領帶,好整以暇看著她,“我說到做到。”

這人簡直耍賴了。

他就是用資本壓人,她就算氣死,也根本奈何不了他半分。

溫旎冷冷一笑,“你憑什麼以為我會因為紀氏答應你的這種變態要求?我和他們又沒什麼關係?”

“是麼?”傅西聆便走向她邊道,“一個紀氏不行的話,那再加上溫時墨呢?哦,溫時墨是不是也不夠分量?反正他也不是你親哥哥!”

溫旎伸手推他,面色因惱怒而泛紅。傅西聆雙手扣住她的手腕,將她逼迫到牆與他之間,

“既然夠了,就看你的表現。”

“你怎麼越來越沒底線,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溫旎除了生氣,更多的是失望。

他原來不是這樣的。

傅西聆唇角彎起,“或許我本來就如此沒底線,以前不過是偽裝罷了。”

“你這麼說自己倒真是面不改色,臉皮比城牆還厚!”溫旎動了動手腕,“放開我!”

傅西聆垂眸望著她緋色的臉,“答應了?”

心底升起濃稠的無力感,溫旎抬頭看他的眼,“你又不愛我,為什麼一定要和我結婚?”

“或許是不甘心吧。”

“我也不愛你。”

他面無表情地笑了下,“你不需要重複。何況……”

他低笑,“旎旎,我不需要你的表白,只需要你的誘惑。”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親密地喊她,伴隨著他特有清潤特意壓低的聲線,聽在耳朵裡如琴絃波動,一下盪到她心裡。

“我忘不了三年前你為了接近我勾引我的樣子,很希望你再誘惑我一次。”

溫旎紅著臉低罵,“變態。”

“那也只對你變態。”

溫旎不知道兩人怎麼說著說著就讓事情走向變了味兒的。

傅西聆根本就是故意的。

他已經不像三年前,現在的他,更像個老練的情場高手。

都說他這三年中沒有過交往物件,溫旎看著怎麼就不信呢?

這勾引人的話說得可自然得很。

她努力保持理智,感覺到他手上的力道放鬆,她用力推開了他,捏著腕骨,溫旎努力讓自己看起來理智清醒,

“傅西聆,你能不能冷靜點兒。”

她好言相勸,“為什麼要強求呢?你曾經不是不想結婚的嗎?為什麼現在改變主意?”

傅西聆靠著牆,去褲兜裡摸煙,卻沒摸著。

他抬頭看了她一眼,“人是會變的,你不也變了?你曾經很想要結婚。”

溫旎沉默了。

她曾經是說過,她想要和愛人的結婚。

但那個前提是,那個人也愛他。

可傅西聆只是因為不甘才想要娶她。

等那一天發現她愛他,他是不是就會索然無味放棄了?

溫旎走到落地窗,眼睛看著窗外漆黑的夜。

”我考慮考慮吧。不過你可不可以讓我正常上班?”

傅西聆不吃這一套,“不可以。什麼時候答應,你什麼時候正常上班。你也可以下一秒就答應,這樣就不用待在這裡。”

溫旎,“……”

這人真是……

真想打爆他的狗頭。

話說到這個份上,她還真不敢拿紀氏和溫氏來驗證,既然答應了要考慮,不如就真的好好考慮一下好了。

她沉默著想了一會兒,好不容易把自己說服。

在她思考的這段時間,傅西聆也沒有催她,只是靜靜地靠著牆,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背影。

溫旎如果此刻轉過身,一定能發現他眼神複雜的情緒。

可等她轉過身,他已經恢復如常。

“我會考慮。”

短短四個字,卻讓傅西聆心下一鬆。

溫旎這才有空閒打量起臥室來,心頭不免疑問,“這是哪裡?”

“我們的婚房。”

溫旎,“?”

她有點反應不過來。

“傅西聆,你這樣讓我很害怕。”

這和電視裡那些蓄謀已久的變態有什麼區別?

傅西聆勾著唇,走到她面前牽起她的手,“這是我以前的家。”

溫旎愣了下,“以前的家?”

“我爸過世前我們一家就住在這裡,我重新買回來了。”

傅西聆牽著她走出臥室,帶著她一層一層參觀。

房子裡裡外外全部重新裝修過,已經看不出原來的痕跡,但即便如此,溫旎也能想象傅西聆小時候過得有多幸福。

只是這份幸福過於短暫。

甚至真正要比起來,他比她更殘。

她雖母親早逝,父不詳,但到底沒有經歷過,在她有記憶以來,她已經成為了溫家人。

既沒有得到過,也不會太傷心失落。

傅西聆不同,他從天堂一下子墜落地獄,也正是因為如此,他的仇恨才能堅持他走過這麼多年。

房子很大,他們走了二十幾分鍾才參觀結束。

溫旎忍不住感嘆,就算她真的被軟禁在此,也根本不會覺得無聊。

健身房,影音室,娛樂區域應有盡有,更讓她無語的是,傅西聆把兒童房都裝修了,男孩女孩的房間各一個。

溫旎簡直無語。

他什麼時候開始搞這個的?

還是說,他不在乎結婚的物件是誰,所以早就弄好了。

兩人走回臥室,溫旎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我沒有換洗的衣服,我還要回去一趟。”

“回去了,你還會再回來?”

傅西聆對她的誠信表示懷疑。

溫旎沒好氣道,“你跟著我不就行了?”

“不用這麼麻煩。”

他莫測一笑,伸手攬住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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