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那件事還好,一提傅西聆臉色就冷下來了。

就是那晚之後,溫旎徹底失蹤,他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當他得知莎莉把照片都發給了溫旎後,傅西聆曾有過奢望,她只是因為吃醋才不告而別。

他只要解釋清楚,她就會回來。

但隨著查她行蹤的深入,再加上姜家的解釋,他才知道她是和紀秦川一起走了。

她根本不在意自己。自然也不在乎他是不是和莎莉上床。

解釋變得多餘。

何況那個時候他根本找不到她。

如今見面,她已經嫁給了別人,和她老公不知道上過多少次床了,他的解釋只會顯得更加無力多餘。

傅西聆一想到她和紀秦川做著和他曾做過的事,胸口就像被堵住一樣,連扯開領帶都無法讓他呼吸順暢。

原徜終於察覺到他心情似乎很差,於是識趣地不再進行這個話題。

一個小時後,車子停在酒店門口。

傅西聆下車後遠遠就看到了溫旎和紀秦川。

果然是同一個地方。

也是。

今天幾乎請了南城所有排得上號的企業,除了本土的,還有一些外企。紀秦川如果要在這裡開展生意,少不了要積累人脈。

於是一上來就開始社交。

溫旎始終站在他身邊,陪他見各色人物,還真是婦唱夫隨,看在傅西聆嚴眼中扎眼的很。

傅西聆沒意識到自己的視線全程落在溫旎身上,原徜卻注意到了。

他心中一動,拿著酒杯走到溫旎面前,主動碰了一下杯打著招呼,“好久不見,是不是該稱呼你為紀夫人了?”

溫旎正打算休息一下吃點東西,見原徜找上來寒暄,於是說了一聲,“稍等。”

然後朝正在和人說話的紀秦川打了一聲招呼,“我遇到熟人了,先過去一下。”

紀秦川停下來,轉身看她杯中的酒,囑咐,“少喝點酒。”

“我知道。”

溫旎笑了下,這才轉身看向原徜,“你沒事了?”

她雖沒明說,但兩人都知道她說的是當年他在美國受傷的事。

“早就沒事了。”原徜勾唇笑著,看了一眼遠處的紀秦川,用開玩笑的口吻道,“什麼時候結的婚啊?婚禮怎麼也沒請我們這些老朋友。”

溫旎淡淡的笑著,“沒有辦婚禮。”

原徜誇張的張了張嘴,“不會吧?紀總連婚禮錢也省了?”

溫旎如果聽不出他語氣中的故意埋汰那就太遲鈍了。

這是來幫傅西聆出氣的麼?

不過只是逞口舌之快在她這裡可沒有任何用處。

她唇邊笑意加深,故意道,“恩,因為懷孕了,所以決定等生下孩子再補辦。”

這無疑是一道驚雷。

原徜臉上的笑徹底僵住,視線愣愣地從她臉上移到她平坦的小腹上。

溫旎不動聲色地伸手擋住,原徜才尷尬地捂嘴咳了一聲,“抱歉。不過你這看上去可不是有身孕的樣子。”

“恩,才兩個多月,還看不出。”

原徜徹底說不出話了,又胡亂扯了兩句急匆匆要回去彙報“軍情”。

溫旎勾著唇笑了笑,轉身走向自助餐區。

原徜一個人消化不了這個驚天大瓜,急吼吼去找傅西聆,要告訴他這個勁爆的訊息。

終於在角落找到傅西聆之後,他猛喝了一杯酒才神秘兮兮的道,“你猜我問到了什麼?”

傅西聆沒說話。

他一直臆想著,如果把她從酒會上直接帶走,會怎麼樣。

他此刻根本無心去和誰寒暄招呼。

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個女人身上。

原徜見他還看著溫旎,有些沒好氣,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我說,別看了,一個已經嫁人懷孕的女人,還留戀什麼?”

傅西聆先是沒什麼反應,慢慢地才意識到他說了什麼,瞳孔一震,偏過頭,

“你說什麼?”

別說傅西聆震驚,他聽到都覺得驚訝好麼?

“你沒聽錯,她懷孕了,已經兩個月了。”

傅西聆握著酒杯的手指逐漸收緊,原徜看得心驚肉跳,就擔心他把瓶子捏碎,讓有心人看出端倪。

那個紀秦川是個聰明人,傅西聆和姜聽也那一段也不是什麼秘密,小部分人還是知道一點的。

如果在這個場合弄出點什麼事,傳出一段豔聞是小,彼此之間弄出點齟齬事大,畢竟在商場上大家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也並不懂那個姜聽也是心大還是什麼,懷著孕還跑回來做什麼?

此刻原徜已經忘了,人家姜聽也可是南城人。

他擔心傅西聆,小心翼翼地把他手中的杯子給拿了過來。

傅西聆看著他,“她親口和你說的?”

“對啊。”

傅西聆墨黑的眸中戾氣翻湧,“懷孕兩個月,他還讓她坐十幾個小時的飛機?”

原徜,“……”

這是重點嗎?

重點不應該是人家既然已經結婚連孩子也有了,你是不是不該再在人家身上費心思了?

這三年來,他看在眼裡。

傅西聆的生活只有報仇,搞垮西蒙斯。

個人生活清湯寡水的媲美苦行僧。

不是他身邊的女人不夠美,雖然比不上“姜聽也”,但至少也是堪比明星的美人啊。

他卻看都不看。

原徜都覺得他走火入魔了。

現在看看,根本不是走火入魔,而是資深戀愛腦。

你管人家老公舍不捨得?這都不是你該操心的事!

原徜正想勸兩句,傅西聆卻直接邁開腿,朝溫旎走過去。

溫旎吃了兩口蛋糕後就飽了,她覺得味道不錯,正想拿兩塊給紀秦川填填肚子,結果一轉身,差點撞到突然出現在身後的男人。

從剛才原徜出現後,溫旎就猜到他肯定也來了酒會。

她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明明當時說分手後他也同意了,三年之後才表現出不甘是不是反射弧太長了?

溫旎覺得他莫名其妙,端著盤子要繞開他。

誰知傅西聆直接扣住她的手腕,拿開她的盤子,拉著她就往人少的地方走。

“傅西聆,你幹什麼?”

溫旎穿著修身的裙子,跨不了大的步子,只好跟著他跌跌撞撞往外走。

傅西聆見她走得不穩,擔心她地狀態,只好放慢了腳步,等走到僻靜的地方,一停下,他就盯著她的鞋子質問,“懷孕了你還穿這麼高的高跟鞋,為了漂亮你連命都不要了是嗎?”

溫旎一開始還很生氣,聽到他的指責後卻愣住。

心臟像被一隻手輕輕揉了一下,有些疼,有點感動,還有些其他難言的滋味。

他現在是要做什麼?

在明知道她嫁為人婦,即將為人母之後,還這麼關心她!

他是不是......還喜歡她?

溫旎內心情緒翻滾,可看著他冷冽的臉色,卻不敢再繼續多想,怕自己誤會。

她淡淡地道,“我有分寸。”

“有分寸你做十幾個小時飛機,一落地就來參加這無聊的酒會?還穿著這麼高的高跟鞋,餓了就吃兩口蛋糕?你有沒有把自己當回事?”

被他一頓數落,溫旎突然情緒上來想哭。

她轉身就想走,傅西聆卻不讓,上前一步擋住她。

溫旎抬頭,咬著唇問,“你這麼關心我做什麼?”

傅西聆表情一滯,“我這是關心你麼,我是看不下去。”

溫旎唇邊掀起淺笑,點點頭,“那就不勞傅總您費心了。我自有分寸。”

傅西聆看著她的臉,心裡很不是滋味,他冷淡,卻又試探地問,“紀秦川他愛不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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