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客廳裡閒聊的幾個人,一看見溫旎進來立刻停止交談。

舒琳笑著站起身迎接,“說曹操曹操到,我們大小姐回來了。”

姜宏業和季徽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轉而對著溫旎,“聽也,季先生來了,過來打個招呼。”

溫旎冷著臉,把眾人的表情都看在眼裡。

姜宏業的故作威嚴,舒琳的看好戲,姜聽畫的幸災樂禍,姜庭珏的憂心忡忡,還有季徽,滿眼興致。

她沒有理會這些,直接質問姜宏業,“你把外公外婆怎麼樣了?”

姜宏業臉色一沉,“沒看到客人在?”

“你到底把他們怎麼樣了?”

眼看著溫旎不依不饒,姜宏業只好安撫了一下,“他們沒事,在接受最好的治療。”

說著把一段事先準備好的影片遞給她看,“他們在市醫院,有空你可以去看他們。現在季先生在,你不可以這麼無力。”

恩威並壓。

溫旎看了一眼影片,才朝季徽冷冷地點點頭,“季先生,你好。”

“姜二小姐果然比電視上還要漂亮。”

自從溫旎走進來,季徽的視線就沒有從她臉上移開過。

說驚為天人也不為過。

這張臉在螢幕上看已經夠美了,然而近距離看上去,更是美的讓人失語。

季徽這種見慣美色的人都忍不住歎為觀止。

溫旎察覺到他一雙眼睛毫不避諱地盯著自己,忍住不舒服也朝他看過去。

季徽一張臉還算端正,濃眉大眼,梳著大背頭,一身質地上乘的西裝,手上戴著看不出牌子的腕錶,處處透著低調。

畢竟,他的身份不容許他張揚。

和季煬比起來,他確實低調許多,同樣,也年長許多。

在路上的時候溫旎還存有幾分僥倖,在見到季徽的時候一切都被證實。

姜宏業還真的是迫不及待要把她賣掉。

不知道這次又是什麼價錢?

她手指暗暗緊握成拳,一股怒氣從胸腔中溢位,卻發洩不出來,面上還要與季徽虛與委蛇,

“季先生過獎。”

“姜小姐和我堂弟季煬是好朋友,我從他口中沒少聽到你的事。”

溫旎扯了扯唇,“是嗎?”

“不過最近他也要訂婚了,訂婚的物件也是你認識的,是那個經常跟在他身邊的汪辛月。”

季徽狀似無意間提起。

溫旎依然不動聲色,“那恭喜他們了。”

汪辛月她見過一次,記得那時候她剛剛成為姜聽也回來,季煬為她出氣帶走邵一航,那一次在包廂的時候兩人見過。

當時的第一感覺就知道她喜歡季煬。

因為汪辛月看向自己的眼神裡充滿了戒備。

沒想到現在兩家竟然聯姻了。

對季煬來說,也不是壞事。

季徽說話的同時觀察著溫旎的表情,見她聽到季煬要訂婚也沒什麼反應,審視的目光終於放鬆下來。

兄弟牽扯上一個女人在普通家庭也許最多算是失了體面,但對季家來說就是汙點。

他不會用自己的前途開玩笑。

還好,溫旎和季煬真如季煬說的那樣,沒什麼事,不然此刻她不會這麼平靜。

見兩人打過招呼,溫旎也算客氣。

姜宏業心情不錯,在季徽面前誇了姜聽也幾句,就開始提到結親的事。

“聽也剛退婚,說實話我也捨不得她這麼快再訂婚。不過季先生馬上要上任,這事還得早些定下來好,也可以給上面的人看。後院安穩,官途才會順暢。”

季徽若有所思地點頭,看了溫旎一眼,“不知道姜小姐以為如何?”

溫旎笑了笑,“要問我的意思,我只能說我配不上季先生。”

“姜小姐謙虛了。”

季徽笑著道。

姜聽畫聽了趕緊補刀,“我妹妹看著挺獨立的,其實脾氣還是小孩子,正好需要季先生這樣成熟穩重的人相配。”

溫旎偏頭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

“我覺得姐姐和季先生更配,姐姐柔情似水,端莊賢惠,正好可以做季先生的賢內助。我呢,要是嫁給季先生,恐怕不是後院安穩,而是後院起火了。到時只怕給季先生抹黑,影響季先生仕途。”

“這話怎麼說?”

季徽皺了下眉問。

“季先生難道沒聽過我的傳聞麼?”

季徽聽過,不過他也知道很多事媒體都會捕風捉影,所以他一向不在意這些小道訊息。

可此時姜聽也自己這麼說,倒確實讓他有點猶豫。

在他心裡,再貌美的女人都比不上自己仕途。

姜聽也雖美的讓人想要佔為己有,但是如果她性情不佳,私生活混亂,勢必會影響自己仕途。

見他似有覺悟,姜聽畫急了。

就怕這婚事落到自己頭上,連忙道,

“外面那些傳聞都是假的,你怎麼盡往自己身上潑髒水?季先生這麼優秀,難道配不上你麼?”

溫旎點點頭,“季先生是很優秀,不過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怎麼辦?”

話音一落,眾人臉色皆變。

姜宏業怒斥出聲,“你胡說什麼?這才退婚幾天,你哪兒來的男朋友?”

溫旎毫不在意他的怒火,撥了撥指甲道,“我向來男朋友不間斷,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季徽短暫的愣怔回神,淡淡的笑開,

“姜小姐年輕,有幾個男朋友也正常。”

溫旎露出虛假的笑,“季先生這也能忍?真是大度。”

“放肆!”

溫旎如此拆臺,簡直就是打姜宏業的臉。

他氣得胸口起伏,正要發作,季徽卻搶先一步問,“不知道姜小姐的男朋友是哪一位?”

姜宏業一聽,把怒火壓下來。

他也想問問,究竟又是哪個不怕死的小子。

溫旎眼神在姜聽畫身上停留了幾秒,才淡淡開口,“你們應該認識的,就是傅西聆啊。”

“什麼!”姜聽畫臉色青白,難以置信的瞪著姜聽也,“你胡說!”

“我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去問問他不就得了?”

溫旎懶得搭理她,而是轉向臉色已經淡下來的季徽,挑釁地看著他,“怎麼樣,季先生,你還要和我聯姻嗎?”

季徽畢竟是浸淫官場的人,城府之深讓旁人無法輕易窺探到他的想法。

他深深地盯著溫旎。

自然知道她故意挑明氣自己和他父親,至於她說的是真是假他倒也不是真的在乎。

不過女人越是反骨,越能挑起他想要征服的慾望。

這都多少年了,他的生活每天都處在鉤心鬥角之中,感情更如一潭死水。

姜聽也的出現,竟然讓他平靜似水的心裡注入一道活泉,隱隱有興奮之感。

傅西聆?

顧家他都不放在眼裡,他不過是顧家一個養子而已,有什麼資格和他爭?

血液裡興奮的因子在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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