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旎禮貌的笑著,

“這是他們的事,和我決定取消婚約無關。”

“那姜小姐你是這麼看待唐小姐這件事呢?”

溫旎看著那位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記者,臉上始終是得體的笑,

“還是那句話,是好是壞都是唐小姐自己的選擇,我無權置喙。”

“那你是承認了唐小姐一直介入在你和顧先生之間嗎?”

記者抓住她言語中的歧義不放。

“我沒有承認什麼。我和顧先生取消婚約,只是因為兩人性格不合,無關其他。”

溫旎說完,朝記者們點點頭,準備結束。

此時保鏢也走過來要隔開眾人,突然一道聲音從人群中響起來,

“姜小姐取消婚約難道不是因為自己先劈腿了嗎?”

此話一說,記者們面面相覷,很快反應過來,擠開保鏢衝上來,

“姜小姐,那人說的是真的嗎?”

溫旎看向人群中那位男記者挑釁的眼神,臉色淡淡的,

“需要我再陳述一遍嗎?我取消婚約只是因為兩人不適合在一起。不知道這位先生受何人指使,要在這個時候往我身上潑髒水。”

那人笑了笑,“我有沒有潑髒水姜小姐心裡有數。”

溫旎臉色漸漸冷下來。

心裡其實是有一絲緊張的,擔心那個人手上有什麼證據。

可冷靜下來,轉念一想,他如果有證據肯定會直接拿出來,沒有拿出來大概只有兩個原因。

要麼就是沒有,

要麼就是有所忌憚。

既然如此,她也沒必要心虛,

“我心裡有沒有數事實也不會變。我反而要質疑提問的這位記者的居心,你在幫誰質疑我?”

這時有記者也反應過來。

唐晚和顧衍幫爆出醜聞,現在就有人質疑姜聽也劈腿,不是故意轉移視線還會是什麼。

很快,那位記者的質疑就被掩蓋下去。

溫旎清冷的目光掃過現場記者,“我要說的就是這些。”

說完,在保鏢的維護下離開現場。

她從大廳離開,直接上了門口的保姆車。

車子很快開走。

傅西聆見她冷著臉,伸手握住她的手,

“我說要陪你過去,你不讓,這不是自己找氣受麼?”

溫旎瞥了他一眼,

“你要是去,只怕更讓人揪住不放。”

她轉過身,面向他,“那人是不是唐晚找來的。”

“無所謂。他掀不起風浪。”

溫旎卻有點擔心,“除了那個人,今天還算順利。顧家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原以為顧衍會出現,不說來阻止,至少也要看看她是不是會說什麼對他不利的話,以便及時制止啊。

然而什麼反應都沒有。

這讓溫旎感到有些不安。

“顧衍自顧不暇,管不了你。”

傅西聆淡淡地道。

“他怎麼了?”

“顧崇山讓他馬上回董事會,現在顧氏內部一團亂。”

“他現在不是還在醫院嗎?”

傅西聆勾了勾唇,

“別說只是在醫院養傷,現在他就是真瘸了,顧崇山抬也會把他抬到董事會面前。私生子的事情冒出來,他必須要給個交代。”

溫旎想了想,還是問出來,“這件事和你有關嗎?”

傅西聆看著她,表情莫測,“你是指哪一件?是顧氏一團亂,還是顧衍要去董事會給交代的事。”

溫旎搖頭,“不是。這是你的私事,如果你不想讓我知道,我不會追問。”

傅西聆深深看了她一眼,“我不會有事瞞你,我也沒有私事。”

溫旎避開他的視線,背靠著座椅,

“我只希望你即使要報仇也要先考慮自身,畢竟把人逼得太急會被反噬。”

“你這是擔心我嗎?”

“我擔心你不是應該的嗎?”溫旎閉著眼,唇邊彎起,“畢竟我們現在是拴在一跳繩上的螞蚱。”

傅西聆將她的手握得更緊,“不用擔心,我都會處理好。唐晚的事是我找人曝光的。”

溫旎驀然睜開眼,看著他:“真的是你?我以為是唐晚自導自演。”

傅西聆搖了搖頭。

溫旎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沉默片刻,她才問道,

“我其實很好奇唐晚小時候究竟給了你什麼恩惠,讓你這樣一個沒心沒肺的人記了這麼久。”

可不是沒心沒肺麼?

相處十多年的青梅竹馬,竟然為了一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女人而決裂。

如果這個人不是溫旎自己,她大概也是要唾棄幾分的。

可要說他沒心沒肺,他又為了小時候的恩情照顧了唐晚這麼多年,即使人在美國那些年,他都沒有不管不顧。

溫旎也確實挺好奇的,還記得剛開始她勾引他時,他還信誓旦旦地讓她不要傷害唐晚。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實屬意料之外。

傅西聆眯起眼睛,思緒退回十幾年前,

“當時我為了蒐集證據,經常偷偷半夜跑出福利院和我爸以前的下屬見面,她幫我隱瞞了這件事。還有一次福利院發生疫病,我發燒發到四十度,是她照顧我,我才能挺過來。”

溫旎靜靜地聽著,片刻後點了點頭,

“救命之恩,確實要還。”

傅西聆卻從她這語氣裡聽出了一點不一樣的意思,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吃醋了?”

“沒有。”

還真的沒有。

溫旎只不過是換位思考,又或者是感同身受。

欠人恩情確實很累。

她還姜聽也的恩情雖說是一半出於自願,但如果沒有她的懇求,她也不會選擇這種方式。

就像他之前所說,他還唐晚的方式,就是盡力滿足她的要求。

他這麼多年也都做到了。

如果不是她的出現,估計他現在還在維護唐晚的路上。

而這麼一想,唐晚確實有恨她的理由。

可惜,她報復的手段太過狠辣。

溫旎並非聖母,做不到以德報怨,她沒有落井下石已經很不錯了。

傅西聆不滿意她的答覆,眼睛微眯,“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溫旎心裡咯噔了一下,下意識道,“沒有啊。”

“真的沒有?”

溫旎眨巴眨巴眼睛,裝無辜的看著他。

笑話,她怎麼可能先自曝。

她瞞著他的事情太多了,誰知道他說的是哪一件。

傅西聆臉色淡下來,直直地盯著她。

溫旎被她盯得頭皮發麻,卻又堅持著不自亂陣腳。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真的沒有啊。”

“程嘉南都招了,你還要替他瞞著?”

“啊?”

溫旎眼睛眨了眨,這才想起劇組慶功宴上那茬事。

想起程嘉南當時的信誓旦旦,溫旎吐槽道,

“他為什麼招啊?”

傅西聆冷笑,“他以為我人不在南城,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溫旎突然想起來,“你是因為知道了唐晚故意陷害我,所以才曝光她和顧衍的?”

傅西聆沒有回答,但沉默已經代表了一切。

溫旎訕訕道,“我沒事,所以才瞞著你的,你不會對程嘉南做什麼吧?”

傅西聆偏頭看向她,眼神表露的意思讓溫旎心也跟著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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