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聆沒告訴她,不過具體怎麼對付,溫旎第二天就知道了。

化妝品公司為了挽回自身聲譽,也為了和溫旎的合約關係不被中斷,主動和她說了對李欣的處理方式。

李欣被開除了。

還說她被開除後四處找不到工作,被逼到最後開始嘗試自媒體。

然而當她釋出了第一條內容後,評論區就被大批次的黑粉圍攻。

總之就好像受到了詛咒一樣,做什麼事都有人做對。

蘇蘇得知後給她打電話,繪聲繪色的報告,

“我特地關注了李欣的賬號,她也是真慘,做什麼都被罵,甚至還有人扯出了那天的事,聽也姐,你說是不是有人幫我們?”

自然是有人幫的,不過溫旎沒打算和蘇蘇明說,只是淡淡的道,

“做壞事了總會遭到報應,她這是自食惡果,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但是現場看到的人不少。”

“就是就是,遭報應了也是活該。沒想到她嫉妒心這麼強,讓她等了幾分鐘就這麼報復我們。”

溫旎心想,你這個小傻白甜,看事情真是隻看表面,怪不得林鰩要時刻擔心。

可想到她當時的慘樣,溫旎又不好意思調侃她了,“你在家裡休息的怎麼樣,臉上好點了嗎?”

“好多了。我自拍一張給你看看。”

剛說完,溫旎就收到了照片。

恢復的還不錯,臉上的紅點消失了很多,不仔細看都發現不了異樣。

溫旎嘆了一口氣,“還好沒留疤。”

“不會留疤的,我天生面板耐躁。”

聽到她這麼樂觀,溫旎又好氣又好笑,“如果沒好徹底就好好休息,工作不急的。”

“我沒事了,可以上班了,在家裡休息了幾天都快發黴了。”

“好,我和林姐說,讓她安排。”

和蘇蘇聊完後,她百無聊賴地翻了下李欣的賬號,果然每一條內容下都有大量的攻擊。

她看著,心裡並未引起什麼波瀾,這是自找的。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幫唐晚,但做壞事沒有任何理由,既然做了,就要承擔起後果,怪不了任何人。

李欣不過是個替罪羊,真正的主謀是唐晚。

剛這麼想,唐晚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溫旎等了幾秒,懶聲懶調的接通,“有事?”

誰知唐晚連寒暄都直接省去,劈頭蓋臉的罵開,

“姜聽也,你卑不卑鄙?你在西聆面前說了什麼,讓他這麼對我?”

“他怎麼了?”

溫旎是真不知道。

不過李欣這事除了傅西聆也沒其他人了。

現在唐晚來找她,難道他真的不是說說,而是對唐晚下手了?

“你少裝蒜。你讓西聆撤我代言,你真是狠毒。”

“論狠毒比得上你?”溫旎冷笑,

“你藉助粉絲潑我髒水,利用輿論網暴我,後來又故意讓顧衍發現我和傅西聆的關係,想借此讓我們解除婚約,再到這次利用李欣想毀我臉。一而再,再而三,你別以為我都不知道,要說狠毒,我比不過你萬分之一。”

至少一開始,她是奔著要撮合唐晚和顧衍的目的去的。

雖然過程會有點讓唐晚不爽,但至少對她來說結果是好的。

而且她並沒有對唐晚做出什麼實質性身體上的傷害。

可唐晚不一樣,每出一招,都是奔著讓她無法翻身或者傷身害命來得。

這是溫旎第一次和唐晚挑明。

是徹底撕破臉了。

唐晚自然不會承認,而且她覺得自己最做出這些,都是她逼得,

“你耍手段勾引西聆,讓他和我反目,又讓他透過關係撤我代言,你搶我雜誌合作,處處和我作對。你到底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就是要把屬於你的東西都搶走啊。”

溫旎學著電視裡的反面角色,演得極度爽快“顧衍不是和我結婚,就是和艾瑪結,反正總歸輪不到你。”

這話簡直成了壓倒唐晚的最後一根稻草,尤其是想到顧衍對她的態度越來越敷衍,想著艾瑪真的可能會利用孩子上位,她心中就如火燒一般。

她捏著手機的指骨泛白,用盡所有力氣說出一句話,

“你別得意,我不會讓你們得逞。”

狠話一撂下,通話中斷的聲音傳來。

溫旎氣定神閒地看了被結束通話的手機一眼,壓根沒在意唐晚的話。

接下來幾天,溫旎也沒閒著。

她高調秀著自己的賢惠,隔三差五就去醫院探望,沒事就發個朋友圈宣告一下。

溫旎心想既然那天傅西聆對於她來看顧衍這件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追究,她就當他預設了這種秀“恩愛”的行為。

不過她還算機警,只是小範圍的秀,姜顧兩家和唐晚知道就夠了。

於是顧衍的床前,三個女人輪流出現照顧,倒是讓他享了幾天豔福。

後來艾瑪得知唐晚也經常去,便開始霸佔著顧衍不放,既然有她代勞,溫旎索性不去了,一心一意在工作上搶唐晚的風頭。

於是就造成了艾瑪和她天然裡應外合的局勢,讓唐晚自顧不暇。

而傅西聆這邊,漸漸從幕後出現在了人前,無論是他暗藏的投資公司,還是在顧氏中的分量。

看著顧氏一點點被突然冒出來的黑馬擠壓市場份額,股價也持續下跌,顧崇山坐不住了,連續召了傅西聆幾次。

每次都被傅西聆搪塞過去,說自己娛樂公司上升期,沒有精力管其他的事,而且名不正言不順。

眼下顧衍還在醫院躺著,身邊也沒有親信,被傅西聆這麼軟刀子一割,顧崇山一肚子怨氣只好咬碎銀牙往肚子裡吞,給了傅西聆一個總部執行總裁的位置。

傅西聆名正言順地開始進入顧氏內部。

原敞看著顧氏的每個產業中都有傅西聆的影子,忍不住坐在沙發裡笑,

“這老傢伙如果知道你才是背後的推手,他會不會氣得吐血。”

傅西聆處理著手裡的資料,頭也沒抬地道,“如果能氣死,倒也是他的造化。”

“第一次見你這麼毒舌。”

原敞笑了兩聲,把各項報告扔到桌上,坐在他對面,眼睛眨了兩下道,

“他如果知道你早就知道你父母的死因,大概是要氣死的。”

傅西聆勾了勾唇,沒接這話。

原敞大概也能猜到他想法,氣死確實是太便宜他了。

父母的愁,這麼多年的蟄伏與委屈,怎麼可能就這麼輕飄飄過去?

這個話題就此揭過,傅西聆半天不見他動靜,撩起眼皮看他,“還有事?”

一大早就跑到上星娛樂,目的昭然。

以前他可是一次沒來過,兩人見面要麼在共同的公司,要麼在拳擊館。

原敞也意識到自己目的太明顯,撓了兩下頭髮,

“葉纓最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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