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西聆還沒來得及回答時,她替他說出來,“你不能,不然就成了忘恩負義了。”

莎莉和顧纖纖不同。

顧纖纖是仇人之女,雖然對他還不錯,但他可以強硬著心和她一刀兩斷。

莎莉卻是恩人之後。

雖說是合作,可若沒有西蒙斯助力,傅西聆或許還要晚個幾年時間才有能力報仇。

於公於私他都不會棄莎莉於不顧。

這是個無解題。

溫旎也知道自己不是想要個答案,不過是嫉妒心作祟。

她沉默了一會兒,似想開了,抬手捏了捏他的臉頰

“我只是說說而已,也不是真的要你和她一刀兩斷。不過你不要讓她出現在我面前,她對我有敵意,我也懶得應付她。”

至少剩下的這段時間,她不想再和誰有紛爭。

她貪婪的想要這段時間他只屬於她。

傅西聆深深地看著她,點頭,“好。她如果找你,你也不要見她。”

溫旎像是想到什麼,低笑,“當初傳你不近女色,可沒想到你身邊女人一個接一個,傳言果然不能信的。”

傅西聆沒法反駁,他也不是那種會說“都是她們纏著我”這種話的人,於是只能掐緊她的腰,低笑著,

“是麼?那我是不是要去問問那個邵一航,又或是季煬,還有那個初戀紀秦川,你是不是也如傳聞一樣?”

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溫旎算是體驗了一把。

還都是不屬於自己的鍋,背得冤還不能否認。

她從他懷裡退出來,扯出笑容,“當我沒說。”

傅西聆一把將她拉回懷裡,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溫旎痛得要揍人。

男人卻一把鬆開她,拿起在超市買的菜,一頭鑽進了廚房。

兩人在超市買完東西之後和莎莉糾纏了許多,回來後傅西聆又和她促膝長談,現在已經兩點多了兩人還沒吃午飯,早就餓就不行了。

傅西聆進了廚房之後,溫旎也過來打下手。

洗菜的時候傅西聆的手機響了,溫旎看了他一眼,“你去接電話吧,我備好菜給你做。”

傅西聆見是原徜的電話,便開擴音接了,

“什麼事?”

原徜著急的聲音從聽筒裡傳出來,“傅哥,莎莉不見了。”

溫旎洗菜的動作一頓。

傅西聆並沒有當回事,“隨她。”

“不是,這次不一樣。”原徜急促的道,

“我把她帶回去後,她一聲不吭就走了,酒店裡行李還在,但是電話打不通。以前她玩消失都會留下線索給我們,這次她真的一點都沒留。”

傅西聆沉默著,手中的動作已經停下。

原徜絮叨的聲音沒停,

“剛才我到的時候她一個人坐在地上哭,我是真沒見過她這麼傷心過。她如果回北城還好,如果被西蒙斯家族的其他人抓到機會……她又是一個人來的,身邊也沒個保鏢。”

傅西聆終於拿起手機,切換了模式,用還算冷靜的聲音問,“酒店監控拿了嗎?”

那邊原徜的聲音溫旎已經聽不到了。

她看著傅西聆,“去找她吧,萬一她出事,你也不好交代。”

傅西聆點頭,“那你叫個外賣,這裡放著,我晚上回來做。”

“好。”

他很快就走了。

院子裡響起車子發動的聲音。

溫旎看著料理臺上的菜,頓時也沒了收拾的心情。

她拿出手機,點開軟體,給自己點了一份外賣。

等外賣的時候她重新開始整理拿兩大袋東西,突然手機鈴聲響起來。

溫旎拿起來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以為是外賣,沒多想就接起來了。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對方一句低沉的“姜小姐”讓她眉頭皺了一下。

知道她手機號碼的人很多,因為她用的是姜聽也原來的號碼。

可一開口就叫他姜小姐的卻屈指可數。

溫旎只是想了一下,便猜到是誰了。

她忍住掛電話的衝動,“季先生。”

那邊笑出聲,“姜小姐這麼猜到是我?”

溫旎無意和他寒暄,直接問,“季先生找我有事?”

感覺到她的冷淡,季徽也沒在意,開門見山道,“想請姜小姐吃飯,不知道姜小姐賞不賞臉?”

“不好意思。我晚上有約了。”

溫旎想也不想就拒絕。

“和傅西聆約?”

溫旎眉頭擰了一下,“嗯。”

“那明天呢?”

溫旎想也沒想,“明天也沒空。”

季徽笑了下,大概也明白了溫旎的意思,“是不是無論哪一天你都沒空?”

既然他問出來,溫旎也直接和他說了,

“季先生,我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我和傅西聆在談戀愛,我有男朋友了。您這樣讓我很困擾。”

“沒想到姜小姐竟然是這麼一個傳統的女性,傳聞果然不可信。不過我只是想請姜小姐吃個飯,沒有其他的意思。這你也不給面子嗎?”

季徽不愧是混官場的人,說話間滴水不漏,還隱隱有威壓,即使隔著電話,溫旎也有一種被逼迫的感覺。

他越是如此,溫旎越不想和他有牽扯,“季先生,抱歉,我有電話進來了。我先掛了。”

自己說完直接掛了電話,完全不給季徽機會。

季徽看著突然被切斷的通話,愣了兩秒,有些失笑。

自己都多少年沒有被人掛過電話了?

他都記不清了。

也許只在少年時期,那時候過家家似的談戀愛,少男少女一鬧彆扭就不願意和對方說話。

沒想到時隔這麼多年,竟然還有人敢掛自己電話。

季徽把玩著手機,原本的三分興趣被生生勾成了十分。

他倒是要看看在強權之下,她會不會低頭。

以為有傅西聆保駕護航就沒事了?

她還是太年輕了。

溫旎看著被自己切斷的通話,眉頭不由得皺得更緊了。

季徽和季煬不一樣。

季煬是真心喜歡姜聽也。

季徽對她的興趣,不過是處於男人征服女人的野心。

他又有地位,如果被盯上了,還真不好脫身,搞不好還要給姜聽也帶來麻煩。

一想可能會有的麻煩,溫旎連吃飯的心思都沒有了。

現在只能暗暗祈禱,季徽只是一時興起。

到了傍晚,傅西聆還沒有回來,溫旎給他打了個電話,然而沒人接,溫旎就不再打了。

她收拾好了廚房,讓阿姨簡單做了三個菜,正要吃飯的時候,傅西聆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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