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旎看到了傅西聆,自然也看到了站在他面前的唐晚。

還真是形影不離啊。

昨晚整夜未歸和唐晚在一起,今天還一起參加酒會,都已經這樣了,還說兩人沒關係。

騙子。

溫旎在心裡給傅西聆蓋了個章。

至此之後她故意裝作沒發現他的存在,全程目不斜視,和顧衍走到顧崇山面前打招呼。

顧崇山正在和副市長講話,看見顧衍,便為之引薦,

“鄒市長,這位是犬子,這位是我準兒媳,他們即將成婚,到時候還請鄒市長來喝杯薄酒。”

鄒市長擅長應付這種客套,“一定一定。兩位真是般配啊,鄒某先祝賀兩位百年好合。”

顧衍接過服務員遞來的香檳,順勢給了溫旎一杯,想起她喝紅酒過敏,於是問了下,“香檳應該沒事吧?”

溫旎皺眉,“沒喝過,不知道。”

顧衍彎腰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聲道,“抿一下,不要喝。領導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溫旎當然懂。

她也無意在這種場合顯得另類,配合著顧衍敬酒。

兩人說悄悄話的樣子落在顧崇山眼中,滿是欣慰,他故意打趣,“年輕人沒個規矩,讓給你鄒市長見笑了。”

鄒市長卻道,“哪裡,哪裡。年輕人嘛,又即將成婚,正常正常。”

“我們還是不要老思想了。”

顧崇山笑著附和,“確實。”

寒暄過後,顧衍被顧崇山打發去別處應酬,臨走前囑咐帶著溫旎一起。

溫旎明白顧崇山讓她和顧衍一起出現不過是為了告知眾人,姜顧兩家合作固若金湯,就算顧衍緋聞不斷也不會影響兩家聯姻。

更是為了兩家股票。

不過是生意人的手段而已。

配合著見了幾個,溫旎的耐心到了極限。她趁著去下一個之前,她拽住顧衍,“我去趟洗手間。”

顧衍停下來,“我陪你去。”

“不用。”

溫旎堅持,顧衍也不好強迫,兩人關係好不容易緩和一點,他不想又惹惱她。

溫旎離開酒會中心,去找洗手間。

姜聽畫眼神冷冷地盯著她離開的背影,握著酒杯的手指攥緊,骨節泛白。

“小妹確實漂亮,也不用這麼一直盯著吧。”

聽到熟悉的聲音,姜聽畫臉上的冷色迅速退去,轉過臉時又恢復了人前的溫婉,

“哥,你不陪著爸爸,跑這兒來做什麼?”

姜庭珏出國了一個多月,回來了姜宏業自然也就用不著姜聽畫陪了,但他最煩這些生意上的應酬。

之前就為了躲避家族事業跑出國,好不容易玩舒心回來連時差都沒來得及倒就被拉來參加這種開口閉口就是經濟形勢,港股美股的無聊酒會。

甚至出來喘口氣都能被姜聽畫指責,他沒好氣的道,“抽根菸行不行。”

姜聽畫一聽他這吊兒郎當的樣,立刻皺起眉,“這裡不能抽菸。”

姜庭珏懶得理她,把煙叼在了嘴裡就要找打火機。

姜聽畫氣不過,墊起腳把煙從他嘴邊搶了過來扔進垃圾桶,她轉過身,一副教訓的語氣,“哥,你怎麼就不能穩重點?既然已經回來了,就陪著爸爸好好工作,你再這樣不務正業的公司以後怎麼辦?”

姜庭珏被搶了煙也不生氣,好整以暇地看著滿臉不贊同的姜聽畫,“不是有你麼?我和小妹都不務正業,你這個大女兒最得老頭子的心。”

說完拍了拍她的肩,“姜氏以後靠你了。”

“哥!”姜聽畫一張素白的臉通紅。

被他氣得。

姜庭珏卻懶得在和她糾纏,背朝她揮了揮手,走了。

溫旎洗完手出來就看到了站在走廊裡的傅西聆,禮節性地看了他一眼,點點頭算是招呼過,錯開身就要離開。

傅西聆冷聲開口,“你不解釋一下?”

溫旎停住腳步,慢慢回過頭,有些不解地看向他,“解釋什麼?”

“你為什麼和顧衍一起出現?”

溫旎是能聽出男人言外之意的,他的重點不是她和顧衍一起出現酒會,而是為什麼不告訴他一聲。

可她為什麼要告訴他呢?

溫旎只當聽不出,露出公式化的笑容,“你這話問的好笑,我和他一起出現不是再正常不過的嗎?難道和你一起出現?”

傅西聆臉色沉下來。

溫旎淡淡地看向抿唇不語的男人,“現在這種場合我們還是裝作不認識的好。”

沒等男人回應,她轉身就走。

她可不想和傅西聆有什麼閒言碎語傳到顧衍的耳朵裡。

為了清淨特地跑到另一層的洗手間,傅西聆卻還是來了,這是是特地來堵她的,可她此刻沒心情和他周旋。

她想走,傅西聆卻不讓,追上去兩步拽著她往隱蔽的地方走。

溫旎穿著高跟鞋,被他拽著走的跌跌撞撞,直到被他推到樓梯間,她才一把甩開他的手,沒好氣地怒道,

“傅西聆,你鬧什麼?”

她今天的裝扮很知性,一看就是為了這種場合特地準備的,明明是一張蠱惑人心的臉,卻非把自己打扮成淑女。

還是為了顧衍。

一想起她和顧衍站在一起,被人贊般配,他心底就升起難以遏制地戾氣。

溫旎摸了摸著被他拽疼的手腕,再看他只沉默著用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瞳盯著自己的時候,她竟然升起幾分膽怯。

她推開他要走,又被他快一步堵在牆角。

一抬眼就是他堅毅的下巴。

無處可躲。

她那些可以用來防身的伎倆在他面前毫無用武之地,這男人根本就是以強欺弱,既然躲不開,溫旎也不躲了。

她抬頭看向男人,冷冷地問,“你到底想幹什麼?有什麼話不能等酒會結束了再說?”

“等不了。”傅西聆垂眸看著眼前這張精緻明媚的臉,唇邊勾起一絲泠冽的笑意,

“你是不是打算一邊勾著我,一邊又給顧衍釋放某種訊號,想要兩邊都吊著,好在最後選擇一個對自己更有利的?”

溫旎覺得他莫名其妙,“我們之前已經溝透過這個問題,你不是也同意了嗎?”

“我允許你和顧衍暫時不斷了聯絡,並不代表我允許你繼續和他扮演恩愛未婚夫妻。”

面對傅西聆這種強盜邏輯,溫旎直接無語,“有區別嗎?顧伯伯透過我爸讓我參加酒會,我能拒絕?我不過是正常應對,什麼時候和他扮演恩愛夫妻了?”

她越說越氣,“你有嘴說別人,沒嘴說自己。”

“我怎麼了?”

傅西聆聽她這麼控訴,立刻擰起了眉。

溫旎卻不說話了,她覺得沒意思,傅西聆答應和她交易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利益,既然如此她去追究他昨晚為什麼不回,又為什麼和唐晚在一起又有什麼意義呢?

“說話。”

傅西聆面色不悅,舉起她的手迫使她看著自己。

溫旎被他捏痛,不得不正視她,看著眼前這張英俊討厭的臉,她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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