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雲亭來了
白悠悠沒有聽出系統語氣的不對,“好什麼好?不管了,先拿到補天石再說吧,反正這個身體也活不長了,我不能給他希望。”
白悠悠坐在甲板上,吹著輕柔的海風,剛才的煩躁被一掃而空。
一直到了晚上白悠悠才看到了冷戰野。
“這一桌子菜是你做的?”白悠悠夾起一塊櫻桃肉就吃。
比起蕭衍做的櫻桃肉絲毫不遜色。
冷戰野點頭,“我知道你喜歡吃,我就學的做菜,我可以天天做給你吃,給你做一輩子好不好。”
白悠悠吃飯的動作一頓,“冷戰野,你沒必要為我做那麼多,沒結果的。”
她拒絕的這麼直白了,冷戰野應該聽懂了吧?
冷戰野給她剝了一小碟的蝦肉,推到她面前,“我知道你現在不想接受我,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接受。”
他說的話不容拒絕,就像是他這個人一樣強勢。
白悠悠乾脆不說了,等她消失了後他就會放棄了。
反正等她開啟神力,他們都不會記得她。
兩人吃了一頓安靜的晚餐。
清晨。
巨大的轟鳴聲讓白悠悠清醒了過來。
穿好衣服走到甲板上,就看到直升機的螺旋槳慢慢停下。
“冷戰野,我來的是時候吧?”
賀雲亭從飛機上下來,吊兒郎當的樣子哪裡像是個會開飛機的。
冷戰野看了看手錶,一本正經的開口,“你還是遲到了五分鐘。”
賀雲亭炸毛,“你不要這麼苛刻,我又不是你的兵?我好心送飛機來,你就是這個態度?”
看到白悠悠的瞬間,賀雲亭屁顛的跑過去,“怎麼樣女神?我帥不帥?”
他就是來女神面前刷存在感的。
冷戰野那傢伙居然喜歡他的女神?簡直就是驚掉了他的大下巴。
白悠悠穿著卡通睡衣,頭髮被風吹的堪比梅超風,臉也沒有洗,這會估計還有眼屎。
就這麼站在賀雲亭面前,她是怎麼說出女神這兩個字的?
“你怎麼來了?”白悠悠打了個哈切就進去了船艙。
這些傢伙一個個的真鬧心。
賀雲亭跟在她身後,笑的一臉得瑟,“女神要的東西,我當然要親自送來了,冷戰野要去黃金島,我也要去。”
冷戰野盯著賀雲亭的後背,眼刀子都快把他射穿了。
白悠悠擺擺手,“想去就做好準備,我要去再睡會,別來打擾我。”
轉頭惡狠狠瞪著倆人,“你們倆誰要是再來打擾我,弄死你們!”
這還沒到九點就醒了,她的頭有些暈。
“女神您儘管休息!”
賀雲亭放下行李就去遊艇上逛游去了。
這麼豪華的遊艇他還是第一次見呢!
連續五天,儲備的物資已經相繼送到。
“小姐,我們明天就可以啟程了。”這時候江南來報。
白悠悠點點頭,“可以!你們今晚都回去睡個好覺,明天啟程!”
日升東方,金色的陽光灑在海面上。
嗚——!
汽笛拖著長長的尾音,遊輪慢慢駛離了港口。
白悠悠拿著拼湊好的地圖站在甲板上,“冷戰野,黃金島你瞭解多少?”
回頭就看到冷戰野和賀雲亭倆個人悠閒的在躺椅上躺著,一人一杯白葡萄酒。
白悠悠看的滿頭黑線。
她是出來辦事的,又不是度假?
冷戰野摘下墨鏡,“黃金島屬於三不管地帶,是民國時期的私人島嶼,很少人瞭解那裡的情況,只聽說那裡一直保持著很古老的傳統。”
“每隔兩年黃金島都會在公海上舉行一次拍賣會,裡面什麼都有拍賣。”
賀雲亭吃了一顆車厘子道:“他們那裡保持著古老的傳統就罷了,還全是那種不可理喻的傳統,我這次去,就是想要去開開眼的。”
白悠悠對兩個人無語了,一問三不知,還不如自己去摸索呢。
遊輪在海上行駛了十幾天,一直都風平浪靜,也沒遇到什麼特殊情況。
這天白悠悠坐在甲板上釣魚,這裡是深海,魚一定很好吃。
“快看,那是不是個人?”江南突然指著遠處的海面上。
海面上飄著不少碎木頭,在最大的一塊木頭上趴著一個人。
“把人救起來。”白悠悠收回魚竿道。
“是。”
江南派人坐上救生艇,很快就把人救上來了。
“我去!這個人還真是命大啊!”
“可不是,渾身這麼多傷口,都腐爛了。”
船員看到這個人渾身腐爛的傷口,全都忍不住吐了。
白悠悠試探了下他的鼻息,居然還有氣,“把他抬到客房,我把他清理傷口。”
人被抬到房間,白悠悠打算給他做全身消毒。
冷戰野看到這人就要被扒光了,趕緊阻止,“我來幫他,你說要怎麼做。”
開玩笑!這可是個大男人,不能讓她看。
白悠悠看懂了他的意思,嘴角一抽,“我要給他做個全身消毒。”
冷戰野按照白悠悠的吩咐給他了做了一個全身消毒,還在這個男人的脖子上發現了一個吊牌。
上面寫著108號。
白悠悠給他吃了幾顆藥丸,總算是把他的命保住了。
桌子上放著一個鈦合金的號碼牌,是那個男人身上的。
“這個男人有可能跟顧家有關係。”白悠悠拿起號碼牌看了兩眼。
在一個最不起眼的角落裡,發現了一個顧字。
“為什麼這個男人還帶著號碼牌?”賀雲亭不解。
冷戰野修長的手指點在沙發的扶手上,沉默了許久,“顧家不是一直都是女子掌權嗎?男人在顧家也許只是一個生育工具,這個人應該會知道一些內幕。”
白悠悠想到顧家那些事情就一陣噁心,聽外祖母說,顧家為了延續血脈,還有近親結婚的。
為了多生孩子,一把年紀的女人了,還會找幾個年輕男子同房。
顧家這麼做,就是為了延續顧家的血脈香火。
白悠悠只覺得荒唐。
“等他醒了再說吧!”
白悠悠拿著號牌走出了房間,站在甲板上任由海風吹著。
只有這樣她的腦子裡才會清醒些。
她不知道接下來的顧家,會是怎樣一個骯髒的地方。
別把補天石給汙染了就好。
十幾天了,那個男人還沒醒,白悠悠加大了藥量。
這天終於醒了。
“我沒死?”昭衡的聲音細微,幾乎微不可查。
白悠悠正在給他上藥的手一頓,“你終於醒了?你還記得自己叫什名字嗎?不枉我這些日子給你用掉的藥丸。”
這十幾天她兌換了十幾顆藥丸,積分都快被花沒了。
昭衡艱難的轉動眼珠子,看到一個很美的女人在她床邊。
“我叫昭衡,是你救了我嗎?”昭衡的聲音沙啞晦澀。
他的態度有些疏離,應該是看到白悠悠是個女人後,他的態度才帶著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