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裡後,白悠悠心疼楚墨,每一次吃飯都把省下來的肉留給楚墨,而楚墨則是以為她不喜歡吃肉,把留下來的紅燒肉都送給了宋月月吃。

現在看著沒有一點葷腥的青菜,白悠悠一口吃下去的慾望都沒有。

按照這個世界的經濟發展來說,吃肉已經是家常便飯。

只是原來的白悠悠還覺得肉是好東西。

這才想著留給自己的丈夫吃。

真是一個可憐又蠢的女人。

“楚墨,怎麼沒有肉呢?”

她不是以前的白悠悠,不會為了一個男人虧待自己。

楚墨一愣,顯然沒想到她會這麼問。

“你以前不是不喜歡吃?”楚墨的眉頭緊緊擰著。

楚墨眼裡的厭惡刺痛了白悠悠。

白悠悠呵了一聲。

“這話你信嗎?我又不是和尚要吃素,我以前不喜歡吃,是想著省下來留給你吃,可你怎麼做的?轉頭拿去給了宋月月。”

這話在以前她根本不敢說,總是小心翼翼對待楚墨。

最後換來的是被他推倒摔死的結果。

面對白悠悠的質問,楚墨有些不解,心中升起一股從未有過的怪異感覺。

以前的白悠悠從來不敢抬頭看他,跟他說句話的時候也是小心再小心。

今天的白悠悠自信的昂著頭,眼睛與他對視,絲毫沒有一點退縮。

他現在才發現,白悠悠其實長得很美,她的肌膚白皙,不像是鄉下孩子。

這讓他突然想起兩人那意外的一晚,頓時耳朵也有熱。

楚墨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其實他沒什麼好解釋的,他確實把留下來的肉給了宋月月。

白悠悠看著他臉上神色各種變換,表情也冷了幾分,轉身去了房間。

拿出一張有些皺的離婚申請。

這上面早已經簽好了楚墨的名字。

“楚墨,以後你跟宋月月會怎樣我不會再管,當初我是對你一見鍾情,也想過嫁給你以後好好過日子,但是我從來沒有用過什麼下作手段!那次意外並不是我設計你的,奶奶知道我們有了接觸逼著你娶我是不對,我給你道歉!嫁給你之前我也不知道你心中有喜歡的人了,所以,我們離婚,我已經在離婚報告上簽字了。”

白悠悠拿出那張離婚報告放在了桌上,這上面已經簽下她的名字。

她跟楚墨有了肌膚之親,是因為楚墨被人設計了,又正好那天她拿著自己做的飯菜去給楚墨送。

所以,兩人就順理成章的有了親密接觸。

奶奶知道她的遭遇後心疼不已,就撒潑打滾的逼著楚墨娶了她。

後來楚墨就認定是她設計他的,就是為了讓他娶她。

楚墨就格外厭惡白悠悠。

楚墨看著離婚報告上的簽名,不是以前那種磕磕絆絆一筆一畫的簽名。

是那種龍飛鳳舞的簽名,甚至把他的簽名都比下去了。

他記得白悠悠不過是個鄉下丫頭,聽說她初中都沒畢業就退學了。

如今這樣的字,可不是一個鄉下村姑能夠寫出來的。

“你什麼時候練字了?”

楚墨問了一個無關的問題。

白悠悠指了指桌子上一堆書籍,“看到了嗎?我整天自學,這個家對你來說連酒店都不如,我這個妻子對你來說更是不如一個陌生人,我能如何你沒必要關心,我們已經離婚,這裡也不適合我住下去,我會離開,我要去醫院照顧奶奶。”

結婚兩年,除了那次意外兩人有了身體接觸外,兩人從未同過房。

這也算是讓她在心裡有些安慰。

要是自己被這個渣男碰了,她要噁心死。

既然離婚了,就沒必要有什麼牽扯。

這種男人,她還看不上眼。

楚墨的嗓子噎的難受,他想解釋什麼,卻開不了口。

這些年他確實對她不好。

“現在很晚了,你先休息,明天再走吧!”

說著拿著離婚報告就走了。

明明這是他想要的結果,心裡卻又些不舒服。

關上門,白悠悠也沒吃桌子上的飯菜,好好洗了一個澡。

又把頭上的傷口處理了下,這才到廚房拿出食材做了一頓瘦肉粥。

連續喝了三碗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這個身子太瘦弱了,她以後要找個會做飯的帥哥,專門給她做飯,多吃好吃的好好補補。

一覺睡到天亮,白悠悠聽到了敲門聲,以為是楚墨回來了。

開啟門,看到是宋月月,語氣不是很好,“你來幹什麼?”

這就是楚墨喜歡的女人?

也不怎麼樣嘛!

說不上美,也就平平無奇。

宋月月頓時哭的楚楚可憐,“嫂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墨哥哥關心我你吃醋了,你有什麼事情可以衝我來,可是你也不能破壞我的設計圖紙啊?”

周圍有許多救援隊的家屬圍了過來,對著白悠悠指指點點。

“一個鄉下丫頭懂什麼圖紙嗎?她居然去搞破壞?這是嫉妒宋小姐吧?”

“肯定是,要不然怎麼會弄壞宋小姐的設計圖紙。”

“聽說這份圖紙是正在建設的齊河大橋的圖紙,要是圖紙沒了,我們齊河就沒大橋了啊!”

“白悠悠,你要是破壞了宋小姐的圖紙,就趕緊道歉。”

一群人指指點點,看著白悠悠,眼裡全是厭惡。

白悠悠看著眼前愚昧無知的一群人,只覺得好笑,這些人跟那些鍵盤俠有什麼不一樣呢?

“宋月月,我就是不喜歡你怎麼了?”

“你一個沒結婚的大閨女整天纏著我的丈夫我不能生氣?你說我毀壞你的設計圖紙,你也要找個靠譜的理由,我這個家裡有楚墨的允許你可以隨便進出,你的房間我可從來沒去過,還是楚墨警告我別靠近你的呢!”

“那我說我家裡還少了不少東西,我是不是也可以說是你拿走的?”

白悠悠戲謔的與她對視。

“我,我根本沒有拿你的東西!”

宋月月對上她的眼神臉色漲紅。

拿著離婚證回來的楚墨,聽到白悠悠的話,行走的步伐不由一頓。

“白悠悠,月月不是那樣的人,你不要胡說!”楚墨擋在宋月月前面。

“我胡說嗎?她不是那樣的人,我就是那樣的人了?她就可以隨意汙衊我是不是?”

白悠悠冷笑。

白悠悠又看著那些長舌婦,眉目冷凝,“我剛來這裡還沒有一個月,真不知道怎麼得罪你們了,讓你們會對我這麼大敵意,不明白事情真實情況下就隨意汙衊人,誰給你們的底氣?要是宋月月整天去你家裡登堂入室,趴在你們丈夫的懷裡又哭又笑,你們還會說這些話嗎?”

又轉頭看著宋月月,“宋月月,你的那些小心思還是收起來吧!那什麼破圖紙我不感興趣,你要是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是我破壞了你的圖紙,那就請你拿出證據來說話,平白無故的汙衊我不認!”

“別以為你煽動這些蠢貨來汙衊我,就是你有理了。”

白悠悠說完,靜靜地站在門口,大有舌戰群雄的架勢。

那些家屬聽到白悠悠說宋月月去自己家登堂入室,全都臉色難看。

要是她們的丈夫也允許一個女人趴在他身上哭,她們肯定上去把人揍一頓。

所有人都眼神怪異的看著宋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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