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賁看著集結的大軍,對著親衛說道:

“還需要多久?”

親衛說道:

“稟將軍,已經集結完畢,隨時可以發動總攻!”

王賁看向一旁,正一臉喜色的王黎,低聲問道:

“你有公子亥的訊息嗎?”

王黎搖頭:

“沒了父親!”

王奔虎目一瞪:

“瞎說什麼了!在軍中就要按軍中的規矩來辦,叫主帥!”

王黎依舊喜滋滋的喊道:

“沒了,主帥!”

王賁一臉無奈的看向王黎,起初王黎拿著,王家的家主信物來找自已。

說什麼要讓自已,率兵來坐鎮大梁城。王賁當時就把王黎給臭罵了一頓。

這大軍又不是他王家的,如果王賁敢擅離職守,整個王家恐怕不日就要全部被處死。

胡亥當時也是有點,想當然的做出那樣的決定了。

無論王黎如何軟磨硬泡,王賁就是不鬆口。就在王黎準備放棄的時候。

可就在第三天的晚上,王賁接到了來自咸陽的八百里加急。嬴政命令王奔去大梁支援胡亥。

至於具體怎麼做,嬴政只說了一句:

“屆時全聽從,公子音胡亥的命令。”

接到命令的王賁,直接拿著虎符,帶著親衛就朝大梁趕去。

而第二天,王黎知曉此事之後,可把他高興壞了。

於是,就有了剛剛這樣的一幕!

王賁皺著眉頭,對著親衛說道:

“先把這山莊給圍起來,只允許進,不允許出!”

聚賢莊內,隨著眾人的自我簡紹。姬子正滿意的點點頭,對著眾人說道:

“哈哈哈哈哈……”

“吾等這是要模仿先輩們,合眾伐秦啊!”

聽到姬子正的話,在場所有人都陷入到沉默當中。

姬子正見眾人不說話,繼續說道:

“諸位,暴秦無德。天下苦秦久矣。如今天降隕石,還給了我們預言。”

“如此天賜良機,難道吾等都任其在手中溜走?”

張良皺著眉頭說到額:

“天賜良機,我怎麼沒有看見,還請公子明示。”

姬子正眼睛微眯,直接說道:

“吾等回去,各自做好舉世的準備。”

“咱們就按照隕石上記錄的那樣。暴君歸天為訊號,共同舉世。到時候以功勞大小來劃分勢力。”

張良聽到這話,頓時興趣缺缺。

雖然張良反秦,但對於他這個孤家寡人來說,他想報復的只有嬴政。

現在姬子正說等嬴政死後舉世,張良則完全沒有興趣。人都死了,那自已的血海深仇找誰去報?

而其他人,都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

項羽更是哈哈大笑起來:

“如此甚好?我項氏一族應承下來。”

趙歇眼睛微眯,想起了自已即將完成的大事,也是贊同的點點頭。

至於燕正明則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雖為燕國後裔,但實在是人微言輕。宗室也早已沒落不顯!”

“故此,反秦大業,也只能交於爾等!”

姬子正眼睛一轉,對著燕正明說到額:

“人各有志,既然燕兄不貪戀權勢,我們也不強求。”

“大秦實力強勁,為了確保咱們大業可成,戰勝這個強大的敵人。我們自然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

“到時候,我們想借用一下燕國的名頭,想來燕兄不會介意吧!”

燕正明聞言,也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這事情也不是他能夠阻止的。

隨後,屋舍內的氣氛變得格外和諧。彼此相互之間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只是他們內心到底是何種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這時,一個僕人匆忙跑了過來,神色慌張的說道:

“不……不好了!莊外……莊外被秦軍給圍起來了。”

此言一出,屋舍內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就算是一向沉穩的項伯,也露出了慌張之色。更何況是其他人呢!

隨後,眾人把目光都投向姬子正。想從這位東道主,聚會發起者,來尋求一絲安慰。

讓人失望的是,姬子正此時臉上,哪還有剛才談笑風生的樣子。取而代之的全是惶恐與迷茫。

見到這樣子的姬子正。明眼人就知道,這人也不過是外強中乾的草包一個。

張良此時對這名僕人說道:

“你且把外面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清楚。一個細節也不要放過!”

聽到張良的話,眾人都把目光轉向這名僕人。想從他的嘴裡,聽到一些有用的訊息。

這名僕人哪見過這樣的陣仗,一時間竟然有些說不出話來。

姬子正見狀怒道:

“還不快說,耽誤大事,小心本公子扒了你的皮!”

僕人聽到姬子正的話,瞬間就哆嗦了起來。整個人忍不住打著擺子。說話也斷斷續續起來。

好在這裡的人,都是有才能之輩。從僕人的隻言片語中,倒也能把事情的大概給提煉出來。

原來,在聚賢莊外院,眾人用過吃食。僕人就開始按照之前交代的話,打發眾人離開。

雖然很多人不情願,但也沒有辦法。於是眾人三三兩兩的結伴朝外走去。

可是沒過多時,就有人慌忙跑了回來。就把外面被秦軍圍困的事情說了一遍。

啟初管事的還不相信,派了幾名僕人朝四周去看看情況。

沒想到情況比想象中的更糟,秦軍不止在一個方向圍困聚賢莊。而是徹底包圍了這裡。

想明白這點之後,管事便派僕人過來稟報,自已則安撫眾人,等待命令。

此時屋舍內,眾人的臉色都極為難看。這裡的人可都是六國之人,是將來反秦的中堅力量啊。

要是在這裡全部被秦軍捉去,那還玩個屁啊。

趙歇冷著臉,指著姬子正咆哮道:

“你……是你,把我等誆騙於此,為的就是將吾等一網打盡。當真是好算計啊!”

“想必那個是隕石刻字,就是你配合秦軍設下的圈套吧,為的就是請君入甕。”

“你個六國的叛徒,數典忘祖認賊作父的畜牲……”

面對趙歇的歇斯底里。姬子正的臉色慘白。

局是他設的,造成這樣的結果,真是籬笆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就在這時,田澈似乎也反應了過來。指著胡亥說道:

“要說奸細叛徒,我看他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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