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奸細?叛徒?
王賁看著集結的大軍,對著親衛說道:
“還需要多久?”
親衛說道:
“稟將軍,已經集結完畢,隨時可以發動總攻!”
王賁看向一旁,正一臉喜色的王黎,低聲問道:
“你有公子亥的訊息嗎?”
王黎搖頭:
“沒了父親!”
王奔虎目一瞪:
“瞎說什麼了!在軍中就要按軍中的規矩來辦,叫主帥!”
王黎依舊喜滋滋的喊道:
“沒了,主帥!”
王賁一臉無奈的看向王黎,起初王黎拿著,王家的家主信物來找自已。
說什麼要讓自已,率兵來坐鎮大梁城。王賁當時就把王黎給臭罵了一頓。
這大軍又不是他王家的,如果王賁敢擅離職守,整個王家恐怕不日就要全部被處死。
胡亥當時也是有點,想當然的做出那樣的決定了。
無論王黎如何軟磨硬泡,王賁就是不鬆口。就在王黎準備放棄的時候。
可就在第三天的晚上,王賁接到了來自咸陽的八百里加急。嬴政命令王奔去大梁支援胡亥。
至於具體怎麼做,嬴政只說了一句:
“屆時全聽從,公子音胡亥的命令。”
接到命令的王賁,直接拿著虎符,帶著親衛就朝大梁趕去。
而第二天,王黎知曉此事之後,可把他高興壞了。
於是,就有了剛剛這樣的一幕!
王賁皺著眉頭,對著親衛說道:
“先把這山莊給圍起來,只允許進,不允許出!”
聚賢莊內,隨著眾人的自我簡紹。姬子正滿意的點點頭,對著眾人說道:
“哈哈哈哈哈……”
“吾等這是要模仿先輩們,合眾伐秦啊!”
聽到姬子正的話,在場所有人都陷入到沉默當中。
姬子正見眾人不說話,繼續說道:
“諸位,暴秦無德。天下苦秦久矣。如今天降隕石,還給了我們預言。”
“如此天賜良機,難道吾等都任其在手中溜走?”
張良皺著眉頭說到額:
“天賜良機,我怎麼沒有看見,還請公子明示。”
姬子正眼睛微眯,直接說道:
“吾等回去,各自做好舉世的準備。”
“咱們就按照隕石上記錄的那樣。暴君歸天為訊號,共同舉世。到時候以功勞大小來劃分勢力。”
張良聽到這話,頓時興趣缺缺。
雖然張良反秦,但對於他這個孤家寡人來說,他想報復的只有嬴政。
現在姬子正說等嬴政死後舉世,張良則完全沒有興趣。人都死了,那自已的血海深仇找誰去報?
而其他人,都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
項羽更是哈哈大笑起來:
“如此甚好?我項氏一族應承下來。”
趙歇眼睛微眯,想起了自已即將完成的大事,也是贊同的點點頭。
至於燕正明則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雖為燕國後裔,但實在是人微言輕。宗室也早已沒落不顯!”
“故此,反秦大業,也只能交於爾等!”
姬子正眼睛一轉,對著燕正明說到額:
“人各有志,既然燕兄不貪戀權勢,我們也不強求。”
“大秦實力強勁,為了確保咱們大業可成,戰勝這個強大的敵人。我們自然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
“到時候,我們想借用一下燕國的名頭,想來燕兄不會介意吧!”
燕正明聞言,也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這事情也不是他能夠阻止的。
隨後,屋舍內的氣氛變得格外和諧。彼此相互之間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只是他們內心到底是何種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這時,一個僕人匆忙跑了過來,神色慌張的說道:
“不……不好了!莊外……莊外被秦軍給圍起來了。”
此言一出,屋舍內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就算是一向沉穩的項伯,也露出了慌張之色。更何況是其他人呢!
隨後,眾人把目光都投向姬子正。想從這位東道主,聚會發起者,來尋求一絲安慰。
讓人失望的是,姬子正此時臉上,哪還有剛才談笑風生的樣子。取而代之的全是惶恐與迷茫。
見到這樣子的姬子正。明眼人就知道,這人也不過是外強中乾的草包一個。
張良此時對這名僕人說道:
“你且把外面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清楚。一個細節也不要放過!”
聽到張良的話,眾人都把目光轉向這名僕人。想從他的嘴裡,聽到一些有用的訊息。
這名僕人哪見過這樣的陣仗,一時間竟然有些說不出話來。
姬子正見狀怒道:
“還不快說,耽誤大事,小心本公子扒了你的皮!”
僕人聽到姬子正的話,瞬間就哆嗦了起來。整個人忍不住打著擺子。說話也斷斷續續起來。
好在這裡的人,都是有才能之輩。從僕人的隻言片語中,倒也能把事情的大概給提煉出來。
原來,在聚賢莊外院,眾人用過吃食。僕人就開始按照之前交代的話,打發眾人離開。
雖然很多人不情願,但也沒有辦法。於是眾人三三兩兩的結伴朝外走去。
可是沒過多時,就有人慌忙跑了回來。就把外面被秦軍圍困的事情說了一遍。
啟初管事的還不相信,派了幾名僕人朝四周去看看情況。
沒想到情況比想象中的更糟,秦軍不止在一個方向圍困聚賢莊。而是徹底包圍了這裡。
想明白這點之後,管事便派僕人過來稟報,自已則安撫眾人,等待命令。
此時屋舍內,眾人的臉色都極為難看。這裡的人可都是六國之人,是將來反秦的中堅力量啊。
要是在這裡全部被秦軍捉去,那還玩個屁啊。
趙歇冷著臉,指著姬子正咆哮道:
“你……是你,把我等誆騙於此,為的就是將吾等一網打盡。當真是好算計啊!”
“想必那個是隕石刻字,就是你配合秦軍設下的圈套吧,為的就是請君入甕。”
“你個六國的叛徒,數典忘祖認賊作父的畜牲……”
面對趙歇的歇斯底里。姬子正的臉色慘白。
局是他設的,造成這樣的結果,真是籬笆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就在這時,田澈似乎也反應了過來。指著胡亥說道:
“要說奸細叛徒,我看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