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德備六朗要去掃墓,覺得這和後續案件有關的唐澤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他答應了之後,讓越水七槻聯絡了毛利小五郎說明情況後,兩輛車在德備六朗的帶領下,停在了馬路。

跟隨著德備六朗一路走向森鈴,眾人也從他的口中得知了他即將要祭拜的物件。

“你是說這附近曾經有一個孩子,被水沖走溺亡了嗎?”毛利小五郎聽到這個話後不由的問道:“能具體說說情況嗎?”

“哎”德備六朗嘆了口氣道:“當年溺亡的是一個名叫沼山辰彥的男孩子,聽說他好像被衝到了下游的蓄水池之中。”

“那這麼說,這不就是那個人提到的11年前的殺人事件嗎!?”小蘭面露驚悚之色道。

“但那次並不是殺人案件,而是一場意外事故。”

德備六朗嘆息道:“那個孩子在下大雨當天,還在河裡玩水,結果不幸被水沖走了。

不過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德備六朗正說著,眼前突然一亮,待到他看去溪水邊有人後不禁愣了一下。

“啊!德備老師!”

還不等德備六朗反應過來,河流岸邊正在祭拜簡易墳墓的年輕男人驚喜的叫了起來。

“啊咧?這不是荒巖一揮君嗎?”

德備六朗看到眼前這個身著黃色外套,有著圓圓小胖臉和大鼻子的男人,一下子便認出了對方。

他快步靠近對方詢問道:“你也是過來掃墓的嗎?”

“恩,是啊。”荒巖一揮雙手合十閉上雙眼在墓前祭拜道:“畢竟今天可是辰彥他的忌日啊。”

“不過這個墓是不是有些太簡陋了些?”毛利小五郎看著荒巖一揮祭拜的墓碑,不由得詫異道。

也難怪毛利小五郎驚詫,畢竟這個墓完全就是四個石頭疊放而成的。

最下方的石頭最大,往上的石頭以此縮小一圈,就這麼構成了一個簡簡單單的墓碑。

“不,實際上辰彥真正的墓在別的地方。”德備六朗聞言擺了擺手道。

“這個墓,是辰彥他去世的時候,班上的同班同學幫他做的。”

荒巖一揮看著墓碑道:“裡面雖然沒有遺骨,但有辰彥他生前用過的有紀念價值的物品。

當然了,我也有去過他真正的墓前祭拜過了。”

“但是,為什麼要在這邊搭建一個墓碑呢?”越水七槻聞言目光投注向旁邊的小河:“難道說”

“沒錯,他就是被我身後的這個河流給沖走,之後才會溺死的。”荒巖一揮有些悵然的看著身後的平緩的溪流道:“而那正好就是十一年前的今天。”

“十一年前!?”

眾人聽到對方的話,神色一凜均下意識的聯想到了信件上的內容。

“這麼說,寄給爸爸和唐澤刑事的信裡面提到的兇殺案”小蘭欲言又止道。

“信?”德備六朗一臉的詫異之色:“那是什麼?”

“我們來這邊的委託,就是有人給我們寄了信。”唐澤簡單回答道。

“那個哥哥,請問你們是怎麼知道辰彥他是被這條河給沖走的呢?”柯南好奇的問道:“那個孩子被人發現的時候,不是在下游的蓄水池裡嗎?”

“因為我們在這邊發現了他的鞋子。”

荒巖一揮回答道:“辰彥他的鞋子,被夾在了河底的岩石縫隙之中,估計是辰彥他在河裡面玩耍的時候,不小心被夾住了腳。

然後在身體無法動彈之際,雨勢下的越來越大,最後導致被急流沖走。

這是群馬縣的刑事勘驗過現場之後,得出來的結論。”

“恩但是11月份還在河裡面玩?”毛利小五郎摸著下巴沉吟道:“這個時節做這種事,有些太奇怪了吧?”

“確實是有些奇怪。”德備六朗左手叉著腰看向荒巖一揮問道:“對了,辰彥他的鞋子是在哪裡被發現的來著?”

“我記得似乎就在對面岩石突出的地方。”

荒巖一揮走了兩步,找到了一拍高出睡眠的石頭小路道:“我記得應該就在這一帶。”

“請問辰彥的那雙鞋子,現在在哪裡?”柯南呼喊著詢問道。

“被我們埋在那個墳墓之中了。”荒巖一揮回答道。

“要是往下挖的話,應該是可以找到的。”德備六朗剛附和著說了一句話,右腳似乎沒有踩穩一下子打滑掉進了水中。

下一刻他的身體開始失去平衡。

而人在搖晃之中會下意識的想要抓住身邊的東西,而他的身邊只有荒巖一揮。

雖然荒巖一揮長得很壯,但在小溪旁邊那立足點很小的石頭上,卻是一個劣勢。

下一刻在兩人的驚呼聲中,兩人徑直摔到了水中。

“喂!”

“你們沒事吧!”

看到兩人跌落水中,岸上的眾人均是一驚然後立刻跑向河岸邊。

“不要緊的。”

看著眾人急忙趕過來,荒巖一揮在水中出聲制止了眾人靠近的動作。

“這附近的水很淺,沒事的。”德備六朗也緊隨其後的解釋道。

眾人看兩人跌坐在河中,甚至能夠看到清澈的河底,也不由得鬆了口氣。

兩人從溪水之中爬起,然後開始整理起一起掉落的行禮起來。

“看起來顏料好像沒什麼事的樣子。”

德備六朗看著手中的本子苦惱道:“但是這個寫生本就沒辦法用來。”

他將手中的寫生本放下,拿出一把香:“這特意用來祭拜的香也全都潮溼了。”

“我這邊因為挎包是塑膠製作而成的,所以裡面的都東西基本都保持完好,沒有被弄溼。”

荒巖一揮笑了笑道:“飲料瓶的蓋子也都蓋的很緊,換洗的衣服和枕頭也都沒什麼是。”

“喂!!你們到底在幹什麼!!”

就在這時,一個有著地中海髮型的中年胖大叔暴躁的衝了過來,打量著落水的兩人:“我怎麼覺得在哪裡看到過你們!?”

“伴藏先生,我是辰彥的朋友,今天是特意來掃墓的。”看著氣勢洶洶的中年男人,荒巖一揮連忙開口解釋道。

“恩?你剛剛說是掃墓?”

沼山伴藏聞言暴怒的一腳將四層的簡易墓碑踢倒:“這算是什麼掃墓啊!!”

他怒氣衝衝的朝著眾人大吼道:“給我聽好了,我的兒子早在十一年前就已經去世了!快點忘記吧!”

吼完之後,沼山伴藏便也不管眾人的反應,徑直離開了。

“兒子?”小蘭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滿臉的詫異之色,似乎不知道為何對方會是這樣的態度。

而一旁的唐澤看著被踢倒的墓碑,卻是陷入了回憶之中,甚至看向沼山伴藏的時候目光中帶上了些許的憐憫。

實際上他在聽完德備六朗將完十一年前發生的事故之後,他的心中便已經大致鎖定了這次群馬縣之旅要經歷的是哪個案件了。

而在沼山伴藏踢倒墓碑後,他已經回想起了本次案件的全部。

而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如此的可憐沼山伴藏這個一登場,就看起來像是反派人物的中年男人。

因為這起案件就是一起徹頭徹尾的悲劇,完完全全就是誤殺。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才更有阻止的必要。

對於這樣的案件,唐澤是最喜歡的了,因為他可以不用糾結怎麼在阻止命案發生的同時,怎麼讓壞人同時也接受懲罰。

少了這個,他就不用在命案發生進行時去阻止案件了。

只需要想辦法解開這其中的誤會,將一切完完全全的說開,就可以讓本該成為悲劇的事態,引導至皆大歡喜的結局了。

不但如此,這種案件阻止完成後,也是最能夠獲得高昂獎勵的。

雖然十一年前的悲劇無法挽回,但即將發生的案件確實可以迎來“HappyEnd”的結局的。

“那位先生,居然是辰彥先生的父親嗎?”在車上越水七槻臉上滿是驚詫。

那並不是吃驚對方的身份,而是因為其對待兒子的態度。

剛剛那暴躁的態度和對待墓碑的粗暴行為,很難讓人相信死去的是他的兒子。

“沒錯,同時他也是我們即將要去的那家光羅旅館的老闆。”德備六朗說道。

“誒!?”

這下越水七槻真的驚了:“但是為什麼旅館的老闆,會出現在那種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在一直監視那邊。”荒巖一揮聞言說道。

“監視?”越水七槻詫異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光羅旅館上有一個高臺。”

荒巖一揮看著車窗外不遠處的建築道:“如果是在閣樓的小窗戶裡面,用望遠鏡觀察的話,好像是能夠清楚觀察到我們之前所在的那片地方的。”

“原來是這樣。”越水七槻瞭然的點了點頭,但旋即疑惑道:“但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德備六朗搖了搖頭道。

聞言越水七槻也只能將這個疑惑暫時壓在心裡,打算等之後進入旅館後,再想辦法打聽清楚。

祭拜沼山辰彥的地方距離旅館不算多遠,開車沒多久眾人便來到了信件中的光羅旅館。

抵達這裡後,毛利小五郎第一件事便是詢問有沒有寄信人的訊息,但結果卻是一無所獲。

“你確定沒有一個叫立裡三可的人住在這裡嘛?”

聽到前臺服務人員的話,毛利小五郎驚詫道:“但是他明明和我們約好了要明天早上在這裡會面的。”

“恩,我看來登記簿,並沒有這個名字的客人。”前臺戴著眼鏡的中年人抱歉道。

“那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十一年的時候,這一帶有發生過什麼兇殺案嗎?”一旁的越水七槻緊隨其後的詢問道。

“這個沒有吧”前臺服務人員想了想不確定道。

“有啊!”

就在這時,一個留著小鬍子的爆炸頭男人突然走了出來,表情故作恐怖道:“不但如此,傳說那一次的殺人兇手,就是河童。”

“河、河童!?”聽到男人的話,最害怕鬼怪的小蘭嚇得立刻後退了一步。

“這位不知名的先生,能否詳細說說?”唐澤看向對方請教道。

“我叫野平坊介,你們叫我野平就好。”

野平坊介自我介紹了之後,咳嗽了幾聲繼續說道:“詳細的情況嘛,實際上這附近的大家都知道,畢竟這附近也流傳河童的傳說很久了。

在12、13年前的時候,甚至還有人表明親眼目擊到了河童。

甚至一度驚動了電視臺,特意派人來這邊進行採訪。

而就在那個時候,那個孩子突然溺亡了,所以就有人說,那是河童所下的毒手。

也就是從那個孩子去世之,就再也沒有人說自己看到過河童了。

而這個地方,也再度變得冷清了起來。”

“有意思,邀請我們的是河童麼?”

唐澤掏出了信件笑了笑道:“所謂的“立裡三可”這個名字,如果將“三可”左右組合就成了“河”字。

而“立裡”上下組合,就成了“童”字。”

“河童!?”

聽到唐澤的話,小蘭驚慌道:“沒錯,一定是這個樣子沒錯!

是河童祂為了洗刷自己被汙衊的罪名,所以才會邀請偵探的爸爸還有唐澤刑事兩人過來這裡的!”

“你們這些人真的是讓人惱火,居然會相信這麼無聊的迷信。”

就在這時,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沼山伴藏走了過來面色不善的吼道:“如果你們要是再敢提起這些無聊又毫無根據的妖怪話題,我就把你們趕出這件旅館!”

說完沼山伴藏也不管眾人的反應,直接冷著臉轉身離開。

“抱歉,實在抱歉。”

前臺的中年人待到老闆走後連忙解釋道:“我們老闆他最不相信這些,也討厭別人提到這些東西,畢竟有傳言說辰彥少爺就是被河童殺死的”

“我們都瞭解,不必解釋。”

荒巖一揮擺了擺手道:“叔叔他有那樣的反應我們也都理解,總之還是先幫我們入住吧。

之前不小心掉到了河裡,現在身上都還是溼的,我想趕快去洗個澡換身乾淨的衣服,不然感冒就麻煩了。”

“啊,我這就給各位客人安排房間。”中年男人聞言連忙開口,給幾人安排入住手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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