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心幻想著復仇快意的哈迪斯和周圍的觀眾一樣,向著觀眾席的方向走去。

但他卻沒有看到待到比賽快要開始的十分鐘前,告別粉絲的吉諾夫人被阿雷斯推著向不遠處的洗手間走去。

臨近洗手間大門前,旁邊的女保鏢打扮的刑事推著她進入了洗手間之中。

而當輪椅推入女洗手間之後,早以等待在內部的兩位女刑事便瞬間外出裝作遊客在旁邊的洗手池對著鏡子化起妝來。

但實際上她們的注意力都在四周的人群之中,一旦有什麼不對勁的她們就會立刻掏出包中的手槍控制局面,甚至危機時刻直接擊斃敵人也是被准許的!

畢竟哈迪斯這個罪犯實在是窮兇極惡,而且他的行為已經威脅到了廣大民眾的人身。

也因為如此,上面給予的執法許可權也是最高階別的。

而洗手間內部,當女刑事推出吉諾夫人的一瞬間,除了外出的兩名女刑事外,還有數位拆彈專家立刻上前檢查起了吉諾夫人還有女刑事手中從剛剛那群熱情粉絲手中收到的禮物。

鮮花、食物還有布娃娃

雖然吉諾夫人不是本人,但她也是米奈芭的母親,還是有很多粉絲,希望她能夠將自己送的禮物轉交給米奈芭的。

而此刻這些禮物正一件件的被掃描器進行著檢測。

哪怕這些禮物的數量並不多,檢查也花費不了多長時間,但所有人都在注視著那女刑事手上的儀器,甚至作戰中心的阿爾瓦也提著一顆心,靜待手下的回覆。

也由不得所有人緊張,畢竟這可是最為關鍵的一步,有沒有炸彈可是印證唐澤推理準確與否的最重要證據。

這甚至決定著他們的後續計劃和佈置成不成功,也決定著他們能否順利保證上萬名觀眾安全。

所以,這對於他們來說很重要!

“滴滴!!”

當炸藥探測儀發出警告的聲響,眾人卻覺得以往那讓人緊張甚至提心吊膽的警報聲此刻卻是如此悅耳,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欣喜。

“是那個布偶娃娃!”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女刑事手中的布偶娃娃,而對方立刻將其遞給旁邊的拆彈專家。

對方伸手接下後,拉開了布娃娃背後的拉鍊,將棉花逃出後,找到了那隱藏在其中差不多巴掌大小的炸彈。

但即便體積如此的小,一旦在觀眾席爆炸,也是不可挽回的災難。

“報告!我們已經找到炸彈,現在立刻準備前往準備好的安全通道,將炸彈轉移到準備好的空曠地帶進行拆除作業!”

帶著壓抑的激動,現場的負責人立刻進行了彙報。

之所以要進行轉移,也是考慮到周圍觀眾的太多,生怕拆除炸彈的時候出了意外。

“轉移時注意隱藏,不要被四周觀眾察覺異常,畢竟不能排除犯人還在暗中觀察的情況!”

指揮室的阿爾瓦聽到手下的彙報後強忍著激動,冷靜的下達著後續的命令:“安娜,你立刻將布娃娃還原然後帶著吉諾夫人離開!

夫人,現在炸彈已經被我們找到正在拆除,也請你保持平常,不要露出破綻。

我們已經成功了一半,剩下的就是抓住哈迪斯了!”

吉諾夫人雖然目盲不能視物,但是之前眾人的對話她還是聽得一清二楚的。

在得知一切都如同唐澤預判的那樣發生,甚至炸彈也正在安全拆除,吉諾夫人的一顆心也鬆了下來。

“放心吧,我知道,不過你們也要儘快告訴我女兒這個好訊息。”

而在聽到電話中阿爾瓦的話後,吉諾夫人答應的同時也希望將這個好訊息立刻送達給米奈芭。

畢竟她的女兒心裡恐怕此刻全然掛念著自己的安危,根本就沒有心思去比賽。

而這樣的她又能發揮多少實力呢,說不定還會因此沒辦法完成唐澤刑事預期的計劃,那樣反而會成為抓捕任務的阻礙。

所以她希望警方能夠立刻將她這邊一切順利的訊息告訴自己的女兒米奈芭,不但能夠讓她安心,同時也為了能夠更加順利的完成計劃。

畢竟在唐澤預演的一切順利發生後,她便對唐澤的一切佈置深信不疑了,所以自然也希望蘇格蘭場能夠按照接下來的計劃順利逮捕哈迪斯。

“放心吧,我們會立刻轉達的,吉諾夫人你也快點入場吧,不然時間久了犯人恐怕會起疑心。”

對於吉諾夫人的請求,唐澤實際上也是非常上心的。

雖然米奈芭的心理素質很強大,在原劇情中甚至一邊控場向著場外發出求救訊號,一邊和對手打了個不相上下甚至到最後搶七。

但那個時候的她是在上場之後,才發現自己的母親被威脅的。

絕境之下爆發的實力,和現在這種有依靠的心境自然不同。

吉諾夫人擔心米奈芭發揮不出實力影響計劃,唐澤也同樣的擔心。

而聽到唐澤的話,吉諾夫人便安心了下來,向唐澤道謝之後和那位叫做安娜的女刑事離開洗手間。

一出門,在外面焦急等待的阿雷斯便迎了上去,但等到安娜說出代表一切順利的暗號話語時,他的臉上瞬間露出了喜色,但很快將其強壓了下去。

因為他還記得唐澤的推測,說哈迪斯可能根本沒有走遠,一直在身邊監視著他們。

想到這,他立刻接過了輪椅,一行三人神色如常的向著球場的觀眾席出發。

而在眾人的身邊不遠處,隱藏著暗中的哈迪斯也同樣裝作觀眾進場的模樣,遠遠跟在三人身旁。

雖然之前有從報道上看過採訪,知道吉諾夫人不喜歡被電視臺拍攝,所以總是坐在背陽處的普通觀眾席。

但為了將那爆炸的美妙瞬間拍攝下來,他打算先確定三人的座位,之後再前往自己所在的位置。

畢竟如果要是錯過了“煙花”綻放的瞬間,他的樂趣肯定會少很多。

想到這,哈迪斯舔了舔嘴唇,瘋狂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快意,卻渾然沒有注意到,在吉諾夫人離開洗手間之後,一個揹著揹包的女性觀眾,正快步向著球場入口的反方向走去。

當所有人落座,比賽正式開始了,而得到了蘇格蘭場傳遞出好訊息的米奈芭神色振奮,當即便拿下了開局。

不過很快在休息時候,她便注意到了護腕中似乎隱藏著什麼東西。

而早早被唐澤打過預防針的她,在開啟字條後發現是來自哈迪斯的威脅信後,早有心理準備的米奈芭表面神色凝重不已,但實際上內心卻是冷笑不已。

對於這個想要報復她母親的惡徒,她沒有絲毫的好感,而這封威脅信在米奈芭得知母親那邊危險已經消弭後再去看,就覺得對方可笑至極。

她甚至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對方被抓後,那不敢相信的表情了。

雖然報復心這麼強好像顯得她不是什麼好人,但對方的所作所為實在不值得她絲毫的同情,她甚至覺得這樣太過便宜那個無人性的畜生了。

不過接下來想要找到那傢伙,還需要自己的配合。

想到這,米奈芭開始全身貫注的進行起比賽來。

而遠處的觀眾席上,哈迪斯也依靠攝像機的鏡頭將米奈芭發現自己留在對方護腕的紙條與那凝重的臉色看在眼中。

看著對方那陰鬱的眉頭,哈迪斯內心湧現出病態的快意。

看著米奈芭的那張臉,就會讓他忍不住想起去年的全法網球公開賽,那絕望的遭遇讓他內心不斷湧現瘋狂的仇恨。

作為綠地的女王,當年的他是非常信任她的實力的。

所以那一場比賽他下了重金,希望依靠米奈芭的勝利籌集母親的手術費。

而就是那場比賽,她的母親沒能來為她加油,導致比賽失利讓他損失慘重,母親也隨後去世。

所以,他要爆發這針對他,害死他母親的母女!!

帶著病態的快意,他將鏡頭調轉到了對面吉諾夫人的方位,在那裡吉諾夫人正在與阿雷斯神色如常的閒聊著。

而她的懷中,則抱著一個粉色的禮物袋,其中裝著的便是他藏了炸彈的玩偶娃娃。

‘沒錯,沒錯,就是這樣,要好好的抱著它,不要鬆開哦’

‘那份禮物可是慶祝我復仇成功的美麗煙火’

想到炸彈爆炸後,自己將吉諾·格拉斯被美麗煙花炸的粉身碎骨的影片寄給警方與米奈芭對方那哀鳴般的慘叫,哈迪斯就忍不住渾身顫抖起來。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渴望著比賽結束,看到“煙花”綻放的時刻了。

攝像機拍攝著對面的吉諾夫人,而他全然沒有注意到下方的比賽愈發的激烈起來。

或許對他來說,再精彩的比賽也比不過這片刻“煙花”爆炸瞬間帶來的美麗。

但恰恰因為他太過於專注自己的犯罪作品,反而在不知不覺中落入了一張唐澤為他精心編織好的網中。

當得知炸彈被室內拆除的訊息後,米奈芭之前心緒不寧的神經變得振奮了起來。

而這樣的狀態便導致了她實力的超常發揮,而原本實力就不如她的對手一下子就落入了她的節奏之中。

雖然這樣對於對手有些不尊重,像是在戲耍對方,但是為了能夠抓到犯人,也只能如此了。

米奈芭專注的將每一球都還擊回去,即便有了好的扣殺機會也都是一一放棄,只是普通的將球還回去。

這樣激烈的比賽發生在剛開局的時候可不多見,一下子便吸引了現場所有觀眾的注意力。

他們被這樣激烈的戰況吸引,目光伴隨著網球的移動而移動,如果有人站在高處看去,就會發現在人頭擺動的頻率可謂是非常的一致。

而這就是唐澤的計劃,此刻的他和阿爾瓦早以從指揮中心來到了觀眾席現場,人手一個望遠鏡找尋著球場中那沒有認真看球的男人。

因為知道吉諾夫人的位置,所以兩人並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變成對面的觀眾席中鎖定了一個人頭沒有隨著網球移動的男人。

對方手中也確實拿著一個攝像機。

“我過去看看,你讓你的人守在附近。”

唐澤放下望遠鏡看向阿爾瓦道:“如果對方攝像機中的內容沒有再拍攝下方球場的比賽,而是一直都在拍攝對面的吉諾夫人,那他8成就是整容後的哈迪斯。”

“如果是那樣,就立刻進行逮捕!”阿爾瓦聽到唐澤的話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然後毫不猶豫的果斷開口背書道:“一切後果由我來承擔!”

“不用那麼緊張,炸彈都已經拆掉了,就算抓錯了人也不算什麼嚴重的後果。”

唐澤笑了笑道:“而且我有很大的把握確信對方就是哈迪斯。”

但唐澤其實也是很感謝阿爾瓦的,畢竟他在嚶國可沒有執法權,對方卻願意聽他的話甚至一律承擔後續事件的責任,足以證明對方是一個有心胸擔當的人物了。

要是碰上那種心胸狹隘的的傢伙,就算知道你是對的,為了跟你對著幹,說不定也會反著來。

碰到那樣的就真的是豬隊友了,幸好這次沒有碰到。

“那就借你吉言了。”阿爾瓦聞言笑著說道:“行動的時候也請萬分小心。”

“放心吧。”唐澤笑著說道:“我有隨身攜帶麻醉針,保證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霓虹刑事居然還會配備這種裝備嗎?”一旁的阿爾瓦聽到唐澤的話後神色驚異道。

“不,是我手下公司研發的。”唐澤笑了笑道:“如果你感興趣的話之後可以友情贈送你幾個。”

“那真是太感謝了。”

阿爾瓦道謝後看著果斷的電話,腦海中還不斷閃過唐澤之前說過的話,不由喃喃道:“話說,霓虹那邊的刑事都這麼有錢的嗎”

阿爾瓦的喃喃自語唐澤是聽不到了,此刻的他已經來到了之前那位一直專注拍攝的男人所在座位席旁邊。

以他的目力,輕鬆便看到了對方攝像機中的畫面。

果不其然的,對方根本就沒有在錄製比賽,而是在拍攝對面的吉諾夫人。

見狀,唐澤後退兩步小聲彙報情況後,緩緩掏出了麻醉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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