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病房後,便看到毛利小五郎正蹲在地上收拾被妃英理扔掉的東西,而他的嘴裡還不斷抱怨著。

“真是的,虧我聽到她住院後還慌慌張張的跑來醫院,她居然還對我發這麼大的脾氣。”

毛利小五郎將丟掉的東西放在門前,然後朝著病房裡面喊了一聲,讓小蘭等會去拿,這才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浮灰。

“當然會生氣的吧。”

一旁的唐澤忍不住吐槽道:“你不道歉也就算了,還說俏皮話試圖矇混過關。

然後聽到妃律師陰陽你的話還意識不到,以為是誇獎,怎麼可能不生氣啊。”

“誒?是這樣嗎?”毛利小五郎聽到唐澤的話驚愕道。

‘這大叔沒救了。’

唐澤和柯南都沒有說話,只是在心中暗暗吐槽了起來。

而毛利小五郎看到兩人的表情,也尷尬的撓著頭,顯然認識到自己剛剛的舉動有多麼拉仇恨了。

“啊咧?這不是毛利老師嗎?”

就在三人都沒有說話之際,毛利小五郎的身後突然響起了一道熟悉的男聲。

三人扭頭看去,卻發現身後的人正是安室透。

‘波本?’

柯南看到安室透後先是一驚,旋即意識到對方是隱藏身份的友軍,旋即鬆了口氣,開始猜測對方來這間醫院會不會是組織派他來調查楠田陸道死亡的事情。

他眼珠轉動去看唐澤,卻發現對方完全沒有看他的意思,正在和毛利小五郎一起和安室透閒聊,解釋兩人為何出現在這裡。

而他也立刻冷靜了下來,整理好心情後不再意圖和唐澤有眼神等暗地裡的交流,避免對方發現端倪。

“原來是這樣。”安室透聽完兩人的解釋後恍然道:“總之人沒事真是太好了。”

“話說回來,倒是你怎麼也在醫院?”毛利小五郎好奇道。

“我嗎?”安室透笑了笑道:“我是聽說有認識的人住院了,所以才特意來探望他的。

但是好像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提前出院了。”

說到這安室透笑著附身看向柯南:“對了,我聽那些護士說柯南你之前也來過這家醫院。

不知道你是否認識他?”

“誒?”柯南聞言表面故作疑惑,但心中的警惕心已經提到最高了。

雖然從唐澤口中得知了對方是隊友,但是這位隊友也不是百分百站在他們這邊的。

在有把握的情況下合作可以,但他們也必須保持警惕,不能讓他試探出端倪最終導致拒絕合作,或者自相殘殺。

用唐澤的話來說,安室透目前是一把雙刃劍,合作完以後也要抵擋對方的試探。

所以該圓謊還是要圓謊的。

“是一個叫做楠田陸道的男人,不知道你認識他嗎?”安室透盯著柯南的臉龐開口問道。

“那是誰啊,我不知道呢。”柯南聞言一臉茫然的表情回答道,那表情根本沒有絲毫的變化。

很顯然,在看到對方有了提防之後判了安室透的行動,很快便做好了心理建設,並平穩的發揮了演技。

“說實話,我是借錢給那個男人了,但現在他找不到人了。”安室透笑著追問道:“你真的不知道嗎?”

“嗯。”柯南面不改色的點了點頭。

但卻不曾想安室透看完柯南的表情後,嘴角卻是微微上挑摸過一絲微笑:“你真是厲害呢。”

說完這句話後,安室透直起身子結束了和柯南的談話,完全沒有解釋的意思。

就在柯南心中暗暗反思自己的舉動出現什麼錯誤的時候,一旁的安室透彷彿是看穿了柯南的心思一般。

他看著迎面朝著他們走來的兩位女士詢問道:“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你們知不知道一位叫做楠田陸道的住院患者?”

“楠田陸道嗎?”穿著黃色外套的女人重複了一下名字,旋即搖了搖頭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他多大啊?”

“你有那個人照片的話,我們說不定能想起來些什麼。”穿著紅色外套的胖女人回答道。

“照片的話沒有,那就不麻煩了。”安室透道謝後和兩人告別。

“老師和唐澤刑事的話又是怎麼樣呢?”

安室透看著兩人離開後,扭頭笑著看向兩人詢問道:“如果突然有一個人向你說出一個名字問你知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呢?”

“你問我啊?”毛利小五郎聞言回道:“大概就跟剛剛那些大嬸一樣。”

“我有“記憶宮殿”,是不是熟人會在瞬間確定。”唐澤開口道:“剛剛你說的那個人我有印象,好像是失蹤了,警方沒有找到他的下落。”

“失蹤了看來錢是要不回來了”

聽到唐澤口中楠田陸道的訊息,安室透卻沒有繼續追問詳細情況,反而別有所指的誇讚起唐澤來:“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唐澤刑事,連這種小說中的能力都有。

不過大部分人對自己的記憶都沒有百分之百的自信心,所以一般情況下在說不認識之前,應該會想向詢問的那個人索要更多的情報。”

說到這,安室透低頭看向柯南笑著道:“所以我才說你好厲害啊柯南,你那麼小就已經達到了和師父一樣的水平。

光是聽到那個名字,就知道那是你不認識的了。”

而聽到安室透的話,柯南不由得暗暗叫苦。

唐澤刑事明明都丟擲楠田陸道的情報,幫他轉移注意力了,但沒想到安室透根本不上當,注意力還是在放在露出破綻的自己身上了。

“哼,你別把那種小鬼的話當真。”

一旁的毛利小五郎聞言冷哼一聲不屑道:“不管是見過還是沒見過,不知道名字的傢伙多的是呢。

甚至有些人就只知道外號,提了名字反而不知道是誰了。”

而一旁的柯南聽到毛利小五郎幫他解圍,鬆了口氣的同時,心中已經明白安室透剛剛的是自己輸了一籌。

安室透用行動來證明了一般人的反應是什麼,在對比自己剛剛淡定而篤定的回答,反而露出了破綻。

“零!”

而就在這時,眾人旁邊電梯口的小男孩突然大喊一聲,讓安室透身軀不由得一震。

他下意識地扭頭看向興奮等著電梯落下的男孩,臉上的驚赫這才緩緩平靜。

而看著對方的反應,唐澤嘴角微微上挑看向安室透問道:“你怎麼了嗎?剛剛反應好像有點大啊?”

“啊,沒有。”

安室透看著母子二人進入電梯,笑著扭過頭看向唐澤解釋道:“主要是因為我的外號也是“零”,所以剛剛那個孩子等電梯的倒數,讓我以為是喊我的呢。”

“誒?為什麼外號會是“零”啊?”毛利小五郎聞言詫異道:“我記得你的名字應該是“透”才對吧。”

“因為“透明”的“透”就表明了什麼都沒有嘛。”安室透笑著解釋道:“所以才會叫我“零”嘛,反正是孩童時期取的外號,也沒有什麼依據道理啦。”

解釋完之後眾人也不在走廊乾站著,便準備離開了,但還未走兩步一聲淒厲的尖叫卻是徑直響起,引得走廊中的眾人紛紛回望。

意識到不妙,唐澤等人立刻向著尖叫聲所在的方向奔跑而去,最終停在了一間病房前。

“剛剛的尖叫聲,是從這邊發出來的吧?”站在門前,毛利小五郎不太確定道。

“請問裡面發生什麼事了?”

安室透敲了敲房門詢問出聲卻沒人回應,一旁的唐澤道了聲“失禮”,便徑直開啟了房門。

而入目的景象便是三個女人正湊在一個躺在地板上的藍色女人身邊,不斷地喊叫著“伶菜”。

唐澤上前檢視情況試探,卻發現對方已經完全沒有了呼吸。

很顯然,死者即便身處醫院這極度有利的環境,卻也沒有拯救的可能了。

“報警吧。”唐澤起身道:“這位女士已經沒有呼吸了。”

“怎麼會!”三個女人聞言大驚,而安室透看著站在那邊的三人愣了一下:“啊誒,還真是巧啊,這是剛剛我問話的那兩位。”

“啊,是你”別府華月看向安室透後,也認出了他旋即看著檢查屍體的唐澤不由道:“你們不要亂動”

“還請放心,我身邊這兩位一個是大名鼎鼎的毛利小五郎,那位檢查屍體的是警視廳的“名刑事”唐澤先生。”

安室透笑著道:“他們兩位都是專業人士,還請安心。”

聽到安室透的話,在場的三人均是一驚,臉上的表情也很是同頻。

這讓旁邊聽到安室透話語,特意扭過頭的唐澤有些嘆氣。

每次案發前這些嫌疑人都這樣,不管是不是他乾的,都謙虛的和自己是犯人一樣,聽到他們的名字後反應都一樣,弄的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分辨誰是嫌疑人。

對於這個結果,唐澤也只是在心中稍微的吐槽一下,很快就不再關注了。

“死者是因為氰化物所導致的窒息死亡,所以這大機率應該就是兇殺案。”

唐澤提起毒藥的時候一臉的平靜沒有絲毫稀奇,畢竟毒殺是氰化物不值得稀奇,反而不是的話才是值得驚奇一下的。

“毒?”

聽到唐澤的話後,三個女人面面相覷一臉的不敢置信。

“怎麼可能會有毒呢?”胖女人不可置通道。

“我看著摔碎的杯子中似乎是茶?”

唐澤看著鮮紅的茶水問道:“總之死者是中毒身亡,這件事已經是確定的了。

接下來還請你們先自我介紹一下,然後向我們描述一下在死者中毒身亡之前,你們都做了些什麼吧。

也好讓我們知道你們為什麼在醫院喝茶。”

三人聞言點了點頭,便首先介紹起了各自的身份。

首先是他們在走廊遇到的兩位,黃衣服戴著眼鏡的是瘦女人叫做別府華月,而紅衣服的胖女人則是八方時枝。

至於中間那位穿著病號服的則是她們今天探望的物件高板樹理,至於躺在地上已經死亡的則叫做須東伶菜。

“你們的身份我已經瞭解,那麼現在請說一下在這之前你們都做了些什麼吧。”

“做什麼”

別府華月看了看同伴,旋即道:“我們之前不是有在走廊裡見過一面,之後就來到了病房裡,還提到了你們提起的那個人”

“你是說楠田陸道嗎?”高板樹理聽到同伴的話詫異道。

“是啊,剛剛有人在走廊問我們認不認識。”別府華月開口說道。

“這個名字我也不認識誒。”高板樹理笑著道:“畢竟我住單人間,沒有那麼多時間和病患聊天。”

“別說那些了。”別府華月笑著道:“總之真的是太好了,你明天就能夠出院了吧?”

“既然要出院的話,你就早點說啊。”在另一邊床頭櫃將花插入花瓶的八方時枝毫不客氣道:“那我就沒有必要再來探病了嘛。”

對此高板樹理只是笑了笑,而這時候須東伶菜也拎著水壺走了進來,看到兩人後笑著道:“你們兩個也都來了啊,那我來開茶會吧,剛好我去護士站那邊要了熱水。”

“太好了,既然這樣的話,就麻煩你們去那邊的架子上拿三個杯子過來啦。”高板樹理指了指旁邊的櫃子道。

“三個夠嗎?”別府華月詢問道。

“夠的,我這邊有一個在用啦。”高板樹理笑著解釋道。

“不過真的可以用嗎,這些都是新的杯子吧?”一旁的別府華月開啟櫥窗後不由得問道。

“沒關係啦,我每次用完之後都會用小蘇打洗清茶垢,所以看起來就像是新的一樣。”高板樹理笑著回答道。

“你還真是個一絲不苟的人呢。”別府華月聞言道。

“另外我還買了檸檬過來哦。”須東伶菜舉著手中的檸檬笑著說道。

“你還是老樣子啊,喜歡在喝茶的時候擠一點檸檬。”別府華月笑著道。

“茶包的話,就用今天買過來探病的這個可以嗎?”八方時枝指了指自己放在那邊的茶葉道。

“可以啊,那個茶葉也買了很多呢,大家任意挑選哦。”高板樹理笑著說道。

“那不錯哦。”別府華月笑著道:“這次就當做提前慶祝出院的茶話會吧。”

幾人泡好了茶後,便開始閒聊起來了,四人開始討論初中時期四個人當時的合影。

中間也就是一些八卦,比如初中時誰喜歡誰,對方又喜歡上誰了這樣的話。

“不過伶菜還真是幸運的女孩呢。”高板樹理笑著道。

“才沒有那回事呢。”須東伶菜擺了擺手道:“其實我之前因為股票的關係,差一點就損失慘重呢。

我老公也是,不過就是個暴發戶罷了,還有我兒子大考的時候以為是感冒,結果是流感。

要是再發現的早一點,就沒辦法去考試了。

人生就像是走鋼絲,走錯一步就摔落谷底了。”

說到這須東伶菜抿了口茶,然後便徑直中毒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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