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心裡糾結得很,他捨不得江迎雪難過,但現在江迎雪這副捨不得他的樣子真的惹人疼啊!

江迎雪在秦越懷裡平定好自已的情緒,抬頭看向秦越:“算了,你想去就去吧。不過你也別太賣力了,累壞自已就不值當了。”

“好。”秦越低頭看著江迎雪,啞聲道。

兩天之後,金霞就把秦越的毛衣給他織出來了。

江迎雪買的淺灰色毛線穿在秦越身上襯得他挺拔又溫柔,金霞看著自已的好大兒都順眼了很多。

“真不錯,還是小江的眼光好,挑的毛線顏色漂亮。”

秦越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很是貼身,而且柔軟,一摸就是好毛線。

“行了,你脫下來吧,等你走的時候再穿!”

金霞看這毛衣沒有要改動的地方,就讓秦越給脫了下來。

秦越無奈地脫下,讓金霞給收好了。

他晚上偷偷起來,摸進江迎雪的房間。

江迎雪正睡的迷糊呢,冬天她格外的困。

“秦越,你怎麼來了?”

“我媽的毛衣都給我織好了,你的弄完沒有?”

江迎雪坐了起來,打了個哈欠,說話迷糊不清:“你真討厭,就不能明天再問嗎?我都睡著了。”

江迎雪困困的樣子比平時更可愛,好像一隻剛出鍋的大饅頭,又軟又煊乎,好像還冒著熱氣。

“我們不是約好了,每個星期三和星期天晚上一塊兒說話嗎?江迎雪,你可真會惡人先告狀。”秦越點點江迎雪的鼻子,早知她困成這樣,他就不過來了。

現在生產隊也不上工,江迎雪早上一覺睡到大天亮,秦越哪知道她瞌睡這麼多。

“那我先回去了?”

“別......”江迎雪抓住了秦越,“我都被你叫醒了。”

她噘著嘴,心道這人真是太討厭了,吵都把她吵醒了,又要走,什麼人嘛。

“好好好,不走不走。”秦越笑眯眯坐在了江迎雪的炕沿,把她攬進懷裡,讓睡得軟趴趴的她靠在自已肩膀上。

“嗯......你的毛衣,我還差袖子沒織完呢。”江迎雪摟著秦越的腰,伸出兩隻手指,“再等兩天吧。”

“好。”

“秦大哥,我要過生日了。”江迎雪看向秦越。

“嗯,我知道。”

“然後呢?”

江迎雪緊緊盯著秦越,用眼神告訴他生日的重要性。

秦越忍不住樂了,江迎雪看他這樣,氣鼓鼓地:“你笑什麼?”

她以前在家過生日,杜娟會提前跟人家訂好上頭帶奶油的雙層大蛋糕,中午給她錢讓她在國營飯店請同學和朋友的客,晚上回家就是一桌子菜,江杜兩家的親戚都會過來,這天就算江洪昌再忙也會回家陪她吃飯。

收的禮物更別說了,去年江洪昌送了她一個照相機,前年她心血來潮想學鋼琴,她生日這天她姥爺就給她找人搬到家裡去了,還有她上初中的時候,本命年,收到不少金飾,丁鈴噹啷的。

江迎雪當然不用秦越跟家人一樣,送她這些昂貴的禮物,但要是秦越敢不上心,她絕對會生氣的!

為了秦越不惹自已生氣,江迎雪戳著秦越的胸口提醒:“你要是不當回事,等你去部隊,我就一年都不給你寫信,直到我下次過生日你讓我滿意為止。”

“你可真知道怎麼威脅我。”

“威脅?讓你給我過生日,你竟然說是威脅!”

江迎雪想從秦越懷裡掙開,卻讓秦越給摟得死死的:“傻乎乎的,我怎麼就這麼稀罕呢。”

江迎雪咬住秦越的胳膊,含糊不清道:“你才傻乎乎。”

秦越眼神寵溺地看著像個小貓一樣的江迎雪咬自已,一點也不疼,卻裝作疼的樣子“嘶”了一聲:“你咬死我吧,咬死我你就沒物件了。”

“咬死你我再找一個。”

“你敢。”

秦越捏著江迎雪的下巴,在她唇上狠狠親了一口:“再說一遍。”

“再找一個!”

秦越又親了一下。

“再找!”

秦越又親了一下。

“再唔......”

秦越吻得很深,長驅直入的侵略性有點嚇人,江迎雪眼睛睜的很大,盯著秦越眼皮上的小痣,一時有些失神。

秦越感受到江迎雪的不配合,輕輕咬了一下她的唇:“在想什麼?”

“你......”

江迎雪話未說完,又被秦越吻住。

他的大掌撫在江迎雪背後,將她緊緊按在自已懷裡,怎麼也不鬆開。

江迎雪嘴都麻了,掐著他的胳膊要他放開。

秦越笑著鬆開江迎雪,見她一下子就挪到了炕最裡面,眼睛被他欺負地像小兔子一樣通紅。

“過來。”

“哼。”

江迎雪扯了旁邊的被子來,把自已給裹住了,整個人只露出半張臉。

秦越就坐在江迎雪的炕沿,笑道:“還敢亂說嗎?”

江迎雪咬了咬牙,不敢說了。

“哈哈......”秦越笑了兩聲,“好了,你還覺得自已不是傻乎乎的。你過生日,我怎麼可能不上心呢?”

“那你早這麼說不就好了?”

江迎雪想蹬秦越一腳,卻記起上回她蹬他自已的腳踝被他抓住的事。

她又不敢蹬了。

江迎雪一氣之下氣了一下,索性把腦袋全蒙進了被子裡,不看他:“你愛上心不上心,我才不稀罕。”

秦越伸手拍拍江迎雪裹在被子裡的小腿,態度軟和道:“我錯了。”

“你沒錯。”江迎雪的聲音從被子悶悶傳來。

“我沒錯那你能出來跟我說話嗎?”

秦越的聲音明顯帶著笑意,江迎雪一咬牙,掀開被子撲過去把秦越也包了進去。

這下愣神的換成秦越了。

江迎雪像小貓舔食一樣親著秦越的嘴唇,小手大膽地伸進了秦越的衣服裡,指尖輕輕地從下滑上去,若有似無,勾得秦越心裡發癢,他想去抓卻抓不住。

江迎雪的被子中充滿她的體香,不像是她常用的玉蘭味兒的香皂,秦越說不上是什麼味道,只是被這樣的氣味包圍,他渾身像是發燒一樣,口乾舌燥。

他想要更多,很快佔到了主導權,他細密的吻落在江迎雪脖頸,止在她秋衣的領口。

剛才一直很配合的江迎雪突然將手捂在了自已胸口,不讓秦越繼續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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