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中是一個穿著華貴公主裙的小女孩,小女孩看著也就六七歲的年紀,淺褐色的頭髮被挽成一個髮髻,頭戴王冠,手裡抱著一個精緻的布娃娃。

小女孩長得非常漂亮,她站在蛋糕前,笑地開心而又明媚,唇邊的兩個小酒窩都若隱若現。

姜雅近乎是貪婪地看著照片中的小女孩,眸底神色深邃如墨,寫滿了沉痛與懷念:“囡囡,我的囡囡,是媽媽對不起你……”

說到最後,話語甚至帶上了哭腔。

隨即緊緊地握著懷錶,尚且帶著淚光的眼眸在瞬間變得狠辣起來:“囡囡,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報仇,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當年如果不是姜刑,楚軒怎麼會喪命,他們一家三口又何至於淪落至此?

囡囡更不會發生受辱慘死!!

這樣想著,姜雅眸底的狠絕的恨意更加明顯了,如有實質。

她一定會讓姜刑和季商薇付出代價的!

手機鈴聲忽然響起,打破了鋼琴室的沉默。

姜雅掩去了眸底複雜的情緒,將懷錶重新戴好之後,才拿過手機看了一眼。

是一個國內的陌生號碼。

姜雅微蹙了一下眉,她回國不久,和以前的朋友更是在她被姜家趕出家門的時候就斷了聯絡,誰會給她打電話?

見對方一直沒有結束通話,姜雅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按了接聽鍵。

“喂?”

對方沉默著沒說話。

“喂?是誰?”

對面依舊沒有聲音傳來。

姜雅耐心一向不太好,她聲音都冷了幾分:“你要是再不說話我就掛了?”

正在姜雅準備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手機那頭傳來了一道十分蒼老的聲音:“小雅,是我。”

姜雅瞬間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僵住。

她緊緊地握著手裡的手機,因為太過用力指骨關節格外突兀,甚至隱約泛著白。

這聲音,她再熟悉不過。

就算是這麼多年沒聽過,再次聽到依舊能在瞬間猜出對方的身份。

姜雅沒說話,對面的人也沒再開口。

兩人就這樣沉默著。

姜雅垂著眸子,眸底神色沉了沉,轉為了冷冰冰的嘲諷。

“你怎麼會有我的號碼?”姜雅問,聲音冷到沒有半點溫度,帶著徹骨的寒意。

電話那頭的人微頓了一下,緩緩道:“我自有自己的渠道。”

“說吧,給我打電話想做什麼?”姜雅也不細究對方為什麼會知道自己的聯絡方式,直截了當地問。

姜老太太以前好歹也是數一數二的女將軍,人脈關係深得很,想要知道自己的電話號碼倒也不算太難。

“我們見個面!”姜老太太也表明了自己打電話的目的。

姜雅冷笑一聲:“你憑什麼以為你想見面就見面?你是我的誰啊?”

“小雅。”姜老太太的聲音沉了沉,卻也略微有點兒說不出來的無奈。

她這輩子,拿兩個人最沒辦法,一個是自己曾經最疼愛的小女兒姜雅,另一位就是姜家虧欠了太多的姜遲。

“別這樣喊我,我覺得噁心!”姜雅冷著臉,眉尖閃過一抹嫌惡。

聽著這句話,這頭的姜老太太神色一愣,精明卻滄桑的眼中劃過些許苦澀之意。

輕嘆了一口氣,緩緩道:“我在老地方等你,等不到你我不會回去的。”

“我是不會過去的,你要等就自己等著。”姜雅一臉怒意地說完這句話,然後直接掛了電話。

姜雅冷著臉看著手機,目光復雜而又陰冷。

姜家?!

她和姜家早已經沒有任何關係。

清水華庭。

一席談話討論之後,司垣對言沉的崇拜之意更甚,甚至都想獻上自己的膝蓋。

“時一教授,您、您那個……”司垣手指指尖對著戳了一會兒,在言沉看過來的目光中,猶猶豫豫再三,還是問了出來:“您那個研究室缺人麼?”

“嗯?”言沉揚了一下眉。

“您看我怎樣?能進去麼?”司垣目光殷切地看著言沉。

人體冷凍技術,國內外研究的人不在少數,但目前為止只有九域時一教授負責的研究專案無論是實驗方案還是資料都比較完備甚至稱得上是已經成功了,至少,在動物身上幾次試驗都成功了。

現在只是試用到醫學治療而已。

“你若是能考進去我可以批准。”言沉並沒有因為對方和姜遲的關係就直接答應,而是給了這樣一個答案。

司垣眼睛一亮:“好,我一定會加油的。”

考試對他來說不是難事,他就是擔心時一教授不同意,畢竟就算是考進去了,對方也有絕對的話語權選擇要不要你。

言沉淡淡一笑,沒再說話。

雖然和司垣初次見面,但是從他對小松鼠的病情瞭解程度以及相關治療的看法,就能看出對方在醫學上還是有一定的天賦。

她於學術研究上說話一向比較簡潔,但司垣卻能很快明白她的意思,確實是挺不錯的。

再者,能讓小松鼠留在身邊這麼多年,也說明了司垣能力不一般。

說不定,她要在小松鼠那裡挖人。

司垣看著言沉,心想面前這個人簡直完美。

性格好,長得好,會畫畫,會下廚,會彈古琴,可以配音,還是醫學界的天才!!

想著想著,不知道是出於對偶像的熱愛還是對剛才一字馬的哀怨,他看著言沉,非常不解地問:“時一教授,你怎麼會喜歡遲總啊?”

“遲總性格不好,嬌氣又矜貴,心狠手辣,不擇手段,還病懨懨的,除了一張臉一無是處……”司垣越編排越有勁兒,叨叨叨地說個不停。

嘖,背後說遲總壞話感覺還挺好的。

言沉忽然轉過身。

司垣就走在言沉身後,幸虧他及時剎住了步子,不然就要撞到偶像身上去了。

言沉定定地看著他:“不批准了。”

司垣:“……”

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愣了一下也就明白了言沉這四個字的意思,連忙道:“時一教授,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說遲總的壞話了,遲總長得好,心地善良,溫柔體貼……”

一大波彩虹屁來襲中。

“嘖嘖嘖,原來我在你心目中這麼好啊!”一道幽幽魅魅的嗓音打斷了司垣木得感情的誇讚。

司垣:“……”

沒說話,殷切的目光落在言沉身上。

可憐弱小且無辜。

他以後再也不說遲總壞話了,要說也不當著時一教授的面說。

太護短了!!

姜遲走了過來,將手中的奶茶遞給了言沉:“談好了?”

言沉十分自然地接過奶茶,點了點頭:“我餓了。”

“你想吃什麼?我去做。”姜遲看著言沉。

“都行。”言沉咬著吸管,懶懶地吐出兩個字。

她一向不大挑食。

言沉捧著奶茶準備和姜遲一起去廚房,回頭又看了一眼司垣,淡聲道:“加油,過不了測試的話我也是沒辦法的。”

司垣瞬間咧嘴一笑:“我一定會過的。”

言沉直接離開,似是想起什麼,又挺認真地補充了一句:“姜遲是最好的,不可以說他的壞話,開玩笑也不行。”

司垣:“……好的。”

等言沉進了吃放,司垣看向了坐在客廳逗貓的司楠,一臉羨慕地道:“司楠,遲總真的是太幸福了,娶到了時一教授,對方還那麼護著他。”

司楠一邊用逗貓棒在小魚乾面前晃來晃去,一邊用手對著司垣搖了搖:“你說錯了。”

“嗯?”司垣不解。

“準確地來說,是我們遲總嫁給了夫人。”司楠強調。

隨即輕嘆了一聲,“怪不得之前遲總就說存嫁妝來著,果然是嫁妝。”

傍晚。

夕陽西下。

抬頭望去,夕陽染紅了西方天際,橙紅色的光芒籠罩大地。

姜老太太坐在一家茶室的獨間,面前是不知道換過了幾盞卻仍就涼了的茶水。

一位警衛員走了進來,恭恭敬敬地道:“老夫人,等這麼久了都沒來,可能是不會來了,要不我們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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