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兒.姜遲穿著一身紅色晚禮服,外面披了一件淺色長款風衣,身材過分高挑,容貌過分絕色,胸……也過分平了些!

他看著兩人的背影,有些意味深長地挑了挑眉梢。

是言沉麼?!

他原來是言傢俬生子,怪不得以前沒有聽說過。

姜遲漫不經心地彈了一下指甲,魅然的容顏依舊帶著懨懶之色,嘖了一聲,“言氏百分之十的股份,原來言沉這麼有錢啊!”

言舒雪和謝夢晗回到宴會廳時鬱城已經抱著鬱朝陽出現在了宴會上,他畢竟是壽星,出面打招呼象徵性地說了幾句話,算作是簡單的開場白,不少人都在他身邊說著祝賀恭維之類的話。

“祝鬱老爺子松鶴長春,福壽綿長!”

“老爺子的兒子女兒真有孝心!”

“這位就是鬱老爺子的小孫女吧,長得真可愛。”

……

一番恭維寒暄之後,有人開口問,“鬱老爺子,聽說您今天請到了擅長古典樂器的音樂家為我們大家演奏,不知道這件事情可是真的?”

大家都知道,鬱家老爺子愛樂成痴,尤其喜愛民樂中的古琴長笛之聲。

而且他對民樂極為挑剔,那麼多擅長古典樂器的藝術家沒幾個能入他的眼,所以對於能讓鬱城在自己壽宴當天請來演奏,大家都抱了非常大的希望。

如今音樂界最著名的古典音樂家就會楚北江一派和趙潺一派,楚北江和趙潺是死對頭,兩人明爭暗鬥了幾十年也沒分出個勝負,然後就只能將希望寄託在徒弟身上。

楚北江有兩個徒弟,一個是紈絝少爺季然,一位是人間值得青絡;趙潺她只有一個徒弟,箜篌女神溫婉。

若是能請到這幾人中的任何一位出席,那都是相當有面子了。

只是他們一般都是參加演出會,基本上不會出席這種私人宴會,更何況季然和溫婉都在國外巡演,至於那位人間值得的青絡那就更不可能了。

畢竟人家是連演出會都懶得去的人!

鬱城淡淡一笑,“音樂家不敢當,他們只是當做業餘興趣愛好,今天為我這把老骨頭在宴會上演奏一曲聊表心意,自然比不得那些大家!”

音樂家這個名頭一按下來,太高了!

鬱思明走到了鬱城的身後,壓低聲音說了一句。

鬱城頷首,然後看向了眾人,笑著說:“接下來就請大家一起欣賞,彈得不好之處請多擔待!”

雖然他相信花拾的能力,可是那個為他幫忙的古琴伴奏實力如何他並不知道,再者,無論人家古琴功底如何畢竟是為了他才會前來,他不希望在場的人說出什麼難聽的話。

“好說好說,我們相信鬱老的眼光!”眾人紛紛附和。

……

鬱城看了一眼站在二樓樓梯口的管家,“開始吧!”

他的話音剛落,宴會之上燈光瞬間滅了許多盞,僅留下了一些偏暗的燈。

忽然,“錚”地一聲,琴音初起,伴著玉笛聲。

琴聲清凌悅耳,笛聲猶如天籟。

大概是為了迎合今天的壽誕,兩人所彈奏的曲子是那種歡快愉悅的風格。

聽上去令人覺得心情暢然。

鬱家二樓有一個對內的陽臺,言沉和花拾就在陽臺上合奏,一位穿著黑色長款風衣容色清冽,一人著了一襲月白色古裝眉眼溫和,兩人一坐一立,倒也相得益彰。

同在二樓不遠處長廊的姜遲半挑著眉梢,手指摩挲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什麼。

希袖折走到姜遲的身邊,看見言沉的時候臉色微變,“姜遲,你快看,是那個小白臉!”

“小白臉?”姜遲嗓音有些危險。

希袖折臉色一僵,盯著姜遲看,見姜遲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他瞬間哀怨地苦著臉,“姜遲,你怎麼突然為言沉說話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以前不管他說什麼做什麼姜遲都不會開口,甚至還會幫他,今天竟然幫那個小白臉!

姜遲懶得搭理希袖折,只是看著坐著彈琴的人。

“小白……言沉,”希袖折在姜遲的目光下強行改了口,冷哼著道:“他古琴都沒有你彈得好聽。”

姜遲的古琴那才叫出神入化、爐火純青、登峰造極……唉呀媽呀,想不出誇獎的詞了。

姜遲涼涼地看著他,“我會的是古箏。”

希袖折:“……”

忽然有些心虛是怎麼一回事,和姜遲認識這麼多年,竟然不知道他彈的是古箏。

他沉默了一下,小聲道:“長得不都一樣麼?”

有琴身,有弦,坐著用手彈,還能出聲。

還都是古典樂器。

“古箏有箏碼,弦多為二十一根。”

“什麼是箏碼?”無知二哈線上虛心求解。

姜遲:“中間支撐弦的小柱子。”

希袖折沒說話,只是盯著言沉手下的古琴。好吧,確實沒有小柱子。

樓下宴會廳眾人聽地如痴如醉。

待琴聲笛音漸歇,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這兩人合作太默契了!”有人誇讚道。

“確實,笛音為主琴音為輔,但是笛音並沒有掩蓋琴聲的存在感,反而相輔相成。”有了解音樂的人點評,“不過我怎麼覺得這琴聲聽上去有些熟悉呢?”

在場基本上都是上流社會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平時不怎麼缺錢了就喜歡附庸風雅,所以喜好音樂的人不在少數,再加上時風集團在帝京的影響力,所以一些傳統古典物什還是比較盛行,古典音樂就是其中之一,因此也有不少人聽過青絡的演出會。

“對對對,我也覺得。”有人附和。

“青絡,是青絡,當年演奏《佛禪》的青絡,楚北江的小弟子。”一個男人激動而又興奮地道。

青絡這兩個字一出現,人群中出現了一陣小騷動,都帶著期待地看著二樓。

不過奈何言沉和花拾是在陽臺最裡側,他們連衣角都看不到,便看向了鬱城,其中一位男子激動地問,“鬱老,請問真的是青絡麼?”

鬱城沉默了一下,緩緩道:“我見過不少模仿我家絡崽的人,他模仿地最像。”

絡崽,是青絡粉絲對青絡的愛稱。

頓了一下,化身小迷弟,“雖然彈得也不錯,但是我家絡崽的風格是不可能被徹底模仿的。”說這句話的時候,鬱城有種蜜汁自信和驕傲。

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

這,就是他家絡崽崽。

眾人:“……”

好吧,聽說鬱老是青絡的鐵桿粉,果然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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