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笙:“……”

微皺了一下眉,她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勁,可是遠親不如近鄰這也沒說錯啊!

但華笙也不是那種喜歡細細探究別人話語裡面意思的人,她對著姜遲淡淡一笑,道:“以前這清水華庭最上面三層就住了小沉子一個人,現在姜四小姐來了小沉子日後也方便有個照應!”

接下來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都在沉默地撿金子。

華笙其實是個話挺多的小話嘮,這下和姜遲坐在這裡彼此都不說話她沒兩分鐘就有些坐不住了,“我去問問小沉子洗完了沒。”說完華笙就起身去了言沉的房間。

華笙伸手叩了幾下洗浴間的門,裡面除了水聲還有言沉略帶疑惑地“嗯”了一聲。

簡簡單單一個聲調,華笙卻覺得聽起來有著說不出來的清夭惑人。

其實她家小沉子聲音是真的特別好聽,可清冷可清魅。

“小沉子,姜遲來了,她在客廳,說是有事找你,我也沒敢多問!”華笙小聲地道。

“好,我知道了!”清淡的嗓音傳來。

華笙出去之後,沒多久言沉也從房間走了出來。

她穿著淺灰色的格子睡衣,衣衫有些寬鬆,剛好露出骨線相當好看的鎖骨,胸前平坦沒有半點起伏,身形看上去清然頎長之間略顯削瘦。

言沉不喜歡擦頭髮,也不喜歡用吹風機,所以頭髮只是出來的時候用乾毛巾隨意撥弄了兩下,擦拭得不是特別幹,墨色的短髮髮梢尾兒還有晶瑩的水珠滴下,就連她長而捲翹的睫毛都被浴室裡的水霧給打溼偶爾有那麼幾根粘在一起,倒是將那雙狹長的丹鳳眼眸子襯得愈加漆黑如墨,就像是澄澈無瀾的墨色水晶,而且丹鳳眼眼尾略挑,有些勾人。

姜遲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言沉,他微微愣神。

“這麼晚了有事麼?”言沉看著姜遲,淡聲問。

姜遲迴過神,依舊是懶洋洋地抱著小魚乾靠在沙發上,看向了言沉,唇一掀緩緩道:“我家沒沐浴液,鄰居幫個忙唄!”

“你要是剛才跟我說了我直接就能拿給你,你還不用在這裡等這麼久!”聞言華笙笑著說,然後轉身去給姜遲拿沐浴液。

客廳裡面只剩下了言沉和姜遲兩人。

面面相覷著。

“寧初琰和希袖折離開了?”半晌,言沉抬了一下眼眸,問。

聽著言沉這句話,她剛才那句‘你們真會玩’毫無徵兆地從姜遲腦海中掠過。

姜遲妖魅無暇的面容稍微頓了頓,看著言沉嗓音有些偏冷,“剛才我們只是在開玩笑。”

“嗯,我知道”言沉只淡淡地應了一句字。

姜遲眉梢一揚,漂亮的鳳眸眼尾都隨著上挑了幾分,頗有些說不出來的意味,眼角那兩點墨色淚痣妖異而又冷魅,似笑非笑地開口,“嘖,我還以為言公子思想很開放呢!!”

畢竟不僅和沈一瀲關係不一般,就連這個華笙也是能在他家裡留宿的人。

“我是覺得你大概接受不了樓道之間三個人就能如何的事情。”雖然是說這樣的話,但是言沉清冷的臉上依舊是淡然如水。

姜遲性子雖然有些恣意胡來,但是其實還是蠻保守的,不然上次在醫院電梯裡兩個人不小心親了一下姜遲也不會糾結鬱悶那麼好半天,還一臉想殺人滅口的表情。

“哦!?”姜遲抱著小魚乾起身,懶懶地勾著嘴角,“阿沉似乎對我挺了解?”

言沉看了他一眼,沒什麼情緒地說:“上次親了你你都彆彆扭扭了半天!”

姜遲妖魅如畫的臉色一沉,陰測測地看著言沉。

“不是麼?”言沉單邊眉狎暱一挑,薄唇還淺淺地勾了一下。

她的話音剛落,華笙就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將沐浴液遞到姜遲面前,“喏,姜四小姐。”她知道姜遲在帝京是出了名的挑剔,所以她新取了一瓶未開封的。

姜遲接過沐浴液,說了聲謝謝就離開了。

“對了,小沉子,你還沒告訴我言舒雪給你打電話是什麼目的呢?”想起這件事情,華笙忽然看向了言沉。

“過兩天她生日,邀請我參加。”言沉嗓音很淡,聽上去沒有半點起伏。

華笙瞬間皺著一張小臉,冷哼著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她非常認真慎重地對著言沉道:“小沉子,言舒雪那個人如果沒有什麼目的是絕對不會請你參加她的生日宴,你不要答應她,反正言家那些人和你也沒有什麼關係。”

小沉子一向重情義,她當年不過是幫了小沉子一次,這麼多年她便可以一直無條件地縱容著自己,可是卻能十多年不回一趟言家。

小沉子和言家,拋卻血緣關係只怕是真的什麼情誼都沒有。

言沉淡淡地‘嗯’了一聲。

“小沉子,我有個大秘密要告訴你。”華笙對著言沉眨了眨眼睛,一臉神秘地看著她。

“什麼?”言沉配合地問了一句,不過淡然精緻的面容之上沒有半點好奇。

華笙也不介意,小沉子性子淡,很少有能讓她感興趣的事情,她‘嘿嘿’一笑,“你知道表哥錢包裡面的那張照片麼?”

言沉沒有說話,只是抿著唇沉默著,清澈如水的眼眸難得泛起漣漪深邃了幾分,眸色不寒卻有著近乎刺骨的涼。

她知道,一直都知道。

在一瀲的錢包裡面,有一張泛黃的照片,那是他和姜曄的合照。

而也是那張照片,葬了一瀲少年時候從不計較後果的意氣風發!!

“我跟你說,我昨天看見照片裡面的另外一個人了。”華笙停頓了一下,繼續說:“他是帝北醫院的醫生,和姜遲一樣也姓姜!”

然後又有些惋惜地道:“可惜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沒必要知道他的名字!”言沉的嗓音有些涼淡。

“嗯?”華笙狐疑地看著言沉。

“反正都已經分手了。”

“可是表哥還將那張照片留著,肯定是對那位姜醫生餘情未了。”華笙最近特別迷那種破鏡重圓的小說,“說不定他們就和好了呢!”

言沉沒說話。

“小沉子,雖然我們一直都知道表哥喜歡男人,可是你說他是上面那個還是下面的一個呀?”華笙問。笑容漸漸猥瑣,且越來越變態。

言沉:“……”

無語了一下,看著她,“你要是想知道可以去問一瀲。”

華笙瞬間搖頭,“我不,表哥現在是我的金主爸爸。”

“嗯?”言沉看向她,似是不解。

“那套傾月流光系列手辦他將我最喜歡的參商錯和緋火染給扣了下來,說是等我什麼時候帶他成功吃雞再送給我。”華笙這句話說的是相當哀怨。

“那你可能拿不到了。”言沉嗓音清冽著開口。

一瀲差不多就是遊戲坑王!!

華笙:“……”

表哥這個專門拖後腿的已經拖到連不玩遊戲的小沉子都知道了麼?!

言沉拍了拍華笙的肩,“早點休息吧!”剛說完這句話準備回房間的時候,外面的門鈴聲又響起來了。

華笙默默地看向了言沉,“姜遲?”似乎除了她,也沒有別人這麼晚來敲門了。

言沉輕蹙了一下漂亮的眉,前去開門。

果然,一開門就看見了雙手環胸懶懶地依靠在門邊的姜遲。

言沉:“……”

“怎麼了?”她問。

“我家紙巾司楠沒給準備好。”姜遲看著言沉,慢悠悠地道。

言沉取了一盒紙巾,眉目清然地看著他,淡聲道:“還有什麼需要的能一次說清麼?”

“沒了。”姜遲眉梢一挑。

但是在十分鐘之後,門鈴再次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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