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太太趕忙攔住他,道:“行了,事情已經這樣了,你難道還要鬧得人盡皆知嗎?”

“平白讓人議論大丫,現在也就咱們自己村的幾個人知道,別村的人不知曉。”

“剛剛有暖暖幫忙,我們才沒被吳家人給欺負了,也讓他們賠了十兩銀子,留著這筆銀子給大丫做嫁妝用。”

陳老太太覺得嫁妝多一些,給大丫找個好婆家,對方也不會瞧不起大丫。

不過被推過婚的女孩子,名聲總歸受影響。

就怕村子裡的長舌婦背後議論,大丫聽了會受不了。

陳大丫趕忙道:“爺爺奶奶,這錢我不要,給家裡用。”

“爺爺奶奶,我沒事,跟吳家退了婚也好,吳家那樣的人家,我也不想去。”

陳大丫雖然是女孩子,但因為爺爺是村子裡的里正,經常處理村子各種事情,她從小跟著見跟著聽,也懂一些道理。

她知道,跟吳非誠退婚是對的,否則她還不知道會被如何欺負辱罵。

那吳非誠的娘當著她奶奶和娘都那樣嫌棄羞辱她,要是沒有家裡人在身邊,還不知道會如何對她。

她心裡清楚的明白這些,就是一時間還是會難過。

被人那樣羞辱辱罵,被人把臉踩在地上,她心裡憋得喘不過氣。

尤其因為她,讓爹孃爺爺奶奶受連累。

這一家人得氛圍有些低沉,夏田暖也不知道如何勸他們。

不過她想到一件事道:“陳爺爺,我剛聽說你的手以前受過傷,不能再做木匠活,我能看看嗎?”

夏曼芝一聽,趕緊道:“對啊,爹,你讓暖暖看看,我聽我娘說,暖暖醫術可好了,路上救了很多人呢。”

只要有一絲希望能治好,他們就不放棄。

那些人為什麼如此踩他們陳家,無非還是覺得他們陳家沒用了。

陳老爺子的木匠活當初可是十里八村最好的。

陳老爺子從小跟著他爺爺和爹學木匠工匠活。

不過陳安在這方面沒太多天賦,只學了陳老爺子一半的能力。

只能做一些簡單的木工活,一些複雜的活,他接不了。

陳安還有個弟弟,只是他那個弟弟,不說也罷。

年輕時候陳安不喜歡做木匠,所以才想著去跟人做生意,要不是如此,他也不會去了南方,機緣巧合被夏曼芝救了。

那時候陳安說家裡是村子裡的里正家,他爹做木匠活很好,家裡條件好也是真的。

只不過幾年前,陳老爺子的手傷著了,就沒法再做木匠活了。

其實陳老爺子也讀過幾年書,只是右手使不上勁,連筆都握不了。

陳老爺子一怔,有些不敢相信,但還是將右手伸出來給夏田暖看。

陳老爺子心情都翻湧了起來,他也盼著手能好。

當年為了給他治手花了不少銀子,再就是因為小兒子的事情,陳家也花了不少銀子。

想起這些來,陳老爺子都忍不住在心裡嘆了口氣。

若是手能好,他把木匠工匠活撿起來,就能賺錢,怎麼也能讓一家子日子好過一些。

陳老太太也屏息看著,喃喃道:“這要是能好,就能接木匠工匠活了是不是?”

夏田暖給陳老爺子檢查了一下,看了看道:“陳爺爺,你的手能好,不過要做一個小手術。”

大家一聽,都激動起來了。

“真的能好?”

“手能好,能做木匠活了是不是?”

大家光聽能好兩個字,這兩個字太重要了,至於什麼小手術,大家不在意。

反正能好就行。

以前為了能治好,陳傢什麼辦法都試過了。

大家都紛紛感激夏田暖。

夏田暖笑著道:“這幾天我準備一下東西,做個小手術,養半個月差不多就好了。”

關鍵是她有木系異能,修復能力強。

她有把握治好陳老爺子的手。

陳老太太眼淚激動的都要掉出來了。

……

夏田暖走出陳家門口的時候,陳老太太還拉著她的手依依不捨的樣子。

很多話想說,但她們就覺得除了感激的話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夏田暖想著,陳老爺子能接活也挺好,這樣,她做香皂的時候,需要精緻的包裝木盒,可以找陳爺爺和姑父陳安幫忙做。

她按件給工錢。

這樣哪怕陳家不接活,靠這個也能賺到錢。

香皂走的是高階路線,一個香皂至少就要一兩銀子,包裝精美的盒子,可以三兩五兩銀子。

夫人小姐們聚會,這東西也能拿出來作伴手禮送。

用好的包裝,就將香皂的檔次提升了。

而且家裡肯定也要蓋青石磚瓦房的,到時候就可以讓陳爺爺幫著安排人蓋,當然她肯定會給工錢。

只是要蓋青石磚瓦房的話,就要花不少錢。

鎮上的一塊青磚都要兩文錢一塊。

所以她現在要抓緊時間賺銀子。

回到家後,大家都很擔心,一般送飯問個集市用不了這麼長時間。

夏田暖將事情解釋了一下。

夏振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拿著斧頭去砍了他們。”

楊氏知道夏振山真能做出來。

他們夏家的人護短是浸透在骨子裡的。

夏家的人不允許旁人欺負,起爭執了那也是旁人的錯。

就是這麼個思想,更何況這次也全是吳家人的錯。

夏老太太將在鍋裡熱的麵條拿給夏田暖道:“暖暖累了吧,先吃飯。”

夏老太太雖然也生氣著急,但她還記得暖暖沒吃飯,會餓著肚子的。

夏田暖倒是不怎麼餓,主要是之前吃過月餅了。

夏田暖低聲道:“爹,這件事確實不能這麼算了,不過彆著急。”

“回頭我們要去鎮上打聽打聽這個吳非誠怎麼回事。”

“若我猜測的不錯,這個吳非誠有問題,說不定已經攀上了高枝,所以他娘才迫不及待的退大丫的婚。”

“我也是看出這一點,所以讓她掏出十兩銀子損失費。”

崔氏思索了下,低聲道:“她若是當場拿出來,說明確實著急退婚,一般來說這樣會損害讀書人的名聲,可這時候她卻沒有顧及那些,說明另有所圖。”

崔氏從小在崔家長大,她娘活著的時候,她也跟著娘學習管家掌中饋,明白一些人情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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