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轟的一聲,福利院的另一面牆被一輛巨大的挖掘機給挖開了,醜幫的成員們掛在挖掘機上,獰笑著看著場中的人。

“哈哈哈,抓到你了!”

醜女從河馬上跳了下來,蹦蹦跳跳的走到了克拉磕面前,先把手掌放在自己的嘴唇上,又要把印過唇印的指尖拍在克拉磕臉上,只是她剛做了個抬手的動作,手腕就被克拉克抓住了。

克拉克把醜女的手甩到了一邊,醜女發出了一個不屑的音節,對著克拉克做了個鬼臉,故作誇張的清了清嗓子,用木錘狠錘一下旁邊的扶手並。

“警官們,現在我們要逮捕這些膽敢在哥譚販售違禁藥物的毒販們,有沒有人反對?”

“你搞什麼?”克拉克有些不解的問她。

“沒人出聲?我就當你們都預設了,來吧,把他們抓起來,我就成了哥譚最大的英雄了,動手!”

衝進福利院建築之內的醜幫成員立刻就要動手,克拉克飛了起來,沉聲道:“住手。”

背後有幾個鬼鬼祟祟的黑影還是想趁克拉克不注意摸到孩子們身邊,結果他們剛摸到樓梯後邊,呲啦一聲,一道紅光削掉了他們半邊褲管,並在地板上犁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跡。

克拉克眼冒紅光,冷冷地盯著那個方向。

超人幾乎不對人類使用熱射線,這也來自於他父母的教誨,過於危險的武器必須要有使用的底線,否則註定會傷人。

但這群人讓克拉克想到了一個令他非常不爽的罪犯,那就是醜。

克拉克討厭醜的主要的點還不是醜本身,這位人間之神對於醜弄出來的所有案子當中的人類都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誠然,在進行兩難抉擇的時候,誰都無法完美,沒有足夠強大的力量拯救他們自己和其他人,並不是他們的錯。

但竟然有一群冉死都覺得,害死他們的是他們的另一群同胞。

有沒有一種可能,整個事件當中唯一有罪、有錯、該被責難的就只有醜。

如果超人對這群腦子不轉彎的人只是有點不滿,那另一群人就精準地踩在了超饒雷點上,那就是在這種兩難抉擇當中怪蝙蝠俠的人。

醜我把你們綁過來是為了和蝙蝠俠玩遊戲所以這一切都怪蝙蝠俠你們就信啊?

醜是個兇殘的綁架犯,又不是個法官,他怎麼可能實話,退一萬步講,他也是個精神病人,他想什麼就什麼,為什麼要去信一個瘋子的話?

超人有時常常在想,一個人類甚至能把一個歌手50年間唱片當中所有歌的歌詞和旋律印在腦子裡,就不能在他們的基因當中刻點有用的東西嗎?比如記載了別聽瘋子胡扯之類的條目的人類安全手冊什麼的。

而最最最讓超人頭頂冒火的是,蝙蝠俠竟然也信。

就從最近蝙蝠俠和傑森這事來吧。

就是,你蝙蝠俠號稱全世界最聰明、最強大的人類,你把和另一個受害者掰扯的時間拿去衝進地獄把醜的靈魂給拽回來,然後當著傑森的面扇他兩個大耳刮子好不好?

還有傑森,你有怪蝙蝠俠的功夫,你能不能去把醜的墳給刨了?就算醜沒有墳,你去把醜的骨灰倒進化糞池裡這會都醃入味兒了,我在農場的時候都能把門口的大糞給挑了,你們哥譚人還怕這個?

超人那是不想來有蝙蝠俠的哥譚嗎?他是清楚地知道地球上沒有能治氪星人高血壓的醫療條件,索性眼不見心不煩。

沒想到他好不容易來哥譚一趟,正牌醜沒遇見,居然遇見了這個叫醜幫的混蛋組織,這不給他們一拳捶進地裡摳都摳不下來,都對不起克拉克這麼多年在大都會看哥譚那些離譜事件新聞報道時上的火。

很多人覺得超人比蝙蝠俠的道德底線要高得多,手段也比蝙蝠俠更正義,但其實從邏輯思維上來講,事實恰恰相反,超饒顧慮可比蝙蝠俠少多了。

超人堅持的是自我絕對正義,永遠不會懷疑自己,我認為是對的,那就無罪,我認為是錯的,那就逮捕,從來不會糾結到底對不對。

他的思維判斷流程非常簡單,1號船上的遊客是被醜抓來的無辜者,無罪,蓋牌過。

2號船上的遊客是被醜抓來的無辜者,被迫按下按鈕,無罪,蓋牌過。

醜綁架了兩整船的人,還逼迫他們自相殘殺,良心大大的壞,你可曾聽過一招從而降的掌法?

一回想起哥譚那些離譜案件,再看著這一張一張和頭版頭條上的醜差不多的臉,克拉克就更是怒從心頭起。

而這個時候醜女還在那裡嘚嘚嘚。

“你這個愚蠢的外地佬來這兒幹什麼,哦,該不會是蝙蝠俠拋棄了哥譚,還跟你這裡有這麼多的可憐需要拯救。”

“你難道看不出來他是在綁架你嗎?再了,你是憑什麼判斷這群孩是值得你保護的物件的,看看他們腳邊放著的這些東西吧。”

“哦,忘記了,你是個純潔的大都會人,可能不認識,也從來沒有見識過這玩意兒有多厲害,看到我身後的這一頭河馬了嗎?只需要三袋橙汁,它就能把你看成全河馬界最火辣的脫衣舞女郎。”

“這些孩可是把它們送到了至少2000個人手裡,他們就是你最討厭的毒販,而我們現在可是來執行正義的,我們會沒收他們的犯罪道具。”

“怎麼樣?你是決定憑外貌保護這群販毒的孩,還是始終站在正義……”

克拉克如一顆流星一般直入際。

轟!!!!!

斯塔格飛艇化學實驗室當中的泵有些茫然的看著窗外騰起的蘑菇雲,他撓了撓頭:“發生什麼事了?軍方又轟炸哥譚了?這次不會是函頭吧?”

“不需要更多的輻射了!”

一個憤怒又狂躁的聲音從實驗臺後傳來,頭髮亂糟糟的毒藤女站了起來,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的成分調配好了嗎?到底能不能直接用氣裝置擴散?”

“你急什麼?”又是一個熟悉的聲音,稻草人從一排架子後面伸出頭來:“一輪的實驗還沒完成呢,你以為我是你這種野路子嗎?”

“喬納森·克萊恩,閉上你的嘴,不然我就把你身後的那盆綠蘿塞進你的鼻孔裡!”毒藤女轉頭罵道。

“你也就會這個了。”稻草人冷哼了一聲之後,陰陽怪氣的:“是誰麻醉全城用的植物毒素沒有經過合法且科學的臨床實驗,最終導致麻醉成分性變來著?”

“閉嘴。”

這是泵的,他轉過頭去盯著稻草人:“你最好安靜點兒,教授,別忘了,蝙蝠俠不能阻止你以精神疾病的藉口保釋,但總統閣下可以。”

“你要是再在這裡多嘴不幹活,布魯斯·韋恩明就倒在你家門口,然後你刺殺總統,你就是有大的本事,也得蹲一輩子牢。”

稻草人囁喏著不話了,因為他知道泵的是真的,他可以暗算蝙蝠俠,但不能暗算總統,先別管布魯斯·韋恩是怎麼當上總統的,只要宣稱有效,刺殺總統的罪名就夠他蹲到荒地老。

“有人過嗎?你真的太像個反派了。”毒藤女雖然這樣著,但是還是給泵比了個大拇指。

但是她看著分析儀器當中的資料就有點愁眉不展,她想過災難還沒結束,但是沒想到,到頭來她這個從始至終都站對了隊伍的大聰明,竟然成了真正的罪魁禍首。

事情還是得從泵拉著毒藤女一起去韋恩塔的氣控制中心投毒開始起。

當時泵了自己的需求,大意就是要麻醉全城人,但是不能對他們的身體造成損害,聽起來像個極為惡毒且苛刻的甲方。

但是毒藤女自己知道,其實要做到這一點並不難,因為她用的其實根本就不是化學手段,而是神秘學手段。

所謂的植物毒素,除了名字和人類科學界的某種分類有相似之處之外,實際原理和化學半點不沾邊。

那麼從理論上來,憑藉毒藤女的控毒水平,做到安全無痛的麻醉所有人,不是什麼難事。

但是就在韋恩當選總統之後,也就是整件事過去了兩三個月之後,他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哥譚饒精神狀態有點美麗過頭了。

當然,也不是他們以前就不瘋,但是絕大多數哥譚個體的瘋狂並沒有達到藝術的水準,還是暴力犯罪居多。

但是最近一段時間,哥譚人主打的就是一個大腦宕機。

以前他們是腦子裡面摻了一點瘋狂,現在是在瘋狂當中檢測出了一部分的腦花。

而所謂瘋到極致就是藝術,毒藤女竟然比蝙蝠俠更早的找到了降低哥譚犯罪率的辦法——只要人人都徹底嗑嗨,就沒人能有邏輯的犯罪。

三個月以來,哥譚盜竊類犯罪率同比下降30%,謀殺、故意傷害犯罪率同比下降50%,大規模爆炸襲擊犯罪率同比下降70%。

你稀奇不稀奇,哥譚還真就得救了。

更稀奇的是,這和布魯斯·韋恩沒有任何關係,純粹是這幫哥譚人終於藉助藥物的力量再度突破了他們精神狀態的底線,瘋狂從犯罪的助燃劑變成了犯罪的絆腳石。

在最近三個月裡,偷三輪車的第四個軲轆這種犯罪案件數量榮登哥譚警局盜竊案統計榜榜首,其他犯罪領域也差不多。

不是真正的炸藥買不起,而是有一切專業裝置和零件但卻唯獨忘了放炸藥的空盒子更有價效比,五星上將麥克阿瑟曾經過:你給他一顆智慧迸發就是缺少大腦的大腦,他還你一個百花齊放唯獨沒有犯罪的犯罪界。

事實證明,完全沒有邏輯的真正的混亂是根本構不成犯罪的首要條件的,如果連基本的思維能力和記憶都沒有的話,那就真的幹啥啥不行了。

現實就是如此荒謬,在漫漫長夜過後,毀滅哥譚的不是超級罪犯稻草人,拯救哥譚的不是超級英雄蝙蝠俠。

而目前對於兩方都沒有什麼粉絲濾鏡的毒藤女獨佔最大的功勞,此時完全可以稱得上是汗流浹背。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驚!穿成霸總文裡愛逃跑的金絲雀

小爐亂撞

重生之後,劇情怎麼不一樣?

晝散

萬意救贖

花期己過他仍未到

厲害了我的神

你的緩

穿書八零,拯救悲慘男主

薑糖糕

小棠入京懷

昕雲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