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檸感興趣的目光落在顧珍寶的腋下,挑眉,“靠你藏在腋下的水果刀要我的命?”

可能嗎?

那毫不掩飾地嘲諷目光,直把顧珍寶氣夠嗆。

想到夢裡桑檸的結局,顧珍寶看著她的目光越發不善。

就是這個女人,破壞了她擁有的一切。

夢裡,她沒有回來。

夢裡,沒有她被抓坐牢的事。

夢裡,她跟陸堯年結局幸福。

夢裡……

顧珍寶固執地想,只要她把桑檸殺了,一切都能恢復到從前。

她不會出事。

陸堯年也不會對她厭倦,從而不理她,不去看她。

“你是不是很得意?”想到陸堯年對自己的冷淡,顧珍寶便是一陣窒息般的絕望。

“???”她得意啥?

“陸堯年跟我在一起是為了幫你報仇,我顧家的事他也有摻一腳。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幫你報仇。你高興了嗎?”

對於陸堯年,一開始是想利用他報復桑檸。但是她哥哥們出手,桑家的人被逼得無處可退的時候,那股氣就消了。

再看陸堯年對自己的寵愛,就跟爸爸對媽媽那樣,她淪陷了。

結果呢?陸堯年告訴她,他做的那一切不過是為了幫桑檸和桑家報仇。

“你不要噁心我。”桑檸對於男女主不知何時發生的事很驚訝,但更多的是噁心。

陸堯年那些年的做法是幫她報仇?

別搞笑了。

他那些做法不過是商人利益。

顧家分崩瓦解,陸家能從中分到一杯大羹。

就像當初的桑家。

曾經陸堯年對桑家出手,理由是給顧珍寶出手。

這次很難得,竟然拿她當擋箭牌。

下一個又是誰?

她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陸堯年這樣會做女人的生意?

“我不想關注更不想介入你們之間的事。”桑檸冷漠至極:“但若是你來惹我,一定會後悔。”

顧珍寶此時什麼話都聽不進去,唯一想到的是讓桑檸消失,自己就能回到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時間裡。

“你去死,只要你去死,我跟我媽媽就都好好的。你給我去死吧。”顧珍寶忽然掏出刀子來刺向桑檸的心口。

荀唯帶著人剛出電梯就看到那驚險的一幕,嚇得肝膽劇顫。

他不敢出聲,擔心自己的聲音把顧珍寶嚇著,以最快的速度衝過去,想要保護桑檸。

荀唯帶著人出電梯時,桑檸是知道的。

不過此時她忙著控制住顧珍寶,根本顧不上她。

顧珍寶的三腳貓功夫在她看來不足一提。

讓桑檸懼怕的是她懷裡的炸、藥。

就在剛剛藥藥跟她說,在顧珍寶身上掃描出來炸藥包的存在。

叮的一聲,顧珍寶手中的刀被桑檸搶走,丟在不遠處她拿不到的位置。

顧珍寶見她離自己這樣近,不害怕反而開始興奮起來。

“哈哈哈……桑檸,你以為我是要用這把刀殺死你嗎?”

不用桑檸回答,她自顧自地繼續說道:“我早就知道你身手不凡。我身上綁了定時炸藥包。我們一起去死吧。”

顧珍寶早知道桑檸有實力,刀子根本傷不到自己,那把刀只是她吸引桑檸靠近自己的鉤子,重要的是她身上的炸藥包。

桑檸冷靜地看著她,很抱歉地說道:“抱歉啊嗎,你的炸藥包進水,定時失靈,炸不成了。”

顧珍寶驚愕地瞪大眼睛,本能地看向懷裡的炸藥包。

顯示器上的定時數字不動了。

不僅失靈,還定格。

顧珍寶崩潰了,“不,不可能,怎麼會呢?我來之前仔細檢查了的。”

桑檸一個弱女子控制不住一個發狂的女人,桑檸看向那個還處於呆滯中的荀唯等人,怒吼:“還不趕緊過來幫忙?”

荀唯等人回過神來,衝過去控制住顧珍寶。

荀唯扶住桑檸,噓寒問暖。

聽著他張口閉口就是孩子怎樣的話,桑檸的無名火冒出來了。

她狠狠地甩開荀唯的手,“你現在應該處理的是這個人。”而不是問她怎樣怎樣了。

荀唯看向被控制還想掙扎著脫離的顧珍寶,吩咐他們,“帶她回去,順帶查一查,誰把她放出來的。”

顧珍寶的判刑可不輕,她能出現在這裡,背後有大瓜。

“桑檸你毀了我的人生,活該你的爸爸媽媽哥哥都死掉。你不得好死。”

“你等著,我一定再次殺了你。我要殺了你……你毀了我,你一輩子都不會幸福的。我咒你會眼睜睜地看著你的家人去死。”

顧珍寶被帶離開時,詛咒聲不斷。

荀唯將桑檸掰到自己懷裡,雙手捂住她的眼耳朵,看向押著顧珍寶的那些警員,冷厲地吼:“讓她閉嘴。”

警員趕緊捂住顧珍寶的嘴巴,就算被她咬得血肉模糊,在電梯隔絕前也絕不敢鬆手。

電梯合上,顧珍寶的聲音消失,無關緊要的人也跟著消失。

可顧珍寶最後那句話卻像生了根一樣,直往桑檸的腦海裡灌進來。

桑檸抖著手掙脫荀唯的手。

剛要說話,敏銳地發現面前的景象不是自家走廊。站在她面前的人也不是荀唯,而是她早已去世了的哥哥。

“哥?”桑檸有些蒙圈,又有些驚喜:“桑靳?”

桑靳:“???被嚇傻了?”

“桑靳?”桑檸不敢置信地再喊了他一聲,隨後觀察四周。

熟悉又陌生的球場,熟悉又陌生的朝氣臉龐,鼻尖是哥哥熟悉又好聞的運動過後的味道。

她抬手狠狠地掐了桑靳手臂上的軟肉。

桑靳沒想到她忽然來這麼一出,當即痛得顧不上面子,嗷嗷叫著:“桑檸你謀殺親哥啊?”

球場本就人多,因為桑靳這一聲吼,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

桑檸囧囧的捂臉,隨即又開心地蹦起來。

“桑靳。”桑檸又很激動地喊著桑靳的名字。

再看桑靳手臂上的青紫,她可以肯定一點:她回到哥哥上大三,自己剛上大一這一年。

桑靳看著妹妹奇怪的樣子,沒忍住手背貼上她額頭,又回來探了探自己,一臉的莫名,“沒發燒啊。難道真被剛剛那一球嚇到了?”“”

“桑檸你何時這麼脆弱了?”話是這樣說,但看向朝他們走來的幾個學弟,面上帶怒的警告:“下次注意點,打到人你們負得起責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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