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自顧不暇沒錯,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更何況顧家還有那麼多兄弟呢。

只要上面不一下子掐死,東山再起,很容易的事。

看著自己愛了很多年,為他守身很多年的男人。就見他說完後,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轉身就要。

背叛,心痛,曾經的愛意換成恨意。等她反應過來,陸兆顯倒在血泊中,睜著眼睛,不敢置信的卡看著她。而她雙手沾滿了鮮紅的血。

“啊~”汪倩尖叫一聲,丟下手中的水果刀,抓起包包就跑了出去。

出門時差點跟上來打掃的阿姨撞上。

雖然躲避及時,但阿姨還是看到她滿手的鮮血和驚慌失措的臉。

阿姨心頭閃過不好的預感,衝進她來不及關上的門,看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陸兆顯,嚇得趕緊打120和110,又把店家喊過來。

120離那個位置有點遠,過去就要半個鍾,來回要一個鐘。好在最後有個陸家的人給陸兆顯打電話,店老闆幫接,又把事情跟他說了。

那人就在附近,直接過去把陸兆顯送去醫院。

陸兆顯腹部和胸口各一刀,腹部的位置比較深,胸口位置淺一些,沒有觸及心臟,救回一命。

桑檸擔心喬瑜留下的小裝置被後去的警察發現,想讓藥藥幫忙掩蓋一下。

藥藥這種高科技的東西,警察應該注意不到吧?

結果藥藥跟她說,有人已經幫她把那個小裝置給隱去了。

“誰?”能隔空隱藏東西的,估計就是藥藥這種級別生物吧?

藥藥解釋委屈巴巴地說:【對方比我等級高,我探查不到是誰。不過我有懷疑物件。嘿嘿……】

桑檸猜到它懷疑的誰。

從一開始就幫她掃尾的人,只有荀唯。

也就是說,荀唯有可能也帶了跟她同款的系統,只不過對方級別比藥藥高。藥藥才探測不到它的存在。

“對方沒有惡意的話,就不要管了。但還是要注意一下。要是有意外,告訴我。”桑檸吩咐。

汪倩逃跑時被阿姨看到了正臉,現場勘查又詢問過後,警察很快找到跑回顧家的汪倩。

當時顧騁也在顧家,是回來拿戶口本去跟周樂領證的。

周洲已經到了升學的年紀,但因為是黑戶沒有上過學。

顧騁找人處理,對方一句話:要麼你有結婚證要麼你有親子鑑定,鑑定出是你的孩子。否則不能上戶口。

周洲那麼像他,顧騁很確定這就是自己的孩子。

若是做了親子鑑定,傷了周樂和孩子的心,他便想到了結婚證。

看到汪倩渾身是血地回來,嚇一跳,同時心底閃過濃厚得不好的預感。

“媽,你怎麼了?你身上怎麼這麼多血?沒事吧?”

汪倩避開他的觸碰,匆匆回房間。

顧騁不放心她,便吩咐人去查。

他的人還沒有查到,警察上門了。

警察的速度很快,雖然沒有查到更深的關係,比如顧珍寶不是顧家人這件事,但汪倩跟陸兆顯的事兜不住了。

警察將又哭又鬧又喊冤的汪倩帶走時正逢顧騁父親出差回來。

顧家的生意都交給顧騁後,顧父便不怎麼忙了。

不過最近顧騁忙著兒女情長,把老父親拉出來擋刀。

看到警察在自家家裡,顧父很驚詫,再看被警察押著的汪倩,他震驚到脫口而出,“你殺人的事被警察查到了?”

這話一出,在場的警察都變了臉,就連顧騁都震驚到變了聲:“爸,你說什麼呢?”

顧父後知後覺,但警察聽到了,容不得讓辯解,帶著人上車回了警局。

父母一下子進去,又有媒體拿汪倩和陸兆顯的影片、照片說事,顧騁也顧不上跟周樂領證的事,忙著處理公關以及堆積的工作。

同時在醫院養傷的顧驥也強勢出院,接手起父母和兄弟身上的案件。

荀唯跟桑檸說這些事的時候,桑檸還開玩笑地說:“我們要不要給陸兆顯和那些受害人請更厲害的律師啊?”

上次的網曝將顧驥的名聲毀得差不多了,但在京城,還沒有誰的名聲比他更好的呢。

荀唯笑說:“我有個人選。”

荀唯所說的人選是顧驥同家公司的一名女律師。

無論什麼工作崗位上,女性總會比較弱勢。

而這位女律師孟夢就是其中之一。

她被公司裡的男同事打趣,不如回家嫁人生孩子做家庭主婦。

孟夢熬了一年又一年,因為有顧驥還有那些男同事在,她難無出頭之日。

現在顧驥受傷,又出那樣的事,她終於不用掩藏自己的鋒芒。

那些嘲諷過她的男同事被她打敗下來,也開始有人找她接案子。

荀唯找到孟夢,並且說出她的對手即將是顧驥時,她忐忑猶豫好久,才主動接。

見面,看到看起來很好相處的檸,她才緩下心來。

“我是桑檸。”桑檸穿著平底鞋,寬鬆的衣服,綁了個丸子頭,很居家賢惠的風格。

孟夢起身,九十度彎腰,“您好。我叫孟夢。”

桑檸一開始還擔心這個人鬥不過顧驥,但聊天之後,她發現孟夢很能說。

是那種能把黑的說成白的。

桑檸要的就是這樣的人。

“我回去後就把資料傳給你,我不是希望你能打贏。而是一定要贏。知道嗎?”

“有您給的這些資料,我有把握有信心能贏顧驥。”孟夢在心底暗暗發誓,自己一定要贏了這個。

顧驥的名聲臭,他的實力還在。

而且在法庭上,講究的是證據。

這次桑檸的證據這樣多,且都是鐵證,她也想看看顧驥還能掰扯到什麼地步。

桑檸談好出來,荀唯也辦事回來了。

扶著她上車,荀唯問她:“阿檸,我們何時去領證?”

孩子是黑戶沒有關係,總會辦好。

他想要名分。

桑檸挑眉,“我還沒答應你呢,就想拿結婚證套住我?別說門,就是窗戶縫隙都沒有。”

荀唯笑:“你不想穿美美的婚紗了?”

婚紗這個事,桑檸當然是心動的,但心動不代表就要這樣匆匆的結婚。

“荀唯,我發現你很狗。”桑檸說得嚴肅,臉色也變得黯然下來:“你別是以為我非你不可,所以求婚戒指、鮮花都沒有,就想把我套去領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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