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檸重新回到球場,顧騁和顧珍寶、陸堯年等人統統不見。只剩下油膩的林總。

林總看到她,彷彿狗狗看到了心愛的骨頭,亮著眼睛巴巴地過來。

“桑小姐,顧總有事,先走一步。讓我送你回去。”林總搓著胖到關節都看不到的手,笑得眼睛都看不到了。

哪裡是有事先走一步,不過是她被拋下罷了。

桑檸笑得風情萬種,“好啊!謝謝林總了。”

桑檸跟林總上車,那雙油膩膩的豬爪就要伸過來摸她大腿。

桑檸捏著紙巾,拽住他的豬爪,充滿殺氣的視線落在他臉上,面上笑得越發甜,“林總,我們談談。”

不待林總開口,她繼續道:“談談您妻子的孩子被您跟小蜜孩子調換了這件事。”

林總是入贅的。

他能有現在的地步,都是女方的家業襯托的。

但男人啊,總自以為是,想要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他有小蜜的事他妻子的確不知道。

但,妻子跟小蜜孩子互換的事,他知道。

這事在女方家裡,算是個重型炸彈。

林總肥糯糯的雙眼登時瞪出了黑眼珠子來,震驚到不打自招:“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的?”

這件事,避免露出真相,是他親自動的手。

就連嚷嚷著讓他離婚娶自己的小蜜都不知道,他以為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可面前這個看似風情萬種而無害的女人怎麼會這麼清楚?

“我們找個地方,談談。”桑檸笑得風情萬種。

然而林總卻不敢把桑檸當成普通漂亮女人來看待。

色心在身家大事面前,不足一提。

桑檸跟林總進了一家酒店。

酒店外,一輛奢華的車子停在路邊。

車內,顧珍寶瞪著酒店門口,眸光噴火,“大哥,你看她,好不要臉。大哥你把她辭了。我們家不能要這樣不要臉的秘書。”

顧騁目光沉沉地看著酒店門口,心裡思緒翻滾。

最終,他開啟車門。

臨下車前,他看向陸堯年,“把寶寶安全送回去。”

“大哥你幹嘛去?你不會要去把她帶出來吧?大哥,那是她自甘墮落。你管她幹嘛?大哥……”

無論顧珍寶如何的呼喊,顧騁一句都不曾聽。

顧珍寶不想讓顧騁去把人帶出來,就要開啟車門下車去追。

陸堯年攔住她,語重心長地說:“寶寶,這是大哥的事。你讓大哥自己解決。我們看著就好了。”

“開車。”抱住顧珍寶,轉頭吩咐司機開車。

顧珍寶憤怒地甩了陸堯年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讓車內的兩人都愣住了。

對上陸堯年黑沉沉的目光以及他臉上的巴掌,在陸堯年發作前,顧珍寶果斷認慫,紅著眼眶,抱著火辣辣的手,放軟了語氣,滿是控訴地說。“你是不是也因為她的名字才讓我哥進去的?是不是?”

陸堯年張嘴要解釋,顧珍寶並不給他解釋的機會,一副‘我不聽我不聽’的模樣,唯美落淚:“我知道了,你不要說了。我不想聽。”

陸堯年當然不會讓她誤會,解釋道:“讓大哥親眼看到桑檸躺在別人身下的一幕,這樣他才能更徹底的放棄那個女人。”

“對哦。我怎麼沒有想到這點,”顧珍寶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

她擔心大哥把桑檸當成周樂,怕大哥對桑檸上心。

有什麼是看到桑檸甘願躺在一個肥豬身下而讓他決心放棄的?

這不是現成的機會嗎?

顧珍寶開心了,但看著陸堯年臉上的巴掌,她心虛又心疼,“你怎麼就不知道躲啊?”

陸堯年扯唇笑道:“打是親罵是愛。你這是在愛我。不疼。”

顧珍寶很吃他這句。

當即也接了臺階,主動道歉,“對不起,我剛剛真的是被氣狠了。”

“沒關係。不過你得補償我。”陸堯年眼神熱辣,意有所指。

他跟顧珍寶確定關係後,除了親親抱抱,別的深入的都沒有。

顧珍寶又不是真的小姑娘,哪裡不知道他的意有所指。

遲疑著,“這不好吧?我哥他們要是知道了我就慘了。”

顧家家規很嚴格,更何況顧家兄弟看她看得嚴格,都是到點就回家,過了回家的時間就回電話催她。

這些年,她一直很享受這種關切的幸福感。

可此時看著陸堯年蠱惑的眼神,她鬼使神差地點頭,“好。”

到達陸堯年的公寓前,顧珍寶跟陸堯年一樣,關了手機。

——分界線——

酒店內,桑檸跟著林總進了他的總統套房。

原本目光‘慈善’的林總進了套房後,瞬間變得陰狠起來。

龐大的身軀朝著桑檸就壓了過來。

桑檸就知道他不會乾脆地放過她,所以,她的jio也沒有客氣。

犀利的尖尖兒高跟鞋踢出去。

下一秒,林總龐大的身軀倒下,雙手捂著下體,痛到失聲。

一改剛剛的風情萬種,猶如來自地獄的羅剎,桑檸踩著高跟鞋,一步步走近林總。

尖細的高跟鞋聲猶如催命符,林總挪動著胖乎乎的身體,一顫一顫的,恐懼地後退。

心底不斷的吶喊:不要過來……

然而,桑(羅)檸(剎)在他面前蹲下,精緻的小臉上帶著冰冷,“林總真不乖。”

林總痛得失聲,想求饒,卻說不出話來。

桑檸那一下,真的是帶著廢了他的決心。一點不留情。

渣男,留著禍害女性嗎?

【檸檸,那些女人是自願的。】自願,就不存在霍霍。

“我說的是那些被他強迫的被逼得自殺的清白姑娘。”從藥藥給的資料裡,這個林總的事可不止這點。

不過沒有關係,等她用完了,就送給他一個大禮包。

桑檸抽出一張隨身攜帶一張白手帕,仔仔細細地擦拭著手,最後到高跟鞋。

擦著擦著,好似想到了什麼,嘴角上揚。

她想起來,這種打人過後擦拭的習慣還是前世的荀唯給她養起來的。

他說,“暫時不能給你乾淨的生活環境,但我能幫你細細的擦乾淨。”

看著白手帕,她忽然覺得缺點什麼。

等回去就找個繡娘縫點什麼上去。

“饒命。”終於,林總緩過劇痛,但聲音還是很虛弱:“你想讓我做什麼。吩咐一聲就行。”不用這麼大動干戈。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擺爛!白月光出逃,陸總又哭又哄

一碗冰粉兒

病嬌總裁行不行

香菜芋泥

握不住的沙不如揚了它

若秋彤

前夫,復婚恕難從命

煎餅卷大蔥

被迫攻略五個紙片人

圓寶吃肉包

愛人的方法

髮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