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唯看著桑檸,眼神專注,“我知道了。”

桑檸蹙眉看他,他知道什麼了?

別是跟大家一樣,誤會她在等他了吧?

她剛要解釋,荀唯說:“這些年一直在等我。”

真是害怕什麼等來什麼。

她抽出手,無奈的解釋:“我沒有在等你。”

“那你怎麼不談戀愛?”荀唯問。

她不談戀愛就是在等他?

什麼鬼怪的邏輯?

“我明天就去談戀愛。”想起紀博良前段時間跟她提了一檔戀愛綜藝。

既然都如此覺得,她回去就去接了這檔綜藝。

荀唯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堅決拒絕:“不行。”

動靜大,他懷裡的安安被吵醒,迷迷糊糊的問:“什麼不行?爸爸是不是心口又疼了?我給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還不忘撅著小嘴在荀唯心口處吹。

吹著吹著,人又繼續睡了過去。

桑檸和荀唯看著她,無奈又笑得不行。

荀唯重新看向桑檸,“你忍心安安叫別人爸爸?”

桑檸淡然道:“安安希望我開心。”

“況且這些年,安安有將我們的情況看在眼裡,她會理解的。”

雖然沒有跟安安解釋過什麼,但安安的情況跟別的孩子不同,她會理解的。

且這些年,桑檸覺得她已經學會自我消化了。

車子停在荀家老宅門口,荀唯就算有很多話要說,也只能暫停。

車門開啟,荀珩出現在荀唯這邊,伸手過來,“我來抱安安。”

荀唯將孩子給他抱,自己下車。

荀珩退開後,站在他腿後的小不點露了出來。

他睜著一雙跟許唯一一樣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

荀唯從車裡拿出限量版變形金剛來,蹲下身跟他平視,語氣放柔了很多,“嗨,塵塵小朋友,我是你叔叔。初次見面。這是送你的禮物。希望你喜歡。”

塵塵小朋友全名荀亦塵。

他接過荀唯遞過來的變形金剛,靦腆又禮貌的喊了一聲:“小叔叔。”

然後抱著變形金剛跑到許唯一身後,又架不住對荀唯的好奇,露出一顆小腦袋來看他。

荀唯瞧著他,樂了,從許唯一說:“塵塵比大哥小時候有趣多了。”

正抱著安安即將進門的荀珩回頭來看他,擔心吵到安安,他無聲的說:我聽到你說我壞話了。

荀唯扯唇,無聲反擊:聽到又怎樣。

大家假裝看到兄弟倆的掐架,點了火盆,讓荀唯踩過火盆,祛除晦氣,往後餘生,安安穩穩的。

老爺子腿腳不利索,坐在輪椅上,看著小孫子站在自己面前,直說了三個好字。

跨過火盆,又拿艾葉掃了全身,荀唯才被放進門。

阿姨和許唯一已經做好飯菜,就等荀唯回來,大家一起慶祝他出院。

安安到底是沒有回到房間就醒了。

她醒來的第一時間是找塵塵弟弟。

塵塵看到她,舉起手中的變形金剛道:“姐姐,叔叔給的,給你。”

安安十分懂事的搖頭,“這是爸爸給你的禮物,我不能要。”

塵塵見姐姐不要,委屈巴巴,眼眶裡蓄起了淚水。

安安蹲下身來耐心的跟他解釋……

“我知道了。姐姐不要不是不喜歡塵塵。”

“塵塵巨巨巨可愛,姐姐怎麼會不喜歡塵塵呢。”

“塵塵也巨巨巨喜歡姐姐。”塵塵肉手撐著下巴,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一臉很崇拜的看著安安,“姐姐,你等會兒教我打架。”

“好。吃完飯就去。你得先蹲馬步。”

“好。聽姐姐的。”

桑檸和荀家人看著這一幕,忍著笑意,假裝沒有發現,轉頭去聊起其他的。

家庭聚會,無非是催婚、催生。

荀唯遭遇催婚。

荀珩遭遇催生。

兄弟倆一個強硬的表示一胎就夠了,不多要。

荀唯跟著打哈哈,說他剛醒來,有很多事要處理,等過一陣子再說。

荀家人看著桑檸,她恬靜的聽著,不參與一句。

大家無奈,只得轉移話題。

家庭聚會結束,荀媽媽想留桑檸,後者無奈:“荀阿姨,我明早有個通告,凌晨就得出發。”

荀媽媽心疼不已,“別整那麼累,有時間多休息休息,陪陪安安。”

“孩子一下子就大了,往後再想陪孩子,孩子也不需要我們了。”

桑檸點頭答應下來,“我知道了。最近忙完有時間休息。安安就麻煩叔叔阿姨幫看著了。”

“她是我乖孫女,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安安,跟媽媽再見。”

安安乖巧的窩在荀唯懷裡,“媽媽再見。”

桑檸伸手抱她,顛了顛,笑道:“我的安安又重了不少哦。看來比媽媽高的日子不久了呢。”

安安最近很在意自己的身高。

很努力地吃飯,很努力的想要長高,保護媽媽,保護塵塵弟弟。

此時聽到媽媽說離比媽媽高的日子不遠了,可開心了,“真的嗎?媽媽,等我長高就能保護媽媽了。還有塵塵弟弟。”

被許唯一抱在懷裡,本來昏昏欲睡的塵塵聽到自己的名字,哼唧哼唧的睜開眼,握著小拳頭附和:“塵塵也保護姐姐。”

大人瞧著這一幕,都笑了。

紀博良和簡恩開車來老宅接的桑檸。

車子離開後,大家回到家中。

孩子撐不住睏意,都睡了。

荀唯將孩子抱回房間,輕輕放下。

安安嘟囔一聲,翻個身揹著荀唯睡著了。

荀唯看著她的小臉蛋好久,滿足一笑。

俯身在她額頭落下輕輕地一吻:以後爸爸再不缺席你的所有了。

荀唯下樓,正好碰到荀珩被許唯一趕出來。

荀珩沒想到自己被老婆趕出來的一幕被弟弟看到了,第一時間是尷尬。

緊接著又自豪,他有老婆,荀唯是個單身狗。

荀唯此時應當是心情不好才不睡覺的吧?

想到此,他邀請他:“喝一杯?”

荀唯沒拒絕,卻不是因為心情不好。

沒什麼難過事,荀珩輕晃著杯中的酒,看著弟弟那張禁慾的側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這次荀唯醒來,有些地方不一樣了。

“還是非桑檸不可?”荀珩開口問。

說起來,兩人折騰這麼多年還沒個結果,也是夠夠的了。

荀唯一口飲盡杯中酒,音色淡淡,“也不是非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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