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檸關上車門,扶著他往家裡走。

身上這個人冒著熱氣,短短半分鐘不到,桑檸也被熱到。

十分真誠地回答:“我給你找了個女人,她在來的路上了。”

荀唯猛地站直了身子,卻因為直的太快。頭一陣陣的眩暈,差點摔倒。

桑檸眼疾手快地拽住他才沒有倒下。

她有些生氣的開口:“你知不知道你多重?能不能不要一驚一乍的亂動?”

荀唯推開她,扶著電梯扶手站穩,十分堅強地說:“我不需要別的女人。”

桑檸無語地白他一眼,“你難不成真的想當太監?”

他想當太監,她還不想看著他成太監呢。

“若是這個人不是你,我寧願成太監。”慾望和深情交織的眸看著桑檸,是認真和嚴肅的,另類的告白。

桑檸有被他的深情嚇到,移開視線不敢對上他的眼。

荀唯苦笑一聲,心底暗暗罵自己急性子。閉上眼睛不敢再看桑檸,擔心自己做出出格的舉動嚇到她。

進了家,荀唯問到衛生間的位置,直奔衛生間。

不一會兒,淅淅瀝瀝的水聲傳來,包含著荀唯痛苦的呻吟聲。

桑檸站在衛生間的門口,聽著他壓抑又隱忍的痛苦,心底很不是滋味。

她以為經過那些遭遇,她的良心不會在了。可實際上,她還是忍不住會心軟。

【檸檸,你的狠只針對對你不好的人。荀唯是對你不錯的人,有這種情緒很正常。】

【檸檸,不要迷茫,不要猶豫,不管你做出什麼決定,藥藥都會一直陪著你的哦。】

“他真的會廢嗎?”桑檸問藥藥酒。

【檸檸要聽真話嗎?】藥藥酒遲疑。

“說。”

藥藥酒忽然驚奇地喊道:【檸檸,原來我是察覺不到荀唯這個人的資訊的,但剛剛忽然冒出來他生平的資料。我給你看。】

桑檸記得藥藥說只能感知到跟她有關係的人的所有,現在能感知到是不是證明,荀唯跟自己扯上了關係?

看完他生平的資料,桑檸滿腦子都是前世自己被荀唯護在身下流乾了血液的一幕。

最終,她決定了一件事。

她毫不猶豫地敲響衛生間的門。

荀唯壓抑的聲音消失,只餘下淅淅瀝瀝的水聲。

“荀唯,開門。”桑檸開口。

裡頭的荀唯遲遲不說話,在拒絕她的幫助。

桑檸再次敲門,“我知道你聽到,開門。”

沒有動靜。

“別逼我拿鑰匙開門。”

裡頭還是什麼聲音都沒有,就在桑檸打算抬腳踢門的時候,門開了一條縫。

透過縫隙,荀唯半張臉在明,一半隱在暗處,摻雜著火又帶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打算同情可憐我?”荀唯語氣裡帶著嘲諷,連臉上的深情都不在了。

這還是第一次求寵,桑檸有羞有囧,只得用玩笑的口吻回答他:“別人想要我的同情都得不到呢。你該高興才是。”

荀唯臉上偽裝的冷漠差點維持不住,“不需要。”

桑檸推門,沒有推動。

她看著荀唯,很認真地說:“我真的想幫你。”

不等荀唯說什麼扎心的話,她略帶威脅地說:“你不是說喜歡我嗎?我給你機會不把握住的話,成了太監我可不會再要你了。”

荀唯氣到陰森森的笑,也爆了粗:“勞資費了那麼大的努力回來,是想光明正大地追你,想你心甘情願地願意做我的女朋友,我的女人,我未來的老婆,我孩子的媽。倒好,拿這個來威脅勞資,讓老子乘人之危。”

桑檸認真臉,“我雖然沒有體驗過男女情事,但還真的沒有打算談精神式戀愛。”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別睡了人不認賬。”荀唯開啟門,將她拉了進去。

——分界線——

桑檸被手機鈴聲吵醒,很快,鈴聲消失了。

荀唯捏著手機看桑檸沒有被吵醒,輕輕地下床去陽臺接電話。

沒多久,他回到床邊,滿眼眷戀地看著床上還在睡的桑檸。

俯身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吻,不捨地開口:“等我回來。”

他要把那些骯髒的事都處理完了,才能帶給她一片乾淨的天空。

離開前,荀唯將一把用銀鏈子牽起來的鑰匙放在床頭櫃上。

荀唯剛剛出門,桑檸便睜開了雙眼,問藥藥:“他會沒事的吧?”

【檸檸,我也不知道。】它再萬能也只知道生平經歷過的事以及即將準備發生的事,不知道未來。

桑檸拖著散架的身子爬起來,站在窗邊,正好看到荀唯驅車離開。

她默默地祈禱他平安!

【檸檸,你的朋友來到樓下了。】

桑檸聞言,匆匆洗漱換衣服。

剛剛出臥室的她跟剛進門的喬瑜對上眼。

桑檸回來的事沒有跟喬瑜透過聲,昨晚本是去找她,也沒有碰到面。

得知荀唯的人帶她走,她堅信荀唯的為人,喬瑜不會有事,這才放心沒有聯絡她。

這會兒看到震驚的喬瑜,她微微一笑,“見到我,高興傻了?”

可不是高興傻了。

昨晚從那吊兒郎當的男人口中得知桑檸還活著,她不信,以為那人騙自己別輕舉妄動。

這會兒看到桑檸本人,終於相信了。

“啊啊啊……桑檸你這個壞蛋,還活著幹嘛不聯絡我?”喬瑜衝上去就給桑檸一個熊抱,人直接掛在桑檸的身上。

桑檸被她撲的一個趔趄,撞上身後的牆壁,傷上加傷,頭暈目眩。

喬瑜萬萬沒想到桑檸這麼脆弱,嚇得站直身子,扶著她詢問怎樣?

桑檸扶著老腰,抽著冷氣,走到沙發上坐下,暫時脆弱的身體才好受些。

“你沒事吧?”喬瑜道歉:“對不起,我不知道你身上有傷。我見到你好好地站在我面前,太開心了。”

桑檸擺手:“給我打點水。”

雙手抱著喬瑜打來的溫水,桑檸問起她不在京城這兒幾天發生的事。

喬瑜看著桑檸,欲言又止。

桑檸說:“有話直說,現在沒有什麼是我接受不了的。”

她的父母,她的哥哥,都被陸堯年聯合顧家逼死了。到死她都沒有見到父母和兄長。

還有什麼比這更難以接受的事嗎?

“伯父伯母和桑大哥的骨灰我偷偷領回來了。”喬瑜不忍地說:“墓地我也買好,安葬好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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