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檸毫不懷疑,若不是大庭廣眾,顧騁真的殺死自己。

陸堯年罵了顧騁,小心翼翼地公主抱起顧珍寶,看向桑檸,眼底漠然:“再三欺負我的人,桑檸你當真是好得很。”

此時在餐廳裡吃飯的人都被他們的動靜吸引過來,看戲的看戲,拍影片的拍影片。

桑檸勾唇,雙手啪啪地鼓掌。

“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欺負嗎?”桑檸走近陸堯年,目光幽幽地看著他懷裡的顧珍寶。

在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時,高高舉起的手落下。

眾人只聽“啪”的一聲巨響,伴隨著的還有刺耳的尖利叫聲。

“啊啊啊……桑檸你他麼的……”

啪~又是一巴掌,左右對稱了。

桑檸甩甩手,心裡想的是這樣打人不划算,手疼,還髒。

桑檸伸手要抽紙巾擦手。

一隻白白嫩嫩的手遞了張紙過來,並甜甜地說:“姐姐你剛剛好帥哦。”

桑檸伸手接過,道了一聲謝謝。

那女孩子被她的媽媽給抱走了。

臨走前,還不忘給桑檸加油打氣。

桑檸卻看著那孩子的眉眼陷入了沉思。

她總覺得那孩子的眉眼好像在哪裡見過。

本是跋扈的氛圍因為孩子脆生生的聲音給破壞,眾人忍俊不禁。

當然這些人裡不包括被打的顧珍寶以及剛剛回神過來的陸堯年和顧騁。

兩個大男人擋在顧珍寶的面前,冷眼看著桑檸,陸堯年直接命令她:“跟寶寶道歉。”

顧騁雖然沒有說話,但那眼神也帶著命令。

桑檸覺得這一幕很好笑,也很羨慕。

若不是這個女人,她也有家,也有爸爸媽媽哥哥擋在前面護著。

想到家人,她鼻子微微發酸。眼睛卻死死地瞪著面前的三個人。

“不是說我欺負她嗎?我今天就教你們,什麼叫真正的欺負人。”

陸堯年和顧騁並沒有把桑檸的話放在眼裡。

當他們兩個大男人被桑檸左勾拳右勾拳,旋風踢踢中不可言說的部位時,大家在他們臉上看到了七色彩虹的顏色。

唯美的公主抱瞬間變成狗吃屎,還是臉先朝地的那種。

從未受到過如此大恥辱的顧騁和陸堯年掙扎著起來要打桑檸。

而此時酒店的負責人帶著保安堪堪來遲。

他什麼都沒有問,吩咐保安將顧騁和陸堯年顧珍寶等人拖出去。

先是被桑檸打,現在又被酒店的工作人員趕出去,陸堯年等人何時受過這樣的苦,當即沉著臉讓他們喊來酒店的老闆。

酒店的負責人是個啤酒肚大叔,聽到他們的話,冷冷一笑,氣場可不輸於陸堯年和顧騁任何一個人,“我們老闆已經從監控中得知這件事的始末。將你們趕出去也是老闆下的命令。”

“今日的監控內容我們會一絲不差地完好儲存。幾位若是不服,可以請律師抑或者報警解決。”

總之一句話,這人是一定要趕出去了。

顧珍寶怒指桑檸質問負責人:“為什麼趕我們不趕她?明明是她先推的我先打的人。”

“這位小姐,需要我替你嘴動回放事情的經過?這件事是你先開的頭。先找的麻煩。”

“多謝顧總和顧小姐的慷慨請客,這頓飯我吃得很飽。”

在這寂靜的氛圍裡,許芯言的聲音無疑顯得很突兀,然而她好像沒有意識到似的,指著顧珍寶何顧騁說,“我可以作證,她先挑釁,他預設的。”

顧珍寶:“你吃誰的?怎麼可以如此白眼狼。”

她的話讓許芯言臉色變得很難看起來。她第一次見識到被請吃飯還要被道德綁架的。

她氣到直接喊來服務員結賬。

結完賬,她看向憤怒到難看得不行的顧騁和顧珍寶,“不欠你們飯錢了。”

不等他們倆說什麼,許芯言看向酒店的負責人,臉色好了那麼一丟丟地問:“看到他們就覺得膈應,可以把他們趕出去了嗎?”

負責人一揮手,等待著的保安當即上前。

事情發生到這裡,顧騁等人也待不下去了。

目光沉沉地看了眼桑檸和酒店的負責人,不用保安押,自己走了。

離開前,他們還聽到許芯言罵了一句:“真是晦氣。白瞎了那張臉。”

不久前對她來說還很下飯的臉,此時怎麼看怎麼都覺得噁心。

顧騁和陸堯年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陰沉下來。

這還不算,桑檸喊住他們,火上澆油:“看清楚了嗎?這才是真正的欺負一個人。”

面對顧珍寶惡狠狠的眼神,桑檸笑得很開心,“你喜歡從我這裡撿我不要的垃圾,那就送給你咯。”

“記住了,顧珍寶,他是我不要的垃圾。”

這句話,上輩子就想說了,可是一切發生得太快,她還來不及說就被帶走。

終於,這句話在這樣的情況下說了出來,她憋在心口的悶氣打通了,那一剎那,她整個人變得輕鬆了起來。

被罵垃圾的陸堯年猛地抬頭看向桑檸。

她眼底帶著釋懷,輕鬆,再也沒有讓他厭煩的愛意。

明明他該輕鬆地,可是不知道怎麼了。他只覺得心口痛得難以喘息。

張嘴想說點什麼,卻被顧珍寶挽住了手臂。

那一剎那,桑檸製造出來的痛苦消散不見,他滿眼只剩下顧珍寶那張嬌俏的臉。

然而此時的顧珍寶被打得雙臉紅腫,何來的嬌俏。不過是情人眼裡出西施罷了。

顧珍寶惡狠狠地瞪著桑檸,“桑檸你可真有意思。為了吸引堯年哥哥的注意力竟然用這種方式。可我告訴你,只要有我在一天,堯年哥哥愛的永遠只能是我。”

面對桑檸這個手下敗將時,顧珍寶就是如此的自信。

這還不夠,她繼續刺激桑檸:“不管你使用什麼手段,堯年哥哥永遠不會愛上你。你不知道吧?他跟我說,看到你都覺得噁心。”

桑檸臉上的神色僵硬下來,顧珍寶見了,心底開壞了。

然而,桑檸接下來的話卻讓她開心不起來。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陸堯年別墅裡單獨鎖起來的房間用來做什麼的嗎?我知道哦。”

顧珍寶當然知道陸堯年的別墅裡有一間房間單獨鎖起來的。

她幾度想知道里面有什麼,每次都被傭人勸走。

正因為是這樣,那個房間變成了她心底的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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