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的處理痕跡很高明,一點看不出來影片被處理過的痕跡。

很快,她找到對方拍攝的角度。

對面房間正好可以將這一幕清楚拍下來。

她又黑了這房間的入住資訊。

當這個人的資料出現在螢幕上的時候,桑檸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花夏。

晚上化身怨婦,白天化身青春小可愛的花夏。

她將這個人從小到大的事蹟扒拉了一遍,湊出大概資料。

花夏,出生在一個偏遠小山村。

她是家裡老大。家裡重男輕女,姐妹眾多。

父母為了要個兒子,已經送別人好幾個女兒。

這第十個終於是個兒子,一歲,很得父母喜愛。

花夏對外的形象是陽光開朗小姑娘,內裡是個因原生家庭而自卑又缺愛心軟的人。

她一邊渴望能掙脫原生家庭,一邊又對原生家庭的父母心軟。

家裡人口多,又重男輕女,她初中差點沒得上。

還是她班主任見不得她那麼好的成績被放棄,加上花夏是村裡唯一學習成績最好能上初中的孩子,老師央求,村長加入勸說,父母虛榮心重,勉強讓她上了初中。

初中三年,她用優異的成績說話,全優,學雜全免,得到的補助金也拿回家補助父母。

高中父母也是同樣的理由,不想讓她上學。

但她跟父母說高中的獎學金更多,父母一是為了那一筆獎學金,二是村裡人哪個不羨慕他們養出這麼出息的女兒?

在這樣的條件下,他們鬆口讓她上學。

但生活費不管。

還好她有個很好的班主任,替她先交了學費。

高一,花夏幾乎是賒欠學費上完的。

班主任憐惜她,別的老師同情她,喜歡她,聘請她做自己兒子女兒的家教老師,她的日子才好過一點。

儘管如此,她還是一邊學習一邊打工賺學費。

一直到現在,外人眼裡她是個要強堅韌的姑娘。

桑檸查到三個月前,她老家的父母賬號裡收到一大筆錢,一口氣還了欠下親戚的錢,開始修建房子、買車。

同時,他們跟花夏的聯絡變得很頻繁。

幾乎一天幾個電話。電話時長都在五分鐘以上。

這一點不尋常。

這筆錢是關鍵。

桑檸查了那筆錢款的來源,是一個國外賬戶轉過來的。

對方做得很隱秘,她找不到對方。

停下敲鍵盤的手,揉了揉眉心。

可以肯定,這是衝著荀唯來的圈套。

讓她疑惑的是,荀唯的身份擺在那裡,哪個不長眼的人這麼明面的挑釁他?

就不怕荀家出手?

對方不怕荀家,是對方自視過高還是對方的家世凌駕於荀家之上?

據她所知,除了頭頂那位越不過去,荀家是大拇指。

“嘖~”桑檸煩躁的皺眉。

要不是這事事關自己的名聲,她才不會理這些。

她又查了荀家的人家關係。

荀家百年世家,想讓他掉下來的人很多,但只有敢想,沒有幾個敢做。

一家不敢,但要是多家聯合起來呢?

現在有一個疑問,那些人怎麼會從荀唯這邊入手的?

忽然,桑檸的視線停留在一個人的資料上。

他被標上在逃罪犯。上面有懸賞令,一個億。

這麼高的懸賞令,這個人挺有本事。

桑檸就喜歡啃硬骨頭。

她又一陣敲敲打打,看見那人躲藏的位置,眉頭微挑。

當真是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

桑檸將此人的活動軌跡打包給正在尋找他的警察。

那幾個參與陷害她的家族密料也被她打包給特殊部門。

做完這一切,她起身,活動了一下微微僵硬的身子,出門了。

得到她的打包資料,苦苦找人無獲的執法人員像打了雞血。

但很快他們又鎮定下來。

這是真的嗎?

不管是不是真的,他不想放過百分之一的機會。

這次的人很危險,他們做足了準備。

也因為是突襲,他們在顧珍寶的房子裡找到渾身是刺青,刺頭,臉上還有道疤的男人。

他們進去的時候,男人正在吃泡麵,面對忽然闖入進來的特警們,神色淡定。

“你們終於來了。”他一直在等他們。

“站起來,舉起手來,面靠牆蹲下。”特警警惕又戒備的舉著木倉靠近。

男人淡定的撩起黑色背心,腰間纏了炸藥包,笑得肆無忌憚,明晃晃的威脅:“別惹我兄弟不高興哦。”

在場的人面色大變,不敢再進一步。

面前這個人有彈藥神手的名號,別看炸藥很小,但威力十分巨大。

當初就是一點點,一整棟大廈夷為平地。

男人見他們怕了,面色更是得意饜足,跟領頭的人開口:“我要見荀唯。”

不過幾秒,他又補上一句話,“見了他,我自願跟你們走。”

用荀唯換這個小區的安全,很划算。

領頭人立即給手下示意,那人用了對講機跟上面的人談。

又給另一個隊友眼神,得到示意的隊友出去了。

他要出去疏散這裡的居民。

很快,聯絡上頭的人開口:“上頭說荀唯很快到。”

“大家坐下來一起等?”男人笑著做了個邀請的姿勢,臉上掛著欠揍的笑容。

執法人員看得咬牙切齒,卻又不敢輕易做什麼,就怕狗急跳牆,這整個小區淪為地獄。

桑檸找到花夏的住址,是一座十分老舊的小區。

她抬手敲門。

花夏聽到有人敲門,收拾行李的動作猛地一停,身子也跟著搖搖欲墜起來。

久久不見花夏來開門。

桑檸十分確定,她在家。

她手機撥了花夏的電話。

花夏縮在角落裡,看著手上不斷鎮定的來電號碼,瞳孔巨震。

她都按照他們的意思來做了,為什麼還不願意放過她?

電話不接,桑檸給她發資訊。

我是桑檸。我知道你在家。開門。我是來幫你的。

電話結束通話,花夏還沒來得及鬆口氣,這條資訊跳進來。

她一眼看到桑檸兩個字。

桑檸?

桑檸怎麼會來?

哦,她想起來了,昨晚那物件是她的男朋友。

她是來算賬的嗎?

花夏更害怕了。

遲疑著不敢去開門。

久久,門外沒有動靜。

她走了嗎?

走了也好。

雖然那事不是她本意,也做了。

她爬起來,蹲麻了的腳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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