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柳百川感到很委屈。

他感覺他把這大半輩子沒受的委屈,都快一下子受盡了。

他感受著難以忍受的痛苦,看著楊天,心中真是欲哭無淚——讓我說我厲害也是你,不讓我說我厲害也是你……你到底要鬧哪樣啊!

“兩個選擇都是一樣的壞結果,是不是覺得很殘酷?”楊天忽然停下手來,微笑著看著他道。

柳百川微微一怔,很想點頭,但他卻立馬搖了搖頭,“沒有沒有……嘶……一點……一點都不殘酷。楊少您做什麼都是對的!”

楊天微笑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勸你最好實話實說。”

柳百川渾身一僵,連忙改口道:“呃……好好好我說……是……是有一點……有一點殘酷。就一點點!”

楊天笑著點了點頭,道:“這就對了嘛。你也覺得很殘酷是吧?那……你為什麼對那些無辜的女孩都這樣做呢?”

柳百川連忙搖頭,道:“我……我沒有……我沒有啊楊少!”

“不,你有,”楊天搖了搖頭,道,“你看上人家漂亮姑娘,想上人家。姑娘迫於你的淫威答應,你當然就開開心心地得逞了。而姑娘不答應……你就利用自己的武力和權勢強暴,然後威脅對方息事寧人。這樣的事情……你應該幹了不是一次兩次了吧?你有給過他們選擇嗎?”

柳百川頓時一愣,啞口無言。

楊天嘴角翹起一抹戲謔,看著他,道:“我本來是想放過你的。你也知道,我和你們家老爺子有交情,老爺子也幫了我不少。所以我不想殺你。可……現在,你做了這麼件事,也就是不給我選擇了。”

柳百川聽到這兒,忽然感覺渾身一陣發冷,如墜冰窟。他一臉驚恐,瞪大眼睛,看著楊天,道:“你……你不會是要……要……”

“沒錯。”

“咔咔——”

整個地下室一下子安靜了。

……

千里之外,一片鮮為人知的地方。

一座古老的宅邸裡,某個小院中。

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正坐在石桌前的石椅上,手拿著一個古式的小瓷杯,小口飲著。

若是一般人看到這畫面,或許會覺得他應該在喝茶,或是……在喝白酒。

可事實上他喝的是紅酒。

紅酒的瓶子也正擺在石桌上呢,還是很有名的拉圖乾紅。

“噠噠噠噠——”腳步聲傳來。

“少爺,田雄求見,”僕人走到他身旁,恭敬道。

“田雄?”年輕男子微微挑眉,想了好幾秒,還是沒想起來,道,“我可不記得這個名字,應該是外門門徒吧?什麼時候這種人也有資格擾我雅興了?”

僕人連忙遞上一樣東西,道:“因為他拿著這樣東西。”

年輕男子轉頭一看……是一塊他一點都不陌生的雕刻精緻的木牌。

男子一下子眯起了眼,“田彪?”

他沉默了數秒,道:“讓他進來吧。”

“是,少爺。”僕人點了點頭,退下了。

很快……田雄被帶了過來。

田雄在世俗界,哪怕是在柳雲志這樣的世俗界大家族後人的面前,都是表現得相當高傲、目中無人的。

但此刻……在這年輕的公子哥面前,他卻不敢有絲毫造次,態度無比恭敬、拘謹。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離年輕男子一米左右的地方,停下來,恭恭敬敬道:“田少爺。”

田君昊轉過頭來,看了田雄一眼,一臉淡漠道:“說吧,田彪怎麼了。”

田雄有些悲傷地道:“彪哥……任務失敗了。”

“廢物,”田君昊聲音微冷,道,“五個武者,在世俗界都夠攪起一陣大風雨了。這廢物居然連個城市的地下勢力都掌控不了?”

田雄微微一怔,連忙解釋道:“田少,這……真沒這麼簡單。這天海市,真是臥虎藏龍啊!彪哥他們都遇到了完全打不過的對手!”

“什麼?”田君昊聽到這話,微微一驚。盯著田雄,道,“你說這天海市,還有其他的武林中人?”

“沒錯,”田雄立馬道,“彪哥帶著你派給他的四位侍從來到天海市,本來是很順利的。但是……在他試圖對青竹幫的老大動手的過程中,遇到了一位神秘的高手。就是這位高手,殺掉了那四位侍從,導致任務徹底失敗。”

“全殺了?你是說,天海市,還有超過明勁後期的高手?”田君昊問道。

“是的,”田雄很肯定地點了點頭。

“嘶……這小小的天海市,居然還能有這樣級別的習武之人?不應該啊……”田君昊臉色微微變化,陷入了沉思。但數秒之後,他又問道:“等等,你說了那四個侍從,那田彪呢?他為什麼沒有親自來跟我彙報?”

“這個……彪哥,他……他被人廢掉了四肢,武功也廢了,”田雄戰戰兢兢道。

“嗯?田彪居然都被廢了?誰幹的?是哪個家族的人?”田君昊冷聲問道。

雖然田彪只是田家的一個小小外門門徒,只是明勁巔峰的實力而已,並不算什麼。

但,在田君昊看來,世俗界是不可能存在比這還強的武者的。

所以田君昊也就預設了幹這件事的人肯定是古武門中某個家族的人。

可……

田雄聽到這話,卻只能一臉苦澀地說道:“少爺……這……這人,恐怕不是古武門的人。我查了他的資料,他叫楊天,二十歲左右,貌似就是那省的本地人,只是從小一直住在一座山上而已。”

“不是古武門的人?”田君昊微微驚訝,道,“這怎麼可能?能擊敗田彪,至少也是明勁巔峰,世俗界怎麼可能培養出這樣的高手?”

田雄無奈地搖了搖頭,道:“這……我就不知道了。而且……這人……恐怕還不只是明勁巔峰。彪哥在他面前……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田君昊眉頭一挑。聽到這兒,他其實已經有些不相信田雄的說辭了。因為他自己就是暗勁初期的修為。

練武之道,愈深,愈艱。

越往上走,想要提升就越難。

像他這樣,二十多歲的年紀就突破暗勁,在整個田家中都已經算是天賦很好的了。這還是藉助了許多家族資源的幫助。

至於古武門外的人……能在二十歲的年紀突破暗勁?

完全就是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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