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有人慾獻身
7月份了。
《粉紅女郎》素材拍完了大半。
就在江流安心收尾,準備打道回京城,趙文紅、李勇兩人吵吵把火的來了。
“江哥,我實在受不了趙文紅了,看給我打的.”
李勇指著腫的像個豬頭的半邊臉頰,率先告狀。
江流近前瞅了瞅,李勇臉上的淤血確實挺嚴重。
他要怒罵趙文紅手欠,趙文紅先一步怒氣衝衝的質問道:“我為什麼打你,因為你該打,我早說你是個二鬼子.”
李勇毫不示弱,反唇相譏道:“伱是弱智,疾風有你在好不了,多少東西被你弄丟了?我特麼因為你,三天兩頭給客戶賠禮道歉,就差跪下給人磕頭了.”
兩人唇槍舌戰,你來我往,吵的江流腦坑疼。
江流氣的大罵道:“別特麼吵吵了,你倆到底什麼情況,是不是真好不了?李勇你說.”
“我早讓趙文紅辦暫住證,他非不辦,一回晚上被逮到送出了魔都,快遞也下落不明,我氣的沒有連夜去江陰接他,他就怪我.”
“這一次,我們倆一起送貨,我都喊有人查了,他沒聽見被抓了,被關了幾天回來,罵我是二鬼子騎著摩托先跑了,然後把我打成這樣.”
“你敢說我沒聽見,我都那麼攆了,你這傢伙怕的要死,一腳油門就竄了出去.”
趙文紅反駁後,一臉委屈道:“哥,你是不知道,我被關了整整一週啊,天天吃泡麵,吃的我想吐,拉屎撒尿都在一個房間裡.”
江流好奇:“在派出所?”
趙文紅道:“不知道是不是,逮我那幾個人看著挺像那麼回事.”
江流有些心煩,問李勇:“如果抓這麼緊,這行沒法做,還能掙錢?”
“下半年抓的是厲害,但我看郵政是在垂死掙扎,他們想給進駐國內的國際物流公司定價沒成功,又要求人參加培訓,也不了了之.”
“別的城市我不知道,魔都郵政已經急的要推行限時投遞,我看一天能投1000票就了不起了,和魔都的民營快遞沒法比,疾風挺過今年,日子就好過了.”
“那疾風有沒有掙錢,還要不要我繼續投錢.”
江流對快遞發展中的的彎彎繞繞不甚明瞭,問了最關心的問題。
他這會最怕有人找他要錢。
影視行業的盤子就這麼點大,他在裡面刨來刨去,再有幾個月刨兩年了,算上全部家當頂天了兩三千萬。
兩三千萬還分攤到了專案上,是真的窮。
“扣去各項成本,掙了有20多萬,今天不用投錢,明年要看情況.”
不要錢就好,江流鬆了口氣,蹙眉望向在個人工作上,屁也放不出一個的趙文紅。
“我看你別留在疾風物流礙事了,你們倆現在屬於針尖對麥芒,好不了了.”
趙文紅急道:“哥,你不信我?李勇絕對是二鬼子.”
江流不滿,訓斥道:“別總二鬼子二鬼子的,疾風有李勇10%的股份,公司發展好了,他掙的也多,幹嘛琢磨當二鬼子.”
“倒是你不學無術,瞎耽誤事.”
趙文紅是個直爽的人,不學無術是事實。
周國山、李勇遇到機遇,一心琢磨提升自己,抓住稍縱即逝的機會。
趙文紅至今卻斗大的字不識一籮筐,做到了真正的胸無大志。
但要問江流在趙文紅、李勇、周國山三人中挑一個最信任的人,還只有趙文紅。
趙文紅不是做生意的料。
甚至連給李勇幫忙、打下手都做不到,江流只能將其留在身邊:“你去首都吧,去找高大毛,還記得高大毛不?”
趙文紅沮喪的甕聲問:“《上錯花轎嫁對郎》那個喜歡吹牛逼的武行?”
“就是他,他在什剎海給我看房子呢,你先去和他呆一塊,我等會把地址、號碼發你手機上.”
“知道了.”
“成了,就這樣吧,李勇好好幹,趙文紅你玩去吧,兩人都走,耽誤我小半天功夫.”
攆走兩人,江流返回片場吃飯。
他剛坐下,飯盒還沒端上,秦瀾又走了過來,期期艾艾道:“導演,我能加入壹心嗎?”
一向注重飲食規律的江流就很煩躁:“行,都行,讓我當你情人都行.”
“啊?”
江流懶得搭理一臉驚駭莫名的秦瀾:“我說真的,沒開玩笑,趕緊回去吃飯吧.”
“噢.”
秦瀾心潮起伏,迤迤然走了。
但老天爺今天彷彿故意要和江流作對,秦瀾才走,天氣一熱就沒怎麼見過的賈小智又冒了出來。
“看看,這十多首歌用在劇裡做配樂,怎麼樣?”
江流將資料夾放到桌上,道:“雖說導演需要全面,但我委實不懂音樂,差不多就行.”
賈小智不願江流敷衍:“你也是編劇,領會歌詞語境是否契合劇情不是小菜一碟?劇裡還差一首歌,我還準備讓你動手寫詞呢.”
“算再看吧.”
江流原本要拒絕,忽的想起自己最熟悉,也會唱的唯一一首歌——《天使的翅膀》。
那些年,他陪導演、製片人、投資人吃飯唱歌桑拿三件套,或者忽悠女孩去卡拉ok,全由《天使的翅膀》這首老歌撐門面。
想到這首歌不用也浪費,便宜別人不如便宜自己,他決定寫出來用在《粉紅女郎》上算球了。
做了決定,江流便答應寫幾句歌詞。
賈小智有點懵,他開個小玩笑而已,江流竟然當真了。
詞寫出來要花錢請人作曲。
作曲後,一首爛歌要不要用在劇中?
賈小智第一次覺得自己嘴賤。
不過等晚上看到江流拿出的歌詞,賈小智不由佩服的五體投地。
《天使的翅膀》這首歌傳唱度如何暫且無從得知,詞寫的是一絲毛病沒有。
“會作曲?”
“你瘋啦,你覺得我會?”江流嗤一聲,回了個人房間。
江流本以為,這一天會和往常一樣。
洗完澡改改拍攝通告,21點上床躺著看會電視,和李葒發發簡訊,然後睡覺。
但在他22點剛熄完燈,房門被人輕輕的敲響了,以為劇組出了啥大事的江流以最快的速度開了門。
意外的是,房門外站著的,是衣著清涼的秦瀾。
“你有事?”江流讓開身子等人進來,好奇問。
秦瀾的臉一直紅到了耳朵根子,聲如蚊蠅道:“你不是說當情人?”
“我有說過?嘶.下午還真說過,但你能理解那是口無遮攔的玩笑?”
“啊?”秦瀾羞的瘋狂用腳趾頭摳著涼鞋,彷彿準備摳出三室一廳。
看到秦瀾通紅、尷尬的臉色,江流咬了咬下唇,道:
“你如果真願意走這條路,也做好了心理準備,我可以滿足你,而且,以後不是一般的捧你,直到你想結束這段關係.”
“好.”
秦瀾果斷的就要脫衣。
江流見了急忙攔住:“獻身不差這幾天,別破壞劇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