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

“回來啦,坐坐坐。”

寧山起身,過去給王言倒茶水,笑著說道,“你這一年可真是辛苦了。沒在團裡呆幾天,一直在外面跑。明天就過年了,你這才回團裡。”

將茶水放在王言面前,寧山接著說,“首長對你的表現很滿意,給予了充分的肯定。而且今年你又寫了一首好歌出來,聽首長說得到了的很多領導的肯定啊。還有你寫的那本書,不是寄到人民文學了嗎,雖然他們肯定沒問題,但還是聯絡了總政以及文化的領導,請他們看過以後,這才確定出版。

他們對你的評價也是相當高啊,說你的書寫的好,通俗易懂不枯燥,寫出了我們這一路走到今天的不容易,更給那些英烈們寫的精彩。總政的領導還表示啊,問問你意見,如果同意,就把你調到總政工作。你是怎麼想的?”

“我是咱們文工團的兵,服從命令聽指揮。”

“我就知道沒看錯你。”

寧山滿意的點頭,“當時咱們政治部的首長問我,我就是這麼回答的,一口回絕。首長說了,你的突出貢獻要肯定,不能讓同志們寒了心。所以經過研究決定,給你提副連。首長還說了,爭取一下給你要一個軍政大學的名額,今年去進修一年,來年回來就提正連。

你小子升的快啊,三年提三級。哎,你可別想著這是虛的,手下沒有人。首長又說了,到時候看你個人意願,到機關工作都沒問題,去了就是小領導。”

“政委,看你這覺悟,什麼領導不領導的?幹什麼還不是為咱們的戰士們服務,不是為人民服務?”

眼看著寧山瞪眼,王言笑道,“我哪都不去,就在文工團。再說了,讓我當領導,我能領導誰?現在就挺好,出去給戰士們講講故事,空閒時間寫寫書,寫寫歌什麼的,多自在啊。待遇到了就行,我多攢點兒老婆本。其他的就算了,還是該幹什麼幹什麼。”

“還是以你自己的意願為主,畢竟你是搞創作的嗎。還需要你創作出更多,更優秀的作品。”寧山搖頭笑著說,“對了,首長問你這次直接把稿子寄到京城,是怎麼回事兒?”

王言微笑不語,首長是有眼光的,看出了他王某人書寫的好,字寫的更是堂皇大氣,是有收藏價值的。不用想,這首長手裡肯定得有那麼一些古董什麼的,有這個愛好。但是一百六十多萬字,真給了這個政治部的首長看一遍,再找人抄一遍出來,誰知道什麼時候的事兒了……

寧山自也是明白的,他說:“你不是還有個11軍呢麼,到時候照顧照顧咱們首長。反正第一本都發了,第二本多長時間也沒什麼影響。再說首長是那麼不明白事兒的?保準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給你複寫一本,原原本本,字跡工整。”

….

“行,那得一段時間了,少說半年。”

“那沒事兒,你得先有這個態度。行了,回去好好收拾收拾,明天就過年了。”

王言起身離開了寧山的辦公室,下得樓去。

又是一年,文工團又是一片熱鬧景象。

此時正是下午時候,驕陽掛在沒有層雲遮擋的藍天之上,給人溫暖舒適。沒有任務的文工團的男兵女兵們,在這溫暖的好時候,也不再窩在宿舍裡。有人打著籃球,有人趁著沒什麼寒風,在球案上打著乒乓球,還有人坐在花壇邊曬著太陽,嘻嘻哈哈的吹著牛。女兵們當然文靜一些,但是嬌笑聲也是從未斷過的。

今年已經是76年,這當然是一個影響重大的年份。

王言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他真的已經經歷了許多次這個年份……

人終不能抵擋歲月的侵蝕,他有活爹加身,尚且要一天天的感受身體的老邁枯朽,若沒有活爹,也早就死透了。

他邁步走在路上,同人們笑呵呵的打著招呼,人們對他的問候,當然都是真實的,他畢竟已經超出了太多,人們都只能仰望他目前取得的成績。

“你回來啦。”郝淑雯跟蕭穗子兩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王言笑呵呵的看著她們:“我不是就站在這麼,是不是想我想的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以致於現在都懷疑自己了?”

“去你的吧,剛回來就沒正形。”郝淑雯還是老樣子,說話總是免不了上手。

蕭穗子深情款款,她有許多話,但還只說了一句,“你還好吧?”

“好啊,好的很。剛才我去找政委了,他說我的歌寫的好,書也寫的好,今年就能出版,估計再有倆月咱們這邊就能看到了。還有就是首長看我的表現好,要給我提副連了,你說我能不好嗎?不過要說不好的話,其實也有,就是……”

看著兩雙好奇、緊張、關心的大眼睛,王言笑道,“就是太想你們了,這半年我給你們寫了三封信,你們的訊息我可是一點兒都不知道啊。哎,到頭來還是隻有我承受了所有的相思苦。”

“臭流氓,不要臉,你怎麼什麼話都好意思說呢?”郝淑雯又是沒好氣的拍打著王言,但是力氣卻不如先前,她紅著臉。

蕭穗子當然也泛起了紅霞,她們當然不是因為王言說的這麼一句話,而是因為王言寫的信。

王言哈哈笑:“好了好了,不鬧了啊,我這才回來還沒落腳呢,先收拾收拾,之後再說。”

蕭穗子說:“要不你把衣服換了,我給你洗啊?嗯……我們倆給你洗。”

“不用啊,沒多少東西,我一會兒洗澡的時候順便就洗了,又不費勁。走了啊,晚上見。”王言擺著手,轉身晃悠著離開。

“你嘴倒是快,才不給他洗臭衣服呢。”郝淑雯撇著嘴。

“剛才你也沒反對啊。”

….

“我那是知道他肯定不能同意。”

“那要是同意了,你洗不洗?”

……

王言當然看到了林丁丁,她甚至要比蕭穗子還深情,眼中都是渴盼,雖不至於是‘大爺來玩啊’,但也是釋放著訊號,欲拒還迎。

先前劉峰正看到了王言回來,所以就幫著王言拿了東西上樓,在宿舍內等著了。此刻見王言進了宿舍,笑問:“是不是又給你提待遇了?”

“行啊,劉峰,這你都知道了?”

“全團都知道,你表現的那麼好,肯定要提拔的。”

“提了副連。”王言笑呵呵的回了一句,手中拿著四盒罐頭遞過去,問道,“你跟何小萍也好一年了,她都二十了吧?怎麼也該結婚了,有沒有準?”

“謝謝啊。”劉峰並沒有過分客氣的接過罐頭,又接了兩條煙,笑道,“我們都打報告了,政委說畢竟是團裡的人結婚,雖然咱們是文藝兵,但到底也是兵,規矩也是要講的,他得報政治部批一下。要是不成,那就得再等等了。”

他的笑容是憧憬幸福的,但他的語氣又很有幾分憂慮。軍隊裡結婚,是有規章制度的。

“以前問起,你是各種的推脫,現在倒是臉都不紅了。不惦記林丁丁了?”

“早都是老黃曆了,我跟你說,王言,你不用看我的笑話,我倒是要看看你到時候怎麼辦。”

王言哈哈笑:“那你就看著吧。”

劉峰沒好氣,分了王言一支菸,自己點上,卻也沒在這話題上多糾纏。畢竟王言面對的情況,只要想想就讓人窒息。郝淑雯、蕭穗子各有各的好,長的都漂亮,怎麼選怎麼為難。

他轉而說道:“小萍的父親最近來信,說喝了你的藥以後,身體更好了很多,讓小萍謝謝你。”

在王言巡演的時候,正如他先前交代劉峰的那般,找不到他的人,就去找了政委,打電話到了王言所在的團部,詳細的唸了一遍身體狀況,王言在電話中給開的藥。

“那就行,不過藥還得接著喝,他的身體虧空太大,到時候你再找我。“王言又把話題拉了回來,”跟何小萍結婚的事兒你不必憂心,咱們政委不錯,肯定會為你爭取,如果不行,我也會同政治部的首長求求情,這個婚你肯定能結。”

“其實晚兩年也沒什麼,等小萍也提幹,到時候就沒什麼問題了。”

“有那時間,你兒子都生出來滿地跑了,爭取今年就把事兒辦了,早利索早安心。”

劉峰笑道:“也沒什麼事兒辦,小萍不受歡迎,我也常被人看笑話。我想等團裡分了房,在家裡炒幾個菜,請你還有郝淑雯、蕭穗子過去坐一坐就是了。”

這話說的就太可憐了,也心酸。劉峰從來都知道,不過正如他說的,他只是做著他的事。

“那怎麼成呢,平日裡都受了你的幫助,怎麼也得隨禮的。為什麼結婚要操辦?一方面是廣而告之,讓親朋好友們都知道你結婚了,再認認新媳婦。這另一方面,不就是新成的家庭手頭緊嘛。一塊不嫌少,十塊不嫌多,你給點兒,我給點兒,他再給點兒,這日子就這麼過起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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