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芷蘿忍不住想緊緊的抱住他,汲取他懷裡那股清冽的暗香氣息。

她知道這是他身上自帶的氣息,一靠近就很輕易的能讓人沉溺其中。

江芷蘿都要用很強的自制力才能控制著自己不伸手抱住他。

江芷蘿努力定了定心神,搖頭道:“沒事,就是剛剛可能畫圖紙畫的時間長了。”

崔鶴槿微微放開江芷蘿,清潤出聲道:“是什麼圖紙,著急畫出來嗎?”

“或許你說我來畫,你早點歇息。”

說起圖紙來,江芷蘿似一下子想到什麼,道:“沒事,快畫好了。”

“對了,你看一看,你覺得怎麼樣?”

說著,江芷蘿將圖紙遞給崔鶴槿。

崔鶴槿拿過圖紙坐下來在燭火下認真看著。

看著江芷蘿畫出來的房屋建築設計圖,他如畫的墨色眼眸閃過一絲奇異的流光,似籠著清輝月色,染起了一絲異樣。

“這是住宅圖?”

就是崔鶴槿都從未見過這樣的畫風。

只是一看便一目瞭然,從各個方位都能看清,有一張圖更彷彿從天空俯視一樣的感覺。

畫的極為清晰。

江芷蘿點頭,輕輕解釋道:“嗯,我們家現在手裡有了二十二兩銀子,我跟娘商量著買宅基地建宅子。”

“我想買的大一點,這樣就可以多設計幾個房間,前後院還可以規劃一下種點東西。”

“就是我想買一畝地,村子內沒有一塊這麼大的地方建宅子,我就想著在整個村子最後面建宅子……”

“不過娘有些擔心安危的問題,我還想著跟你商量一下。”

江芷蘿眨巴著大眼睛看著崔鶴槿。

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她看著崔鶴槿的時候,眼神明亮帶著信任依賴的神色,還有一絲絲期待。

期待他可以跟她有一樣的想法。

看著她可愛的樣子,崔鶴槿如詩畫般的眉眼間,浮起明澈的柔光。

“這樣安排便好。”

“你同意我的想法?”

崔鶴槿溫聲道:“嗯。”

“可是娘……”

崔老夫人對她很好,江芷蘿也想兼顧崔老夫人的想法。

崔鶴槿輕聲道:“不必擔心安危問題,我會跟娘說。”

“啊,這樣的話,娘會不會覺得你向著我。”

崔鶴槿無奈搖頭道:“我若是不支援你,娘才會著急。”

最近江芷蘿忙著生意上的事情,他們之間交流很少。

娘看著很著急,時不時的跟他耳提面命讓他好好待他的小妻子。

說是他家小妻子在集市上很受人歡迎。

想到這裡,崔鶴槿眼眸微微一斂,冷寂的眼底掠過一道暗光。

江芷蘿壓根不知道崔鶴槿在想什麼。

她只覺得宅子的事情這樣定下來,她也鬆了口氣。

跟崔鶴槿說了會話後,江芷蘿便上床睡覺了。

也或許是放鬆了下來,這一晚上江芷蘿又做夢了。

江芷蘿這一次的夢還是跟崔鶴槿有關。

她夢到第二天崔鶴槿跟崔老夫人說了宅基地位置的事情,崔老夫人也同意了。

接下來她和崔老夫人就忙著找里正丈量土地以及去縣衙辦買地契書的事情。

只有經過官衙蓋章才算是紅契,才是真正屬於他們的宅基地。

所以她和崔老夫人這天沒去鎮上擺攤,就辦這件事。

還要買瓦片找村裡人蓋房子。

崔鶴槿知曉她們會很忙,所以中午打算回家吃飯。

只是這天中午,學堂外出現了一個人。

是一個身穿白色水煙裙的女子,身姿纖瘦,姿態妙曼,有一種嬌柔嬌弱的感覺。

她手裡提著一個食盒在門口不遠處等人。

待中午學堂放學後,崔鶴槿從學堂出來準備回家,一下子就見到了這位女子。

在這位女子靠近的時候,崔鶴槿微微退開了幾步,保持著距離,清冷道:“陳姑娘!”

那所謂的陳姑娘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崔鶴槿,訴說了一堆話。

訴說她前段時間離開鎮上不得已,想讓崔鶴槿考科舉然後娶她,這樣她爹孃都同意了。

崔鶴槿很有禮貌的說他有妻子了。

那位女子直接震驚不敢相信,甚至都要去扯崔鶴槿的衣服。

好在這裡是偏僻的一處巷子口,倒是沒有人。

就算是如此,崔鶴槿神色也更冷了,他避開了那女子的手,更是婉拒了這位陳姑娘。

陳姑娘當場哭哭啼啼了起來。

崔鶴槿並沒有回頭。

本來這件事沒什麼,但哪想到他們縣有一位少年愛慕陳姑娘,這位還是縣裡最大鏢局的少東家。

他帶著人攔截崔鶴槿,將崔鶴槿狠狠打了一頓。

因為崔鶴槿沒有武功,根本不是那群跑鏢人的對手。

以至於他受了傷,還吐了血。

他本就因為之前在獄中受刑再加上廢了武功流放,身體虛弱,這一次被打後,急症發作,差點丟了性命。

……

第二天,江芷蘿醒來後,還沉浸在這個夢裡沒有回神。

她轉身看著崔鶴槿,在想,這人就是睡著也是好看的很。

他睡覺很規矩,跟個睡美人一樣。

或許也是如此,那位書肆老闆的千金陳畫蝶才會對他痴迷不已。

當然那位陳小姐喜歡崔鶴槿歸喜歡,還有要求。

非得崔鶴槿考科舉有了功名再娶她。

還一副逼迫的姿態,哭哭啼啼的彷彿崔鶴槿不答應就是對不起她一片痴心欺負她一樣。

想到夢裡的那些場景,江芷蘿都要嘔血。

崔鶴槿睡眠本就淺,似感覺到什麼,他醒了過來。

醒來一睜開眼順著感覺看過去,就看到了他家小妻子正用一雙水波盈盈的幽怨眼神看著他。

彷彿他做了什麼事情一樣。

崔鶴槿不明所以。

江芷蘿看他醒了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眼神更幽怨了,她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後一下子坐起身。

崔鶴槿也清雅的起身,低聲道:“可是昨晚沒睡好嗎?”

江芷蘿看著崔鶴槿,欲言又止,想問問他之前是否跟哪位姑娘熟識。

但想了想,又覺得兩個人只是名義夫妻,她或許沒有資格干涉他這件事。

“沒事,就是做夢了。”

崔鶴槿低聲道:“要是沒睡著,你再多睡會。”

“需要做什麼,我來做。”

江芷蘿聽著崔鶴槿的話,看著他如玉溫潤的神色,心神有些觸動。

他對她至少比那個什麼陳姑娘好多了。

他本就是無辜的,她可不能讓那什麼鏢局少爺對崔鶴槿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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