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

豆花呂攤位前。

“昨晚長鷹武館跟山河武館又爆發衝突了,死了好幾個人了,那場面真的太慘烈了。”老呂滔滔不絕的給林凡訴說著情況。

林凡端著碗,喝著豆花,點點頭,對於兩大武館的衝突,他是沒有半點興趣的,衝吧,你們衝你們的。

像他們這種附屬武館在這件事情上也就打個頭陣,真正的戰鬥,還得靠自家弟子,畢竟六門中的弟子都是靠武館養活的。

有著規章制度,可不是你想退就能退的。

你現在讓白蒼海或者龐海潮去喊學徒們幹架,那些學徒怕是早就跑光了,甚至連學費都有可能不要了。

“兒啊,兒啊,你在哪啊。”

此時,一位披頭散髮瘋瘋癲癲的女子,如同行屍走肉似的在街上游蕩著,周圍的人紛紛避讓,有的路人被抓住,費了好大的勁才將女子的手掰開。

“林館主,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只是她孩子最近這段時間丟失了,所以開始變得瘋瘋癲癲了。”

老呂無奈的說道,對於這種事情早就見慣不怪,往年安康縣哪裡不丟小孩,都已經習慣了,所以縣裡有小孩的百姓,往往都是將孩子看的好好的。

林凡看著,女子的頭頂有心願,那就是找回自己的孩子。

這些丟失的孩童都哪裡去了,很多人都心知肚明,黑石武館絕對是罪魁禍首,跑不掉的那種,而三元會就是黑石武館的狗,專門幹著髒活。

喝完豆花的他,給了五文錢,便朝著巡檢司而去。

如今的山河武館跟長鷹武館正在幹架。

他也得找些事情做做了。

巡檢司。

“林大人。”剛到就有一位捕快恭敬的稱呼著。

林凡停下腳步,“能再喊聲嗎?”

捕快眨著眼,不懂林大人的操作,但還是恭敬道:“林大人。”

聽到這一聲‘林大人’。

林凡的心情別提有多酸爽了,如今的他身份有些多,林館主,林大人,再等等就有林管事。

拍了拍對方肩膀,頗為滿意的點著頭,然後朝著裡面走去。

如今的莫忘年腿傷早就好了,黑玉斷續膏的藥效實屬兇猛,要說神藥也不為過,這要是別人早就將藥好好珍藏著,哪裡還會拿出來。

但在林凡看來,此藥用在莫忘年身上是值的。

畢竟整個安康縣,也就莫忘年將將心思放在黑石武館身上,要是他出事,就真的沒人會將心思放在這些事情上。

“莫兄,最近丟失的孩童是不是較多?”林凡直接詢問著。

屋內的莫忘年正在揉著腿,聽到聲音,抬頭看到林凡,指著桌上的卷宗,“都在這,就這些天,就有八個孩子失蹤了。”

林凡拿起卷宗看著,裡面記錄著小孩名字,失蹤的地點還有體型樣貌特徵,在滿是監控的現代都常常有孩童被拐,難以找回,更別說在這種古代了。

“黑石武館啊。”林凡感嘆著。

莫忘年道:“動手的應該是三元會,只是到現在為止,我都還沒找到三元會將這些孩子綁了後,會關在哪裡。”

“莫兄,你說如果我們綁來一位三元會的成員,能不能從對方嘴裡得知藏人的地點?”林凡問道。

莫忘年搖頭道:“我覺得不太現實,藏人地點知道的人應該不會很多,如果我們動手,甚至很有可能打草驚蛇。”

林凡笑著,“看我的吧。”

莫忘年很是詫異的看著林凡,不知為何,他覺得林凡好像很有自信似的。

搞得就好像已經知道誰知道似的。

“對了,長鷹武館跟山河武館衝突那麼厲害,死了不少人,官府真不管了?”林凡問道。

莫忘年道:“誰管啊,縣太爺都是他們一夥的。”

……

夜晚,月黑風高。

張義哼著小曲,提著燈籠,滿身酒氣的朝著家的方向走去,路過趴在路邊睡覺的野狗,就是腳賤的上去幾腳,看到野狗落荒而逃,發出嘿嘿笑聲。

身為三元會一員的他,吃喝不愁,名聲頗好,畢竟幹義診,那是很受百姓們愛戴的。

突然,醉呼呼的張義見前方好像有個很大的黑影。

抬起燈籠,想看看啥玩意。

只是當抬起燈籠的那一刻,那道黑影瞬間出現在面前,緊接著,一個沙包大的拳頭便朝著他迎面而來。

“臥……”

還沒驚呼,面部便結結實實的硬扛了一拳。

五官扭曲。

鼻血噴濺。

黑影大手一撈,扛著對方瞬間消失在黑暗中。

這揮拳,這扛人的動作一氣呵成,一看就知道是老江湖了。

荒廢的破廟中。

張義滿臉疼痛的睜開眼睛,被大黑耗子偷襲,早就沒有了醉意。

“醒了啊。”

聽到聲音的張義警惕的看著坐在那裡的人,仔細一看,貌似想起來了,“林館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如今林凡的大名誰能不知道。

在整個安康縣那也是響噹噹的人物。

“能什麼意思,只是想從你這邊知道點事情,如果你能如實回答,我想我也不會為難你。”

林凡拿著樹枝撥弄著面前的篝火,挑逗著燃燒著火焰。

張義眼珠轉動著,看向四周,除了大門,沒別的地方能出去,至於跟林凡動手,更是不用多想的事情,這可是高手,以他的實力怕是一招間就會被拿下。

“林館主請說,但凡我知道的,我張義絕無不言。”

“好,我喜歡懂事的人,你們三元會將綁的孩童關在哪裡?”

他一開口就是驚雷炸響,驚的張義瞠目結舌,宛如聽到某種不可置信的話似的。

“林館主,我聽不懂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們三元會何時綁架過孩童,我們做的可都是關懷百姓的善事啊。”

噗嗤!

一道慘叫聲傳來。

隨著張義不認,林凡直接甩手將燒的通紅的樹枝插到張義的小腿,劇烈的疼痛讓張義面目猙獰的抓著腿。

“伱這人怎麼如此不老實,都跟你說了,只要你懂事,我不為難你,可你怎麼偏偏就是要騙呢,配合點少受罪。”

林凡不急不躁,語氣平靜溫和,細聲慢語的勸解著。

“我真不知道,我們三元會從不做這些事情啊。”張義怎麼可能承認,他也知道林凡跟巡檢司莫忘年搞在一起。

“唉。”林凡輕嘆著,起身走到張義身邊,拔掉樹枝,頓時鮮血如泉湧似的嘩啦啦冒出,還未等張義喘口氣,就見林凡兩指猛地扣住傷口,手指伸到裡面攪動著,“說,不想受罪就給我說。”

張義叫聲更慘,“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很好,那就看看是你嘴硬,還是你的身體硬。”林凡嘴角上揚,浮現兇狠笑意,對付嘴硬的人,往往只需要手段更狠辣點就行。

比如抓起燒紅的木頭,從對方的屁股後面塞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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