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分身乏術。”只聽見潑猴口裡唸叨,三猴揮動手上棒子,齊齊指向對面。

“還能這樣。”強展鳴博士臉色不好看,面對三個潑猴,自己都不能掉以輕心。

“一起上,解決掉他。”強展鳴博士不敢大意,這裡最危險就是潑猴。

中間的潑猴直奔鱷棍,其餘二人攔在左右兩側,以方便牽制對手,片刻阻擋功夫就被打散,如同一隻充氣的氣球,稍微觸碰一下就會消失。

“一次性的。”強展鳴博士不解,花那樣功夫,只能發動攻擊,無法承受一絲傷害,弄出來能有何作用。

下一秒就理解潑猴的用意,一頭鱷魚把握機會趁機偷襲,從潑猴背上伸出一隻手臂接著頭顱,刻然又是一個潑猴,朝著它的位置一棒子轟擊。

打的它嗷嗷直叫,雖然看似不起眼招式但是,可以在自己無法做出反應前,從身體裡分離進行相應的抵擋。

可見這招的恐怖,可以根本立於不敗之地,之前為什麼不施展而現在才施展,如果沒猜錯應該是負擔不小,且不能長久使用,所以放在絕對恰當時機。

潑猴現在做的只是需要攻擊就可以,防禦有分身去完成,鱷棍每個攻擊就被他這樣化解,還被其多打一下。

別看只是多一下,積少成多之後,身體上承受負擔傷害隱約加重,鱷棍被逼之下,步步後退,最後給其一腳凌空踢入小腹,躺倒在地,心有不甘注視潑猴。

“你的身體應該快到極限,無法在繼續承受傷害,負擔對你太大了,你還要繼續嗎?”潑猴淡淡說道。

對於強者潑猴是敬畏之心,但遇到冥頑不化毫無信念之人,只是知道服從,踢它們感到可悲,在它們心裡無法知道是對於錯,只要明白去做就好,這一種是盲目信任,將自己奉獻給別人換來一個悽慘結局。

以它現在狀態,潑猴才沒有下死手,認為其已經完全失去戰鬥能,鱷棍仍然沒變認輸,哪怕爬也要爬過去。

見它如此堅毅,潑猴動容,一道綠色光波洞穿鱷棍,最後一刻透露難以置信目光,強展鳴博士右整個變異,手腕前端,巨大無比,表面凝固一層灰色甲殼,在上長出參差不齊角,位於肘部最為巨大。

五指化為相對應五爪,與肘部角相對應,隱約成為五爪的第六爪,右手手心處是空心,冒著一絲青煙。

很顯然剛才鐳射是從這裡發生而出,強展鳴不經意將其吹散,語氣感到頗為可惜:“鱷棍,到底你還是太讓我失望了,我跟你說過爬蟲,就永遠做爬蟲不要妄想去掙扎,那不過是徒勞而已。”

“你就這樣把它殺了。”潑猴語氣不善問道。

“幹嘛用這樣眼光注視我,我不過是做一個在正常不過事情,一個沒用理由價值的人,我為什麼要留在它呢。”強展鳴沒用任何閃躲微笑看望著他。

“它已經是將死之人。”潑猴咬牙一字一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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