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靈。”曉琴雙目光如炬射出凌冽寒芒。

“邪靈?”幻天更加不懂,這不是一個火人嗎?再不濟也是暗黑生物,怎麼成了鬼怪作祟。

“我說的邪靈不是你認知的邪靈,他是有某種至邪之物入侵,當到達一定融合比例就會形成這幅模樣,比那些掛在嘴上,引以為豪第二階還要強上三分。”曉琴說這句話時候,不由頓少許,繼續說道。

“二階是奪舍保持人形對嗎?”幻天想想記得將軍墓發生事情。

“那不過是他們初步融合,依仗自己之前本體的強悍胡作非為,不過是耍耍嘴皮子不足為懼,怕就怕有著更加深程度同步,那是一種脫離量變的狀態,完全進入質變。”說著曉琴自己都露出十分凝重的表情。

“那有多強?”幻天小心翼翼的問道。

“足以秒殺我們。”曉琴淡淡給予肯定的回答。

“那還打個屁,我們直接投降吧。”幻天攤攤手識趣認慫。

曉琴瞥幻天一眼,不屑說道:“那別人得給你找個機會,要知道他們都是十惡不赦存在,手段悽慘,足讓人不敢直視,你可以幻想一下滿清十大酷刑……”

“那還算了。”幻天搖搖頭了,笑話滿清十大酷刑,那可是比死還殘忍的地方。

有時候死也是一種解脫,總比活著時候生不如死要強上百倍,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間接摧殘自己神經和堅強的意志力。

“你就是㞞包。”曉琴對幻天更加冷眼鄙視。

幻天很乾脆的無視她神情,隨便她怎麼看待自己,冷嘲熱諷又不是沒見過,反正自己也死豬不怕開水燙,就這麼著了。

“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很久。”在兩人聊的正起勁時候,那火焰人不疾不徐將曉琴身上目光收回,扭頭重新鎖定在幻天身上。

“我?”幻天狐疑的伸出手指,往自己臉上戳,寫滿難以置信神情。

雖然兩人挨著很近,就連曉琴也注意到它那奪目紫瞳光芒,並沒有自己身影,而是向著自己旁邊的幻天,自己也下意識望著他,用一種說不出的古怪和異樣注視。

幻天心底叫苦連連:“冤枉,怎麼什麼事情都跟我扯上關係,況且自己還一知半解被矇在鼓裡。”

“不知道為何,你有一種讓我心然跳動的吸引。”黑色火焰人不管其他繼續說道。

“什麼鬼?”幻天心底咒罵,竟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

幻天忽然間,想起在某處也聽過類似的話語,越想越是不對勁,突然似乎是抓到那一絲明悟,立刻茅塞頓開,內心自言自語:“等等,它難道是說自己的黑暗系?”

要知道黑暗系和邪物都是出於同源,誰讓它們都是呈現為黑色,往往都是力量龐大,而且恐怖,自己也只是略微懂得皮毛,在屬性上有著一定的優勢,碾壓過年輕一輩好多人,黑暗系太過於稀有,有的人說這是不屬於人類該有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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