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保他不會有這樣語句,那樣自己就徹底露餡,看來還是高估他,鬆口氣的同事對幻天認識還得重新推測,要必須客觀為主,才比較真實可靠。

如果幻天知道一定會吐血氣死,這時候還擺弄什麼,無知就無知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事情,自己多麼無知都不介意。

幻天這種阿Q精神固然難得可貴,但是不是所有人都會這樣自嘲了事,大多數人是會害羞難為情很不好意思,就是所謂的面子作怪,貼切形容,人要臉,樹要皮,麻雀依靠三道眉,就是這個道理。

兩人陷入深深憂鬱當中無法自拔,身處於此時境地很不樂觀,被硬生生困於此地,成為其甕中之鱉,打又打不過還無路可逃,它為刀俎,我為魚肉,叫苦連連。

一股悲傷情懷逐漸慢慢滲透二人身心,雖然並沒有表達出來,是被自己內心給壓抑,但是隨著時間推移,會變得格外的焦躁難以掩飾,這是二人第一次感到如此無力彷徨,人的力量有限特別是在危急時刻最能體現。

兩人深受同感,天無絕人之路,不遠處正有一批人浩浩蕩蕩朝著這個地方駛來,曉琴兩眼放光,知道機會來了。

不管來人是誰,這時候都必須,丟擲己見同仇敵愾,誰讓有一個無法對付的敵人,曉琴早就樂開花,還真怕孤軍奮戰,急忙上前相迎他們的到來。

而那幫人明顯很是戒備有外來人入侵,只要是脫離這個團隊都是外來的人,在這個很詭異的地方已經有不少人喪命,為此還有不少幾次分隊離開,大大縮短團隊生存的契機,但是卻無可奈何,你無法強求別人留下,他們都有各自的小算盤。

剩餘的人抱成一團,經過幾次大難,還算比較完整存在,眾人都感覺比較幸運,在路上有些單幹的人,不是電為焦炭、就是化為齏粉,樣貌足夠慘不忍睹,想想他們的下場都有一陣後怕。

見到來人,有一女叫道:“曉琴。”

她明顯是認識曉琴,還走上前去,與其熱情打一聲招呼,但是眾人依然不肯放鬆。

曉琴也確實見過她,至於名字叫不出來,只是依稀記得,她也是自己班級裡的成員之一,一般情況不是自己很熟的,都不會去留意她的,班級裡那麼多小群體,有著各自交友圈和生活誰沒事會去打擾,都是喜歡保持原有的現狀,指指自己耳朵打一個手勢,那女心領神會道:“你聽不見?”

“嗯。”曉琴簡短應喝一聲。

“快叫木系和水系過來幫忙治療。”那女指揮者。

他們不為所動,對曉琴依然保持一種漠不關心程度,顯然是戒備過頭。

那女嘆口氣說道:“你們不需要這樣,我們現在被困在這個地方,到底是發生什麼情況不得而知,相互幫助,共同進退,也許她知道些什麼……”

有幾個似乎領頭人相互點點頭,示意這個方案可行,他們也迫切想知道到底發生什麼,怎麼突然間就被一層薄膜籠罩,還無法攻破,只能迂迴尋找答案,現在有個現成的人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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