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一發,詞條#時念八個男模很快爬上了熱搜榜,如此勁爆的話題瞬間引來了無數老色批的圍觀。

飛天小母豬:看到標題:握草,大母猴深夜出入鴨店,怒點八個男模被拍了嗎?點進來一看:害,就這啊?

旺仔老饅頭:時念,聽姐一句勸,對待感情要專一,一個男人就夠用了,剩下七個麻煩打包送到姐姐家裡,姐姐胃口大,能吃。

火星靚女:最近總是刷到很多姐妹去男模餐廳玩耍的帖子,真不知道女孩子家家的,良知在哪裡?道德在哪裡?底線在哪裡?餐廳地址又在哪裡?

當然,也有很多正經人對時念的發言表示強烈的譴責,並熟練掌握告狀技巧:

育兒磚家:孩子色心總不死,多半是腿癢,拿塊榴蓮皮跪跪就好了。

倒頭就睡不醒:手動@紀遇,你媳婦要賺錢點男模,身為男人你不反思一下自己?

我為紀念扛大旗:紀遇,你千萬不要生氣,不要吃醋,不要把時念壁咚到門板上抱她親她,因為這樣……我會發瘋的!

時念興致勃勃地刷了會兒評論,返回時訊息介面多了好多條私信,而且一大部分是猥瑣男的騷擾資訊。

其中有一條格外顯眼,該使用者的頭像是個露著肚皮的半裸男,暱稱叫185有腹肌。

她手指一抽,點了進去,一行小字映入眼簾:

頭像是本人,帥到你了吧?我在找臨時女友,要不要接?800-1000一天。

時念抱著手機,哐哐碼了一大段字:

可以接的,但晚上最多到凌晨,因為守夜得親人守,我幹不了。還有辦席和吹嗩吶的業務,一起打八折,辦到頭七,包七天免費接送,人多要加錢,所以死了幾個?

回完這條,她壓根不給對面反擊的機會,拉黑舉報一條龍伺候。

做完一切再回到評論區,風向變了。

原因是一個名叫紀遇的新賬號轉發了她的那條男模微博,還霸道地添上一句文案:

剛在營地外撿了一根木棍,又細又直,特別好看,聽說這種木棍打人最疼,一棍能把不聽話的小孩打得哭到天亮。

末尾是張男人手持木棍的圖片。

圖上沒露臉,但露出了腕間的黑色翡麗手錶,和紀遇約會時戴的表一模一樣。

下面第一條評論:

紀遇嘎嘣帥炸天:是本人嗎?是的話麻煩你嗯一聲。

紀遇:嗯。

再往下刷,畫風越來越離譜。

娃哈哈哈哈:他來了,他來了,他提著木棍趕來了,大母猴,你自求多福吧。

紀念的紀念日:紀遇:女人,不要輕易挑戰我的底線,否則我讓你知道什麼叫在劫難逃!

流心鹹鴨蛋:前有顏,後有錢,偏偏媳婦不喜歡,小小少年,可憐可憐。

……

圍觀完各類沙雕發言,不甘示弱的時念也在評論區留下了寶貴的足跡。

時念V:博主你好,我是來自青青草原的草原長包包大人,你現在涉嫌暴力威脅他人,請立刻放下棍棒,否則將會被我送到空中監獄進行長達五年的勞動改造。

紀遇回她:我是來自M78星雲的緊身衣戰士,不歸青青草原管,你來錯片場了。

一眾網友:

戰鬥雞:看透了,什麼男不男模,都是小情侶秀恩愛的手段罷了。

可鯊可魚:男模:原來我只是你們play中的一環嗎?

又醜又窮破防哥:舉報了,你什麼都沒做錯,全怪我那令人作嘔的嫉妒和卑微的自尊心,看見你們的互動,我完全破防了,生活彷彿沒了顏色,像是被抓住尾巴的賽亞人,像是沒了光的奧特曼,徹底斷絕了生的希望。

和這邊的歡快氛圍相比,陸佑川和徐笙那邊則是另一個極端。

徐笙改變陣地,在某音開了直播,在直播間撕心裂肺地哭了一場。

中途附上陸佑川勾搭她的證據,以及對方通知她已和未婚妻退婚的聊天記錄,來證明自己的確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

同時徐笙個人工作室釋出了澄清微博,並表示將追究某些造謠網友的法律責任。

一系列操作過後,別管路人信沒信,反正粉絲是信了,安慰徐笙的同時又把渣男拉出來罵了一頓。

而另一位當事人,陸佑川則被周星言請去小黑屋喝了杯茶。

“陸總,你是個聰明人,應該明白我請你過來的原因吧?”

周星言手捧泡著枸杞的保溫杯,不停衝對面的男人擠眉弄眼。

陸佑川裝看不見,“我不明白。”

“嘿!”周星言把保溫杯往桌上一懟,急了,“非要我把話說開是嗎?大哥,我們錄的是戀綜,你背個劈腿渣男的臭名聲,誰願意來看節目啊?

麻溜地收拾東西走人,違約金我就不讓你賠了,大家好聚好散!”

陸佑川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理直氣壯道:

“我不覺得我做錯了什麼,婚約是我家裡人定的,我壓根不喜歡她。作為一個男人,勇敢追求真愛有錯嗎?”

“你可真是光屁股拉磨,轉著圈的不要臉!”

周星言把保溫杯懟得哐哐響,情緒比他自己被綠了都激動:

“不喜歡人家你跟人家退婚啊,揹著婚約在外面談戀愛,就是劈腿!我周星言就不樂意用這種德行有虧的藝人!”

陸佑川攥緊了桌沿,憤怒和屈辱的情緒將他牢牢釘在角落,身子顫抖了好半晌,終於憋出一句話:

“是誰指使你這樣做?紀遇,還是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吃菌達人?”

周星言徹底無語了,這人有被害妄想症嗎?出了事全是別人害的,自己的錯那是一點不提。

他不耐煩地揚起眉,反問:“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可要採取非常手段了,到時候別怪我不給你留情面。”

陸佑川面色鐵青地站了起來,努力瞪著兩隻眼睛,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好,我走。”

不就是一個破娛樂圈嗎?退了又如何?

以後等他成了陸氏集團的董事長,自然有人哭著求他的時候。

陸佑川前腳剛走,後腳小黑屋又闖進來一個不速之客。

陳簡行負手站在門後,眉宇帶著無法忽視的自信與從容:

“周導還缺一個男嘉賓吧?你看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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