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被他過於直白的回答吸引,抬頭瞥了一眼,吐出倆字兒:“膚淺。”

耳力極好的紀遇聞言對上她的眼睛,笑著揶揄道:“跟某人學的。”

【紀遇這話,確定沒有別的意思?】

【他在內涵時念看肌肉猛男挖筍的事兒吧?紀遇,你醋了……這就醋了,往後的日子該怎麼辦啊!】

【嘿嘿嘿,姐妹們,我未來兩個月的伙食有著落了!紀念CP加油,超大號狗糧盆已就位,請盡情投餵我吧!】

下一個發言的是沈逸安。

回答問題前,他先來了個自我介紹:“第一天見面,各位嘉賓可能對我不太熟悉,我先來個自我介紹吧。

我叫沈逸安,自由創作人,今年二十八歲,是八位嘉賓裡最大的那個。”

他著重強調了一下年齡,說完目光掃過安靜坐在沙發角落的江晚喬,接道:

“我也沒有前任,母單,可能有些人會覺得我這麼大年紀還沒談過戀愛,是不是有點毛病,或者很丟人。

但我想說,戀愛什麼時候談都不晚,關鍵要遇到那個對的人,如果遇不到那個人,談再多次戀愛又有什麼意義呢?”

江晚喬為他鼓掌,淺淺的梨渦如花般在雙頰綻開,“沈老師不愧是搞創作的,就是會說,我的嘴替!”

“謝謝江老師的誇獎。”

沈逸安揚唇笑了笑,“至於我的理想型……我是個看眼緣的人,感覺對了,一切都對。”

周星言自然不會放過任何衝熱度的機會,抓起大喇叭追問:“那我們愛談的四位女嘉賓裡,有合你眼緣的嗎?”

沈逸安低頭偷笑,面頰微微泛紅,“有吧,不過還在瞭解中。”

【啊啊啊啊啊!他說的那個人是晚喬吧?他說的那個人是晚喬吧?他說的那個人是晚喬吧?他說的那個人是晚喬吧?】

【別打問號了,我告訴你,就是!聽聽他那一大串發言,他是在說自己嗎?他明明是在為晚喬打抱不平啊!】

【這門親事我準了,你們倆加快速度,爭取在節目結束前扯證,方便我隨份子錢。】

近距離磕糖的時念比彈幕還瘋,這會兒她也顧不上維持什麼悲情人設了,咧著張嘴,目光來回在兩位當事人身上飛。

看到兩人臉頰都飄了紅,她笑得啊,宛若鄰家等到大孫歸來的老太太,慈祥又滿足。

最後只剩周時遠沒發言。

“時遠老師,昨天採訪問到你為什麼來我們節目,你說為了找個女朋友,認認真真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

周星言舉著喇叭欠欠地問:“那麼請問,現在你找到令你心動的物件了嗎?”

周時遠耿直髮言:“導演,你這個問題設定得有毛病,你懂嗎?

我們八個人才認識不到一天,我連其他喜歡吃雞還是喜歡吃魚,睡覺打不打呼嚕、磨不磨牙都不知道,怎麼心動啊?”

“……”

滿堂寂靜。

【周時遠,你別太離譜,哪個正常人談戀愛之前還調查對方打不打呼嚕啊?】

【小遠啊,你說話這麼直是找不到物件的,你知道嗎?】

【你小子就是嘴硬,叫念姐的時候不是挺親熱嗎?現在裝什麼大尾巴狼?別裝,小心裝過了把媳婦裝沒了。】

周星言就不愛聽他說話,翻了個白眼道:“夜話環節結束,各位嘉賓回房休息吧,明早九點集合做任務,集合前請自行解決早餐問題。”

又沒有早飯!

乾飯星人周時遠氣得頭髮昏,小聲嗶嗶了一串臺詞,然後轉身去抱時念的大腿:

“念姐,你的泡麵還有嗎?”

時念抬頭,“有,泡麵加香腸,一份二十塊,你要嗎?”

“二十?景區都沒你賣的貴!”

時念微微一笑,“那你可以去景區買,或者六點起床去竹林挖野菜。”

“……”

掙扎片刻,周時遠妥協了,“二十就二十,我買了。”

“還有我的那份,節目結束給你轉賬。”紀遇插了一句。

時念比了個OK的手勢,哼著走了調的歌心情愉悅地走向臥室。

前腳剛進門,後腳微信就彈出一條資訊:

出來一下,小院左側的楊樹後,我有話對你說,記得避一下鏡頭。

發信人——禽獸。

時念想都沒想直接刪除了聊天框,誰有那閒工夫聽他放屁?累了一天,洗洗澡躺床上打遊戲不香嗎?

小院外。

陸佑川在樹後站了半個多小時,站得腿都麻了也沒等到時念。

正當他氣急敗壞要離開時,一道黑影乘著夜色款款走來。

他想都沒想,對著那影子就是一頓輸出:“你無不無聊?非得把人耍得團團轉才開心是嗎?

我告訴你,你越是這樣我就越不喜歡你,我討厭你,討厭到恨不得掐死你!”

對面的人明顯被他罵懵了,站在路邊半天沒說話。

陸佑川見她沉默不語,面目更加猙獰,“你說話啊!對著鏡頭的時候不是挺能說嗎?現在怎麼啞巴了?”

良久,黑暗裡響起徐笙顫巍巍的聲音:“佑,佑川,我哪裡得罪你了嗎?”

陸佑川驚呆,“怎麼是你?”

“我晚飯吃的有點多,出來消消食……”

誰知道剛出院子,沒走幾步就被樹後躥出來的瘋狗咬了,簡直莫名其妙。

陸佑川尷尬地摸摸臉,走上前和她解釋:“笙笙,對不起,我認錯人了,半個小時前我約了時念,沒想到她沒來。”

徐笙點點頭,欲言又止,“你和時念……還好嗎?”

陸佑川苦笑,“比之前還惡劣,你也看到了,時念的腦子……根本不正常。”

“那她說的退婚是真的嗎?”徐笙抬頭看他,眼中多了份期冀,“你們要退婚了?”

三年前,她剛進娛樂圈,遇到了帥氣多金又溫柔的陸佑川。

兩人在日復一日的相處中產生了一些微妙的感情,但這份感情還未來得及升溫便被聞訊趕來的時念一盆涼水澆滅了。

兜兜轉轉三年過去,再見到這個優秀的男人,她的內心仍止不住一陣悸動。

如果有機會,她想為自己爭取一下。

但陸佑川的回答令她很失望:

“沒有,你又不是不知道,時念那潑婦,成天纏著我,沒了我就活不下去。偏偏老爺子喜歡她,她不願意放手,這婚怎麼可能退得掉?”

話落,夜風送來一道粗暴的聲音:

“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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