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銅鼎,這玩意大家可能在電視上都見過。

而大家在電視上經常見到那種青銅鼎,大多都是四足方鼎。

那種鼎才是大家印象裡,最熟悉的青銅鼎。

而這會兒擺在陳睿他們眼前這隻青銅鼎,器型看著也不小。

高能有半米,直徑開口能有三十公分,鼎身上也佈滿了青綠色的銅鏽。

而且透過那些銅鏽,依舊能看到鼎身遍佈的精美花紋。

可這會兒老王看著這隻銅鼎,眉毛卻擰成了一個川字。

因為這鼎是三足的圓鼎!

和他們想象中的四足方鼎,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兒。

而陳睿這會兒卻並不懂老王的擔心,他屏氣凝神發動異能。

這麼一瞧,嚯,這隻青銅鼎所散發出來的綠光,那簡直就可以用鬱鬱蔥蔥來形容。

他自己也是收藏了幾件青銅器的人,可他那幾件青銅藏品。

和眼前這隻鼎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小兒科啊!

這絕對是一件寶貝,精品中的精品啊!

就連早前,在香江搞到手那隻四羊方尊,拿到這隻青銅鼎面前也不一定夠看哪!

而這會兒,老王已經湊到了這隻銅鼎的前面。

他探頭往銅鼎裡看了一眼,然後迅速就收回了頭。

在抬頭看向對面的大久保,果然這老東西這會兒更是滿臉詭異的神色。

好似在笑,可那笑容卻格外的詭異……

這老東西……老王在心裡大罵了一句。

陳睿看著老王憤憤不平的表情,有點不太懂。

他也走到這隻鼎的前面,往裡面看了一眼。

只見這鼎裡,黑漆漆的,好像糊了一層泥,一樣髒兮兮的。

這不很正常嗎?

很多青銅器出土的時候,裡面都是髒兮兮的。

畢竟在土地下埋藏了那麼多年了,容器裡面帶土這在正常不過了。

陳睿扭頭看向了老王,老王這會兒也低頭湊到了他的耳邊。

“這件三足圓鼎,從器型上看,應該沒毛病。”

“可問題就在於,這是一件三足圓鼎……”

在古董鑑定這方面,老王的經驗還是比陳睿要多的。

陳睿入行時間還是太短了,雖然這段時間他也一直在惡補。

可他惡補的主要都是關於瓷器方面的知識。

想書畫,還有青銅器這些,他所掌握的知識,還是太少了。

這會兒聽老王這麼一說,他也有點迷糊。

“嗯,三足圓鼎,只要器型對,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陳睿大剌剌的問道,因為這會兒他已經斷定這玩意是真東西了。

他只是好奇,這老王到底在懷疑什麼。

這些可都是經驗啊,如果不是好朋友,那人家老王才懶得提醒他呢。

老王淡淡看了他一眼:“像青銅鼎,這種東西主要出現在商周,和春秋戰國時期。”

“而商代以後的青銅鼎,主要就都是四足方鼎了。”

“因為從商代開始,四足方鼎,就被當做是禮器了。”

“一般都在重大祭祀場合出現,而且只有王公貴族,才能使用。”

“像三足圓鼎這種器物,一般只在商代早期出現,被使用過。”

“商代中後期,就很少出現了。”

“即便是有,一般也大多是實用器……”

“所以……這三足圓鼎,就成了青銅鼎領域造假的重災區……”

老王說到這就停了下來。

陳睿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模樣,就知道他有話沒說完。

在抬頭看一看,會客廳裡,大久保那老傢伙,竟然趁著他和老王交流的功夫。

竟然在偷偷安排那些老闆撤退。

顯然老王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如果他們在這麼說下去,那大久保也許就把那些大佬都撤完了。

到那時候,他們可就沒有籌碼了。

所以這會兒他強壓下了心裡的好奇,抬頭看向大久保。

“好吧!就這兩樣,我們換啦!”

正在為最壞結果做準備的大久保,原本看到二人交頭接耳的時候,心還是懸著的。

畢竟他也知道這隻青銅鼎的問題。

如果對方不同意換,那他可能就要用強了。

那樣的後果,是他也不想要的。

現在對方竟然同意了,他自然鬆了口氣,臉上也換上了一抹笑意。

“好,瑞奇先生你真是個爽快人。”

“來人,快把那本集郵冊,還有這銅鼎都包起來,給兩位先生送出去。”

大久保吩咐手下白襯衫們說道,幾個小弟馬不停蹄,就把集郵冊給送到了陳睿手裡。

連帶著那隻青銅鼎,也迅速被裝進了一隻紙箱裡。

顯然他們也並不想為大久保拼命。

剛剛陳睿他們的狠辣,這些小弟都看在眼裡。

人家兩個響指,他們就死了兩個同伴,這讓他們自然是生起了兔死狐悲之心。

一個月就掙那麼幾十萬日元,誰願意為這點錢拼命啊?

一幫小弟跟送瘟神一樣,把陳睿他們送向屋子的外面。

而站在他們背後的大久保,這會兒臉色則是頻繁變幻。

他一邊給小弟們筆畫手勢,示意他們儘快把那些大老闆們統統送到後面保護起來。

一邊示意小弟們,做好隨時開戰的準備。

他大久保縱橫東京這麼多年,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

今天在自己的地盤上,被這兩個龍國人,大明面殺死兩個小弟。

如果這事兒就這麼過去,那他的招牌可就徹底栽了。

所以作為一名小日子,出爾反爾就是他的本色,這老東西從頭到尾都沒想過要講信用。

而他安排的另外一路人馬已經出發了,那些人跳牆出去,已經到外面去尋找那個狙擊手了。

只要那些小弟,能找到那狙擊手的藏身之所。

他在這邊就會同時發起進攻,他就不信,那狙擊手在自身安全遭遇威脅的情況下。

還能掩護的了這倆人。

到時候甭管是集郵冊,還是這隻青銅鼎,他們都得留下!

可就在他等著翻牆出去的小弟,傳回訊息的一剎那。

突然有幾個白襯衫的手下,跌跌撞撞從門外闖了進來。

一頭栽倒在大久保的面前:“大久保桑,不好了,出大事了……”

其中一個小弟語帶哭音大聲喊道。

大久保也是臉色大變:“八嘎,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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