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折磨的人最後也只能是朱明軒,雲禾樂意之至。

“行啊,你算算手裡還有多少錢,全拿出來吧。”

“你同意?”朱明軒有些欣喜,飯桌上他看雲禾的臉色一般,還以為她不願意呢!

“我為什麼不願意?反正現在我是你,你爸媽對我這麼好,他們願意出錢給我買房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雲禾話讓朱明軒心裡有些不舒服,“你怎麼說話呢?他們對你難道就差了嗎?你不就記恨生孩子的時候沒讓你打無痛嗎?除了那件事,還有什麼時候得罪你了?你是小輩,就不能大度一點嗎?他們年紀大了,有些事就是認死理,他們以為打了無痛會影響孩子發育,他們那麼做還不是為了孩子著想?你就不能放下成見,想一想人家對你的好嗎?”

真是的,之前的誤會已經解開了,真不明白雲禾為什麼要一直揪著那些小事不放。

最後她不也是剖的孩子嗎?沒什麼痛苦,現在坐月子的是他,又不是雲禾,哪裡來的月子仇?

“我不跟你爭。”雲禾擺了擺手,反正最後被虐哭的人是他,關她什麼事?“你手裡有多少錢?全拿出來吧。”

朱明軒往雲禾那邊湊了湊,“雲禾,你去跟爸媽透透底,問問他們首付錢到底還差多少?到時候這錢咱們一起出,總不能為了買這個房子日子不過了吧?”

朱明軒也知道他現在用的是雲禾的身體,有什麼事情跟他爸媽交流起來有些不方便,中午他問首付差多少錢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

現在想想,一直問爸媽這個問題確實不太好,畢竟他現在是兒媳婦的位置,問多了還以為惦記人家老兩口那點錢。

他都有些小算計,人家老兩口怎麼可能不為自己留點錢以備不時之需?肯定是想先問出來他們能出多少錢,然後他爸媽才在能力範圍之內拿錢呢!

不得不說,朱明軒將他爸媽當成了一等一的好人,雲禾自然知道他的那些小心思,聳聳肩,“人家沒說,大概是想先合計我們手裡有多少錢,我們錢多的話,他們就少出一些,我們錢少的話,他們就多出一些。”

這些話說進了朱明軒的心坎裡,“你想的跟我一樣,肯定不能讓他們老兩口把所有的錢全都拿出來,到了他們這個年齡,時不時有個病痛啥的,為了給我們買房連看病的錢都沒了那怎麼行?”

他撓撓頭,“我手裡有十幾萬,卡里沒多少,都在基金裡呢,你的工資一直比我高,應該比我的更多吧?你有多少?二十萬?三十萬?能全拿出來嗎?”

“我也沒有多少。你能拿多少我就出多少,到時候全用你現在的身份說是雲禾給的。”

“等一下,憑什麼說都是你給的?”朱明軒有些不痛快,雖然都是夫妻共同財產,但是錢要給到他爸媽那裡,都算雲禾出的算怎麼回事?

“你要想都說成是你出的也行,反正你現在才是他們兒媳婦,咱們換回來的日子暫時看不到頭,一個每天挑事買房的時候分毛不出的摳媳婦,想怎麼做都在你。”

對朱明軒提出的一切異議,雲禾都表現的沒什麼所謂,畢竟這是一個局,房子遙遙無期,他愛怎麼作怎麼作。

“就不能說是我跟你一起出的嗎?”朱明軒抿了抿唇。

“能啊。”

反正錢最後也會退回到他手裡,朱父朱母從一開始就沒有想要過朱明軒的錢,畢苦了誰也不能苦了他們的大兒子。

“那就這麼辦了,我出十五萬,你出十五萬。剩下的讓爸媽拿。”朱明軒開心舒坦了,他身為一個男人在買房這件事上怎麼能一分錢都不出呢?

第二天朱明軒就把方案提了出來,但是表示他的錢都在基金裡,贖回到賬需要一週時間。

朱母和朱父心中樂開了花,這麼簡單就能將雲禾的錢全都捏進了手裡,雖然還要等個一週左右,但又有什麼關係呢?

朱母臉上的笑容和善不少,“我們也不要你們這些錢,小軒的錢他還自己拿著,畢竟你剛生了孩子,花錢的地方多,你們手裡也要有些餘錢,全拿去買房子也不是事。剩下的就讓我們老兩口想辦法吧。”

“謝謝媽!”朱明軒樂壞了,這十幾萬他出的肉疼,但現在房子能買,錢全他爸媽出,這麼好的事,他可真是人生大贏家!

朱明軒讓雲禾將錢拿出來用於買房給了他爸媽,雲禾淡淡的看著他,“媽要的是你的錢,現在我才是你,你才是雲禾,你將基金贖回把錢交給他們房子就買,現在我要養家,你跟孩子都是我在養,我的錢全出了,你坐完月子養家餬口嗎?”

“養就養!我現在是你,之前你的職位那麼高,回去上班薪資也一樣,你憑什麼覺得我養不起你們?”朱明軒有些不屑。

他的能力也不低,之前雲禾升職是他暗地讓了雲禾,現在他坐雲禾的位子不是更好嗎?

“那就等你上班再說買房的事,你可以去跟爸媽說。”雲禾看朱明軒的目光略帶諷刺。

朱明軒憋屈不已,他就不明白雲禾為什麼那麼守財,他的錢跟雲禾的錢有什麼區別呢?怎麼讓她出點錢就這麼不開心呢?

“都是我們的錢,你出跟我出有什麼不一樣的?”朱明軒煩死了,雲禾怎麼這麼不通人事,難纏死了。

“對啊,都是我們的錢,為什麼就不能你出?”

朱明軒:“……”

“我出就我出!”

此話一出雲禾笑了,小夥子,你為現在所做的一切而後悔的。

基金贖回的用了不到一週時間,這幾天裡朱明軒可謂舒坦極了,朱母時不時幫他帶孩子,尿布也重新洗了起來,偶爾還會給他煮個水果讓他吃。

基金贖回的日子,朱明軒將錢全部轉進了一張他不怎麼用的卡里全部交給了朱母。

將錢交給朱父朱母他很放心,畢竟他們是他的父母,生養一場,這點信任還是有的。

當天下午,朱母換了一身嶄新的衣服又去了之前的老舊小區,幾個牌友都在等她好訊息,畢竟朱母已經將要拿到錢的訊息放出去了。

這會兒她過來就是為了炫耀。

門一開啟,之前為朱母支招的李姐也在,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怎麼?成功了?”

朱母特別喜歡李姐這個人,覺得她身上有些她們學不會的東西,自然對李姐也有些敬重,但骨子裡的得意還是去不了,“李姐也在啊?”她嘿嘿笑了笑,將手裡的卡得意的衝在場的幾個人揚了揚,“到手了,這裡面是她全部的錢了,都在這了。”

她在空位上坐下,謙虛求教,“李姐,接下來我該怎麼做?”

李姐眼皮子一撩,“看你想讓你媳婦多聽話了?”

“當然是越聽話越好!那賤皮子我早就看不順眼了,兒子兒子生不出來,還天天高高在上的,長的那麼不正經,還以為自己是天仙呢!”朱母對雲禾嗤之以鼻。

馬大媽跟李姐眼神隱晦的互動一下,馬大媽適時跳出來,“哎呀,邊打邊說,邊打邊說,你那個兒媳婦可不得了哎,還不得讓李姐好好教教你?”

說著她給朱母遞了一個眼神,朱母心領神會,這種私密的事都教,自然是要出點學費的。

麻將機很快工作起來,噼裡啪啦的響,另外一個基本沒說過話的女人開了口,一臉羨慕道:“朱姐,這卡里得有幾萬塊錢吧?”

朱母被這眼神看舒服到了得意洋洋的揚起下巴,“幾萬?你們猜少了!這裡面有十五萬!要不說那小皮子天天硬氣的不行呢?就是因為手裡有錢,現在這些錢全在我手裡了,我看她以後還硬氣!”

其餘三人趁她得意的空隙相視一笑,摸了牌打出去一張。

第一把下來朱母賺了幾塊錢,馬大姐也出來奉承,“哎呦!你這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開門紅!”

“朱姐真厲害,李姐教了就會,我可不行,兒媳婦都快欺到我頭上了,現在幸好她回孃家坐月子去了,要不我還沒這機會出來跟你們學習呢。朱姐,你也給我們講講怎麼把錢搞到手的唄?”

奉承讓朱母飄飄然有些找不到北,她得意極了,卻還故作心虛的擺擺手,“都是李姐教的好,我哪會啊?我就說要給我那兒媳婦買套房,手裡還差點錢,讓她把手裡的錢全部拿出來,她就全拿出來的。一套房跟十幾萬比傻子都會出錢。”

“朱姐可真厲害。”不怎麼說話的女人奉承繼續,摸牌打出:“三條。”

“哎呦,又胡了!又胡了!”朱母把牌推倒,可不是就胡了?

不怎麼說話的女人從桌兜裡取出錢,“哎呀,朱姐的點可真好,這麼快都贏三把了,怎麼著,朱姐是想把我帶的這些錢全都給贏了去呀?”

說著她不經意將兜裡的錢拿了出來,錢不算多,有個一千左右,隨後又放了回去。

馬大姐哈哈一笑,“那可得連打一週回不去了!咱們三塊兩塊打牌小打小鬧的,把你的錢全贏回去還不得運氣沖天了?不過我說老朱你的手氣今天確實不錯,連贏三把,我可把晚上的菜錢都輸進去了!”

李姐也端著身子,故意撇了朱母一眼:“小朱確實運氣好,我上次運氣這麼好,還是把我兒媳婦治的服服帖帖的時候呢,那時候我一晚上贏了三萬塊,現在想想,嘖,都值得吹上一吹。”

被三個人同時奉承,又聽李姐說一晚上贏了三萬塊,朱母心裡泛起癢癢,手也癢的不行。

麻將機重新洗牌後她忙不迭的問:“一晚上贏了三萬?那你們打的不小吧?”

李姐笑了笑,“跟你打牌就是玩玩兒,跟別人玩兒是打牌,你問問她們兩個平時都打多少的?就是因為看你玩的小,我們覺得你人好,願意跟你躥個局玩,跟別人可不玩這三塊兩塊的,還不夠解癢的呢。”

“朱姐,不瞞你說,我就是願意跟你一起玩,你別看我平時不怎麼說話,其實特別喜歡跟你一起玩兒,我玩的沒有李姐大,就手裡這些,每天輸完就回去,贏了就加菜。也不玩大的,就小打小鬧,咱們都是一類人,有共同語言。”

朱母若有所思,她可是看見了,剛才那個不認識的有千百塊的,每天輸光回家,難道她那麼有錢呢?還有李姐,一晚上贏三萬!怪不得看上去那麼端莊優雅呢,感情是豪門闊太太。

馬大媽她知道,喜歡打麻將,各種攢局玩,大的小的混不吝,都玩。

也就是說,在場的只有她自己是玩兩塊三塊的人?

一時間朱母臉上有些掛不住,她不算窮,兒子也會賺錢,打個牌就打三塊兩塊的,不知道這些人暗地笑了她多久呢!

朱母咬咬牙,豪氣道:“今天咱們也玩大的!”

平時家裡的錢都在朱父手裡,現在雲禾的十五萬都在她手裡呢,她花點還能怎麼樣呢?

再說誰說她就一定輸了?今天手氣這麼好,保不齊就能贏幾千塊回去呢?

李姐眉頭微抬,“打慣小牌的接受不了大的,我勸你還是就這麼打著,咱們都是奔著處朋友來的,玩大的誰輸紅了眼可就不好了。”

在場的人都能接受玩大牌,玩小牌的只有朱母自己,李姐這話不就是說給她聽的嗎?

人有反骨,李姐越這麼說,朱母就越堅持,反剛道:“李姐,你是看我今天手氣好怕輸錢吧?”

“我有什麼怕的?千兒八百的算什麼錢?”說著她從隨身的包裡取出一沓錢,保底有個三五萬,“跟你玩這些錢都不用出,晚上我有別的場,這是為那個場準備的,你要堅持玩大的,這些錢我就放這了,那個場不去了。你能玩嗎?”

朱母看著那一沓紅豔豔的票子,眼睛都直了,若這些錢都讓她給贏了……

“先說好,誰輸了都不能撒潑打滾的要回來。”

馬大姐微垂著頭無聲笑了起來,再抬頭時她臉上已經掛上了平常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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