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蔣天成再也沒有翻身的餘地!

也不知道蔣天成如何得罪了雲禾這位姑奶奶,讓她這般蓄意報復,可別說是心愛生恨,打死他都不信這個理由!

這麼些天鄒正陽只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絕對不能惹雲禾!

否則下場會非常慘烈!

在這場無聲博弈中,他幾乎未曾出面搞垮了冷家以及冷家身後的勢力,而這些勢力,隨著冷冰茹和蔣天成成婚,都會成為蔣天成的助力!

如今他白得了軍火大獲全勝,還把蔣天成的隱藏勢力搗毀。

可謂佔盡了先手。

他對上蔣天成,從來就沒有這麼揚眉吐氣過,有了這批軍火,他就可以實打實壓蔣天成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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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正明怒氣衝衝的去了胡家,胡家人早就在等蔣正明來接胡明藍回大帥府,把照顧的極好的胡明藍推了出來,笑臉相迎。

胡家訊息閉塞,只知曉蔣冷兩家今日聯姻,還不知道婚禮上發生的事,以為蔣正明是來接胡明藍回去喝兒媳婦敬的茶。

為了今天,胡家特意為胡明藍準備了新衣物,她身穿深紅色旗袍,大氣又不失典雅,頭髮被高高盤起,前些時日的落敗感已經完全消失。今天是她兒子的大日子,她做為生身母親,自然不能丟兒子的臉面。

她還在做夢能去參加兒子的婚禮,高傲的仰著脖子,露出她保養極好的精緻脖頸。

一道勁風颳過,響亮的巴掌落在胡明藍的臉上,力道之大,直接把她整個人掀翻了過去。胡明藍摔趴在地上好久沒有反過勁來,耳朵嗡鳴作響。

胡家人被嚇了一跳,連忙上前阻止。

“正……”剛開口,便被蔣正明殺人的目光給激得後退了幾步,瑟縮著脖子再不說一句話。

胡明藍緩了很久才從地上爬起來,臉上火辣辣的疼,口腔裡也腥鹹一片,舌根處還有兩個硬物,她吐出來,赫然是兩顆被打落的牙齒。

暈暈乎乎站起身,胡明藍還沒反應過來,又一個巴掌甩了過來。

胡家人哪裡見過這種陣仗,嚇得紛紛後退好幾步,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幫胡明藍一把。覺得身在安全位置,有個大膽的還想沾胡明藍在蔣家的光,便硬著頭皮道:“蔣,將大帥,您這是什麼意思?今兒是天成大喜的日子,這麼動手對他母親,不太……”

“大喜?”蔣正明怒急,一雙眼睛瞪的像銅鈴,嚇的人直接屏住呼吸生怕這把火燒到自己,“哪裡來的大喜?喜胡明藍這個賤婦為了一個D婦讓蔣家大失顏面嗎?”

D婦?

胡家很快便明白蔣正明說的人是冷冰茹,可是……人家有了D婦的名聲,不是因為跟你兒子婚前睡過了嗎?D也D在你兒子身上,這種事有什麼好在自家人面前拿出來說的?

胡明藍臉頰已經腫的說不出話來,她知道蔣正明是氣她上了雲禾的當使其和離,但事情已經發生了,冷冰茹難道不比雲禾更好嗎?

非要在兒子大婚之日讓她這般難堪嗎?

眼中蓄滿了淚水,胡明藍覺得委屈,但她到底已經不是二十歲的姑娘,而是將近五十的婦人,這番委屈並沒有為蔣正明帶來一絲動容,甚至更加厭惡!

“你這個賤婦!說,蔣家到底跟你有什麼仇什麼怨?讓你這麼挖空心思的想要讓那個D婦嫁進來!”

胡明藍全身哆嗦著雙手撐地往後挪,為了什麼?因為冷家有權有勢,她兒子娶了冷冰茹,事業會更如日中天。

反正哪裡都比雲禾好了一萬倍!

她不敢說這些話,只能胡亂搖著頭,原本盤得整齊的頭髮已經被打散,髮絲胡亂的垂下。

蔣正明抽了幾個耳光不解氣,直接掏出槍上膛對準了胡明藍!

這一刻,胡明藍只覺得自己今天可能會死在這裡!過度恐懼下,她失禁了。

腥溼的液體殷溼了地面,蔣正明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冷家那D婦,早就跟其他野男人在國外睡了幾年!孩子都有了!今天哪裡還有什麼大婚?今天是蔣家的恥辱日!胡明藍,你幾次三番蓄意讓冷冰茹進門,等的就是今天吧?你的願如了,老子今天就崩了你!”

胡明藍霎時瞪大了雙眼,什麼?!冷冰茹在國外的時候跟別的男人睡了好幾年?還有了孩子?她眼前一黑,險些沒有暈死過去!

這個賤人!竟然騙了她!

她顧不上臉頰的腫脹和口中牙齒掉落鮮血直流,張口呆愣愣的問了一句,“你說什麼?冷冰茹跟別人睡過?”

“是啊。”蔣正明冷笑,“姦夫找到婚禮現場搶婚!你是不是開心壞了?老子的顏面因為你,全部丟盡了!”

“我,我不知道……天成是我兒子,我怎麼可能想要害他呢?冷冰茹身後有勢力,我是想幫他……”

“幫個屁!冷家已經沒了!若沒有你從中作梗,冷冰茹怎麼可能再度攀得上天成!”

蔣正明氣急舉槍朝空中放了一槍,胡家人嚇的捂著耳朵瘋狂逃竄,只有胡明藍,被槍聲震的耳朵嗡鳴。

目光呆滯的望著高高揚起的槍,冷家沒了?冷冰茹是超級大D婦?那蔣家……

她全身打了個寒顫,再也顧不上蔣正明起身飛快出了胡家,在路上逢人便問今天蔣家婚禮一事。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關於蔣家的婚事,如今不說滿城風雨,但也口耳相傳。

連問幾個人後,胡明藍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如同一隻遊蕩的亡魂一般。

竟然……是這樣了。

她沒有為兒子掙來一份有用的東西,還讓雲禾跟天成和離,如今她兒子因為冷冰茹被落了這麼大的面子。

她該死,她該死呀……

天空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雨,而她也不知不覺中走到了城中一所古井面前,望著古井中被雨水濺起的水花,抬腳踏上了井沿。

她在井沿上站了良久,一道驚雷落下,井沿上的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唯見井水掀起巨型水花,隨後又重歸平靜。

宋佩望著那口古井只覺挺快,她上輩子被胡明藍蹉跎三年,沒了一點活下去的希望,如今胡明藍自成下堂婦,也走了她當年的老路子。

翠花捧著白霧爆米花吃的香甜,一粒接著一粒,嘖,估計她自己都沒想過,以往都是逼迫別人跳井的人,自己也走了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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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有了雲禾的下落,蔣天成開始瘋狂的全城尋找,著重排查城中租戶。

自和離後雲禾便沒有回過雲家也沒有再出現過,徹查了一大圈下來,也沒有查出雲禾的下落。

蔣天成並不氣餒,他幻想著有一天能跟雲禾重逢,加倍對她好,就像小說裡說的那樣恩愛餘生。

跟雲禾在一起重在安穩,只要想想美好結局,蔣天成全身就洋溢起了開心。

距離他大婚的日子已經過了半個月,雲禾始終沒有下落,蔣天成斂起了微笑。這段時間讓他最上火的便是鄒正陽,不知什麼時候,鄒正陽多了一大批軍火,他接連吃了幾次暗虧。

他父親因為大婚的事失了大面子,他不想再讓他父親因為這些小事而煩心,他現在在他父親心裡還有地位,決不能讓父親因為鄒正陽對他失望!

這時有人在外敲了敲門,蔣天成斂起心思,挺直腰背,“進來!”

厚重的木門被開啟,走進來的是心腹,他滿臉凝重,說出口的話是:“有少夫人的訊息了。”

“當真?”蔣天成滿心歡喜,騰地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事後又覺在心腹面前失了面子,乾咳兩聲掩飾自己內心的激動,重新坐回到座位上,他壓著聲音道:“她在哪?我去見她。”

“少夫人她……”心腹抿了抿唇,將手中的一個信封放到了桌面上,“少帥自己看看吧。”

迫不及待的開啟信封,展開紙張,蔣天成的表情從最初的欣喜,到如心腹一般的凝重,“怎麼是鄒正陽的人送來的?”

“我也不知道,少帥,這信裡的內容……”

“去查。”

“是。”

心腹離開,蔣天成心思凝重,鄒正陽直言說他有云禾的下落,但是要二十條小黃魚做為代價。

其實二十條小黃魚並不多,但鄒正陽並未良善之輩,他怎麼可能這麼好心的只要這麼點報酬就給他雲禾的資訊?

況且……他跟鄒正陽積怨已久,鄒正陽是怎麼知道他在尋雲禾的下落?難不成鄒正陽一直在派人監視他?

理不清頭緒,心腹回來告知信上內容屬實,而且……鄒正陽給了時間限制,過了下午六點,就算小黃魚翻倍,也不會再透露雲禾任何資訊。

距離時間只有兩個小時不到的時間,蔣天成查不到其他,只能在最後十幾分鐘的時候偷偷命人將小黃魚送了過去。

鄒正陽並沒有騙他,把雲禾交代的全部託人告訴了蔣天成。

“就是這報酬……是不是太便宜了些?”鄒正陽有些疑惑,手指捏起一根黃橙橙的小黃魚,叮的一聲又落回金條堆上。

只要了二十條小黃魚,這些對蔣天成來說什麼都不算,可若他總覺得雲禾的下落這麼廉價,還會出大價錢嗎?

雲禾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拿起小黃魚全部放進了自己包裡,這些小黃魚,可不是廉價,而是一件事情的開端。

若從一開始便要一方地區,或是一小批軍火,那蔣天成還會出嗎?

但若他得到了九條線索,只差最後一條時需要他手中為數不多的資源,他是會放棄前九次的付出?還是會咬牙將最後一次的酬勞也雙手奉上呢?

無論哪種,都對蔣天成是一個不小的損失。

“你不懂,這些只是開始,報酬我會慢慢提高,在他不知不覺中,挖空他自己。”雲禾裝好小黃魚起身,“你也給點力,趁機將他的權全部奪過來,只收他點東西可不是我願意看到的結果。別說我沒給你機會,為了彌補當初利用你的那點虧欠,我可是把天大的好處都捧到你面前了。”

“是,我知道,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鄒正陽不會對雲禾有什麼敵意,因為他知道,他跟雲禾不會成為敵對狀態,雲禾對錢和權沒有過分的貪婪需求,她的目的就是為了搞垮蔣天成。

無論什麼原因,反正他們是同一條戰線上的。

雲禾為了給蔣天成一點甜頭,故意在資訊點上的位置露了一次面,事後再次杳無音訊,蔣天成果然上鉤。

第二次,蔣天成雖然同樣謹慎,但還在規定時間內將鄒正陽所提的“酬勞”送了過去。

次次嚐到甜頭讓蔣天成上癮,等他回過神來,少帥府幾乎已經被搬空了,但他已經回不去了,他為了雲禾,付出太多了。

有時候人往往付出的越多越覺珍貴。

不等鄒正陽再次放出條件,蔣天成便已經主動來尋雲禾的資訊。

而這段時間裡,蔣天成的勢力一點點被瓦解,鄒正陽的勢力卻越來越大,如日中天。

蔣正明一直不將鄒正陽這樣的小輩放在眼裡,又被府中小妾迷的團團的轉,再等看的時候,鄒正陽已經成為了可以與他匹敵的對手。

反觀他曾經引以為傲的兒子,為了雲禾,幾乎已經瘋魔了!

終於,在蔣天成偷他印章的時候,蔣正明黑著一張臉將他直接拿下!而蔣天成早就被掏空只剩一個空架子!

正在這時,鄒正陽趁其不備,直接攻了進來,蔣家稱王安逸慣了,之前並未將鄒正陽看在眼裡,所以這一次蔣家幾乎被覆滅。

蔣正明當場暴斃,蔣天成肩上中了一槍,但他活著逃了出來。

樹上的葉片發黃打著旋兒落下,黏在鮮紅的粘稠液體上,這時已經到了秋天。

雲禾一身紅色斗篷出現在紛亂的大帥府裡,聲音脆亮,“窮寇莫追。”

鄒正陽並沒有對雲禾的出現有任何不滿,相反,他覺得雲禾說的對,蔣天成這個人從前以打壓他為樂趣,而如今,他自己成了四處流竄的一條狗,銀錢軍火全被他送到了鄒正陽的手中,要想捲土重來,難上登天。

他要蔣天成看著,他是怎麼一步步坐上他想都不敢想的位置上去!而一條低賤的狗,不配跟他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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