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禾做了一個請便的姿勢,氣的冷冰茹轉身就走,她要去告訴蔣天成雲禾的真面目!

這個女人視財如命,嫁給蔣天成就是為了蔣家的錢和權!好心勸她和離她不但不領情還大放厥詞!

相比冷冰茹的氣急敗壞,雲禾從容不迫,面對冷冰茹似是沒有任何影響,她將餐巾放在桌面上,走到冷冰茹身側小聲道:“儘管去告訴他,今天你約我出來是用的誰的名義,約我來的目的又是什麼。”

雲禾聲音淡淡的,眸中皆是冷靜。

唯有冷冰茹疾行的步子一頓,回身警惕怒視的瞪著雲禾。

雲禾眼神微冷,似笑非笑,讓人看不清她的真實情緒。冷冰茹太過急躁了些,她跟蔣天成不過重逢後膩歪了幾天,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主動出擊。

可若蔣天成真的不在乎他老子的想法,怎麼可能在冷冰茹剛出國留洋不久就娶了宋佩?又怎麼可能在冷冰茹回來之後絲毫不提和離或是休妻一事?而是選擇讓冷冰茹加入他們這個家庭。

雲禾故意在這個時候持續激怒她,就是為激發冷冰茹對雲禾的恨意,這樣一來,冷冰茹就會迫切的想要揭穿雲禾,而她不知道的是,雲禾想要的就是這樣。

人一旦被憤怒控制住情緒,就會做事毫無章法也不考慮後果,就算蔣天成喜歡她,但只要蔣天成覺得心中的白月光消失了,那無論冷冰茹是銀行行長的女兒,還是商會會長的外甥女,只要她沒有為蔣天成帶來什麼實際上的助益,蔣天成就會毫不猶豫的放棄她。

蔣天成娶宋佩的最初原因也不過是為了讓他老子更喜歡他這個兒子罷了。

兩人這次見面冷冰茹憋了一肚子火回去,她想靠家裡教訓一下雲禾,但云禾到底是少帥夫人,就算她真的不受寵,一個銀行行長也不可能伸手去打少帥和大帥的臉。

唯一可以進行的,就是冷冰茹自己私下裡做。

而冷父也希望冷冰茹嫁給蔣天成,所以默許了冷冰茹的做法。

他不可能當著蔣家的面打蔣家的臉,但若他只是幫助蔣家除了一個蔣家不好自己出面解決的人,那便是功勞一件。

當晚雲禾沒有去歌舞廳。

而她這些天晚上去歌舞廳幾乎已經成了常態,基本上喝一兩杯酒就走,不會多呆,但也足夠鄒正陽抓心撓肝。

至今為止,鄒正陽都還不知道雲禾的名字。他每晚都會偷偷摸摸的潛入雲禾租住的房頂,偷窺雲禾的同時順便聽隔壁的動靜。

濃郁的黑夜裡,歌舞廳已是燈火連天,星光璀璨。

舞臺上有歌女在唱歌,身姿妖嬈湧動,身後的舞女穿著熱辣,竭盡所能的釋放所有熱情,臺下的看客飲酒談笑。

“正陽~”

白薔薇這幾日都想跟在鄒正陽身邊,因為她有了危機感。曾經她在鄒正陽身邊是頂紅的女人,就算鄒正陽身邊的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只有她依舊被鄒正陽捧著,所以她對自己有極大的自信。

但自從那個女人來了之後,鄒正陽的目光就再也沒有落在過白薔薇身上,她試了幾次都收效甚微。索性她這幾日觀察那個女人來的時間點都差不多,而鄒正陽也會一直等著她,她要趕在這個時間之前,拿下鄒正陽!

鄒正陽並未理會白薔薇,而是垂眸看了眼手錶,唇角不由自主的噙上一縷微笑,她快到了。

“正陽~你想聽什麼歌?我唱給你聽好不好?”白薔薇無骨似的纏在鄒正陽胳膊上,手指有意無意的騷著他腰間的軟肉。

手錶的秒針撥動了一下又一下,白薔薇的氣息已然滾到了男人的頸間。

“你知道你為什麼叫白薔薇而不叫賤蘿蔔嗎?”鄒正陽無視了女人溫熱的身體,身上斂著殺意,煩悶的想要直接崩了他身邊這個不長眼的女人。

“爺來這裡花錢捧著你是為了給自己找樂子,而不是為了給自己找不痛快。如果你連這點眼力見兒都沒有的話,我不介意換一個人捧。”

白薔薇全身一僵,攀上他腰肢的手連忙收了回來。

“爺,我只是……”

“我不管你想做什麼,少在我面前做些捻酸吃醋的事兒,她跟你不一樣,你也少在她面前找存在感,如果再讓我發現你揹著我故意挑她在她時候上臺,別怪爺心狠。”

鄒正陽正坐著沒動,而纏在他身上的白薔薇全身被嚇出了一層薄汗,軟手軟腳的就要從卡座上退回去。鄒正陽沒有理她,而是注意著鐘錶的時間。

到了他們沒有刻意的約定時間,雲禾沒有出現,鄒正陽以為她出現了些小狀況晚了點,又沉著氣等了十分鐘。

雲禾每次來歌舞廳的時間也不過就這十分鐘的時間,鄒正陽黑著一張臉又等了五分鐘。

倏地起身往外走去,一旁的白薔薇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後躲了。

但鄒正陽直接越過了她,出了歌舞廳。

盯著鄒正陽蕭冷離去的背影,白薔薇的牙齒才敢碎的磕碰到一起。

這是第一次鄒正陽朝她發脾氣,還為了一個來路不明的賤女人!

連那個女人的名字都不知道,他連那女人的伎倆都看不透,卻要為了她大動干戈!

白薔薇將全身顫抖的恐懼壓下,目光怨恨的盯著早就沒有鄒正陽背影的門口。

她就不信鄒正陽能一輩子捧著她,護著她!

等她一個人落單了,總有收拾她的時候!

這麼想著,白薔薇起身往歌舞廳後臺走去。不多時,舞臺上便出現了她的身影。

咿呀吟唱。

這邊鄒正陽一路狂奔到雲禾租住的地方,他走的路是雲禾每次都會走的路。

在這一路上他都沒有遇見雲禾,心中不免有些慌張。

想著她一個美麗獨身女子是否在家中遇到了什麼危險,又或者在來歌舞廳的路上被有心人跟蹤尾隨也說不定。

這會兒的他無比後悔,他每晚只尾隨她回自己的住所,而她來的時候卻從來沒有想到她會遇到危險。

心裡想了一百種雲禾可能遇見的麻煩,唯一沒有想到的是。

鄒正陽剛攀上雲禾家的屋頂想要偷窺,只悄聲向前走了兩步,便跟現在爬梯上的雲禾來了個不期而遇。

四目相對。

她的眼睛在黑夜中熠熠生輝,散發著八卦的光。

只聽隔壁傳來一聲男人的低吼。

“我就是愛她!我忘不了她!你們為什麼不為了我去爭一爭?萬一她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呢?我跟她在國外的兩年怎麼會是假的呢?我已經跟她……我已經跟她有過夫妻之實了!她怎麼能說不愛就不愛了呢?”

李槐的聲音中掛著顫抖的隱忍怒氣,他不敢放聲大喊,只敢隱忍著嘶吼以做發洩。

他開始怨恨所有人,怨恨他父母為什麼沒有顯赫的家世,埋怨冷冰茹為什麼要跟他分手,還埋怨蔣天成為什麼要奪人所愛!

他跟冷冰茹才是一對,他們是最合拍的情侶,為了她,他提前結束了留洋時間。

可她回國的第一件事,就是跟他提了分手!

“母親!我求你了,你去上門提親,無論她要什麼,我都願意給,只求她別離開我。”

李槐又嗚咽著說了一些話,倒是牆壁的鄒正陽,又尷尬又好氣又好笑。

他這一路狂奔,就怕她發生了什麼意外。

結果沒想到,她什麼都沒遇到,不,她遇見的是她更喜歡的八卦而已!

直接忘記了去歌舞廳跟他相見!

鄒正陽不免有些幽怨的盯著她。

黑燈瞎火,雲禾冷不丁發現自家牆頭出現一個人腦袋,嚇的差點從爬梯上跌落下去。

幸好鄒正陽及時出手穩住了她,才不至於雲禾直接掉下去。

不過雲禾很快便收住了眸中的詫異和震驚,將食指放在唇邊指了指隔壁。

鄒正陽偷偷跟著雲禾回來過那麼多次,自然知道她不為人知的一些小癖好。

當即做了個將嘴巴拉上拉鍊的動作跟雲禾一起聽隔壁發出的聲響。

“小槐,不是當孃的不幫你,實在是那個銀行行長的女兒!我怎麼夠得上去提親?我怕連冷家的們都進不了!”冷母聲音中滿是無奈。

她一個做母親的太過無奈,她花了大力氣送兒子出國留洋,原定時間是五年,第三個年頭她兒子便回了國。

這便也就罷了,李槐回來的第一件事便是讓她上A城冷家提親,說他跟冷家千金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可不過兩日時間,李槐便失魂落魄的回了家,問什麼都不說,只一味的將自己關進屋子裡,不說話也不出來。

又過了幾日,李槐開始酗酒,這時冷母才發現,她的兒子之所以變成這樣,都是因為跟那個冷家的姑娘分了手。

確切的說,是冷家女兒單方面甩了她兒子。

當時的她很憤怒,想她從小放在心尖尖上的兒子被一個女人這般糟蹋,只是在想到冷家家世的時候一腔怒火便熄了。

讓她怎麼去跟冷家要說法?冷家有的是手段讓他們李家悄無聲息的消失。

在這種亂世之中,少上一兩個家庭誰會在乎呢?

“我不管!娘,你幫幫我,你幫幫我吧!我真的快忍不住了,她是銀行行長的女兒不錯,可她跟我在一起兩年,我不信她能說忘就忘了我!”李槐眼中閃爍著堅定。

他堅信,他愛冷冰茹,冷冰茹也如同他一樣愛著她,只是蔣天成在他們之間橫插一腳,冷冰茹沒有辦法再繼續愛她。

此時房簷上的鄒正陽顯然聽清了隔壁討論的人是誰。

銀行行長家的女兒,冷冰茹。

最近跟蔣天成打的火熱的那個女人。

聽說三年前就跟蔣天成糾纏在一起,後來出國留洋。

蔣天成娶了蔣父為他挑選的女人,只是這個女人不怎麼受蔣天成的寵愛,他也只寥寥見過兩次。

次次一身古板旗袍,為人安靜暗淡,沒有一丁點兒出彩的地方。

冷冰茹一朝回國,很快便跟蔣天成又有重歸舊好的趨勢。

可憐了那女人,這會兒指不定在哪哭呢。

不過鄒正陽屬實沒想到,冷冰茹竟然也玩的這麼花,出國三年也沒閒著。

這會兒的鄒正陽已經被隔壁的聲響吸引住,以前他是因為雲禾喜歡所以才時不時偷聽一會兒。

而現在,他是被有關蔣天成即將要撿別人穿剩下的破鞋而完全起了興致。

跟雲禾一樣,目光炯炯的盯著隔壁,耳朵恨不得豎起來。

“小槐!你別再執迷不悟了!難道你沒有聽說嗎?冷冰茹馬上要跟蔣少帥重歸舊好了!她之前就跟蔣少帥在一起,你說你跟她有了夫妻之實,你怎麼知道她……”沒上過蔣天成的床?

李母連說幾個她也沒將剩下要說的說出來。

這樣一個隨便的女孩,能跟她兒子,就能跟別人。

說不定冷冰茹根本不喜歡她兒子,而且因為跟蔣天成一起嚐到了男女之事的甜頭耐不住寂寞才找她兒子做的男朋友。

自李槐回國之後的狀態來看,李母是一千個一萬個不喜歡冷冰茹。

任憑她是銀行行長的女兒!她也不願意讓她進家門!

李槐似乎被李母的話打擊到了,亢奮瞬間熄滅重新頹然起來,一屁股坐在了臺階上,耷拉著腦袋眼神看向天空。

他不明白,他到底哪裡做錯了?他只是想跟自己的愛人在一起而已,為什麼就是不行呢?

見李槐這個模樣,李母被嚇了一跳,急忙上前,“小槐?你怎麼就?跟娘說句話,快跟娘說句話!”

李槐不言不語,又變成了剛跟冷冰茹分手幾天時的模樣。

李母無奈極了,站在他面前整個人像是都蒼老了十歲。

“兒啊,這麼多好姑娘任你挑選,你為什麼就不能從中挑一個呢?只要娶了別的女人,你就會忘了她。忘了她吧,她不是你的良配。”

李母勸說不動李槐,只能將心中所有的恨意全部加諸在冷冰茹身上。

都是因為這個浪蕩貨,她兒子才會變成如今這幅模樣。

只可惜這賤蹄子的家世太好,他們李家根本不能將其奈何。

倘若冷冰茹有一天落魄,她定然要將今天她兒所受的一切全部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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