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杏聞言看去,發現來的人竟然是郭燕子,她跑的小臉都紅撲撲的,還揹著一個大包。

“燕子,你怎麼來了?”

林杏十分驚訝,要知道,因為人生地不熟,燕子很少自己出來的,但是她這次不僅自己出來了,還自己跑到了火車站。

“林姐,雖然你說不用送你,但是我覺得,你一個人去那邊,還是多帶一點東西比較好,我給你帶了很多的藥材,裡面也有人參粉什麼的,你拿著,到哪裡需要的話,就不用買了。”

燕子準備的藥材很齊全,幾乎可能用的藥材都給她準備好了。

林杏一時間感覺很感動,郭燕子這孩子太實誠了,也不枉費之前林杏對她的栽培。

“謝謝你了燕子,你有什麼事情可要記得跟我打電話,知道嗎。”

郭燕子點點頭:“我知道的,你在那邊也要記得照顧好自己啊林姐。”

“林姐,東西送到了我就走了,店裡面暫時讓四哥看著呢,我要是回去遲了,說不準就來客戶了,我先走了啊林姐。”

郭燕子說完,便又和來的時候一樣,拔腿跑走了。

林杏看著她的背影,心裡面有些感概。

郭燕子的身影消失之後,綠皮火車也轟隆轟隆的駛進了軌道。

林杏把皮箱接了過來:“我要走了。”

周牧野點點頭,但是還是忍不住伸手拉過她,擁抱了一下。

他的懷裡很暖和,有一種讓人安心的氣息,林杏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氣,有些捨不得。

“好了,車要進站了,我真的要走了。”

林杏悶悶的說,周牧野把她送上了火車,而自己則筆直的站在了站臺上衝她揮手。

“到了記得打電話。”

林杏用力的點點頭,提著皮箱揹著包,走進了車廂當中,她的位置在靠窗的位置。

林杏從窗戶當中看出去,只見周牧野正在看她,林杏毀了揮手,示意他走吧。

周牧野雖然點頭,腳卻一點都沒動,直到綠皮火車開走了,他才離開。

林杏坐在火車上,長長的嘆了口氣,明明還沒有離開京都,心裡面的不捨就越發濃重了。

距離到海市還有一段時間,林杏靠著椅背,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兒。

再次醒來的時候,車上出現了一陣騷亂,林杏不明所以的看過去,只見一個男人和一個年輕姑娘正在吵架。

林杏問旁邊的大姐發生了什麼。

大姐嗑著瓜子說:“不知道,小情侶吵架呢吧。”

那個男人正拽著姑娘,嘴裡面不乾不淨的說:“你裝什麼裝啊,一天天在火車上還穿的這麼風騷,錢呢,給我拿出來。”

“你誰啊你?你憑什麼拽我,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我穿什麼也跟你沒關係!”

被拽著的年輕姑娘燙著一頭漂亮時尚的捲毛,穿一條白色蕾絲邊的修身長裙,一雙淺色中跟靴子,面板細膩,面容漂亮。

而她對面的男人則是一副吊兒郎當得模樣,褲子穿著鬆鬆垮垮的,就連短衫上的紐扣都掉了一顆。

林杏覺得有些荒唐,兩個人就連衣著打扮差距都如此明顯,怎麼可能是男女朋友呢?

……

於肖瀟簡直都快被逼瘋了,誰知道她坐一趟火車都能碰見這樣的流氓,見她孤身一個人就過來騷擾她。

於肖瀟是海市人,從小也是金尊玉貴的長大的,什麼時候見過這種無賴啊。

但是那個流氓卻一臉邪笑的拽著她,說她是自己的女朋友。

於肖瀟踩了他一腳,把流氓踩的尖叫一聲,鬆開了她。

流氓咬牙切齒的瞪著她:“你他媽敢踩我?”

於肖瀟被他嚇到了,但還是鎮定道:“是你先騷擾我的,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我怎麼可能會是你女朋友。”

那流氓好像被激怒了,伸手就來拽她的頭髮,嘴巴里也不乾不淨的罵著。

“你這個婊子裝什麼裝,老子能看的上你是你的福氣,你他媽的還敢踩老子。”

“啊!”於肖瀟尖叫一聲,拿著包去打他。

“快救救我,我真不認識他,幫我叫乘務員也行啊!”

“救你媽,看老子不打死你。”

旁邊有個大哥看不下去想要拉架:“幹什麼呢這是,光天化日之下你就打人家小姑娘啊。”

“幹什麼,我打自己的婆娘關你屁事,我可告訴你,別他媽的多管閒事!”

周圍人看著雖然有些於心不忍,但是大多數人都不想多管閒事,就連一開始的那個大哥都欲言又止,沒在出手。

但是林杏卻忍不了,直接站了起來打算出去。

那個大姐一邊嗑瓜子一邊勸:“你可別去多管閒事了,你沒聽人家說人家是小情侶嘛,就是打情罵俏呢,你出去幫忙,說不定事後還罵你多管閒事。”

林杏卻皺眉道:“哪有打情罵俏抓頭髮的,你剛才沒聽見那個姑娘說不認識他嗎,讓一下,我要出去。”

大姐撇撇嘴。

於肖瀟都哭了,她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沒人來幫她,這個男人抓著她的頭髮,還在罵她,可是每一個人來幫忙,就連乘務員都不知道在哪裡。

流氓得意洋洋的道:“看見了沒,你這個婊子,趕緊把錢還給老子,老子就放開你。”

於肖瀟邊哭邊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你,還什麼錢啊。”

“還敢頂嘴?”

流氓抓著她的頭髮就要往椅背上撞,但是手腕卻一疼。

他頓時“哎喲哎呦”的叫了起來。

林杏擰著他的手腕,逼迫他鬆開了手。

在看清捏他的人就是個小姑娘的時候,小流氓也不顧自己劇痛的手腕,大罵了起來。

“你他媽的又是哪個婊子啊,趕緊給老子放開,別怪老子不客氣——啊!”

林杏一腳踹到他下三路,直接把人給踹的捂著褲襠,跪在了車廂裡。

“打女人算什麼本事啊,而且嘴裡面也不乾不淨的,才從廁所回來?”

小流氓咬著牙道:“老子教訓老子的女人,管你屁事啊,她、她就是個婊子,她拿著錢跟野男人跑了,我打她怎麼了?”

於肖瀟搖著頭哭訴道:“你別胡說八道,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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