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嘆息一聲,每次去見蒼靈,就見他摸著手腕上的一串紅豆手串發呆,根本沒聽到她說什麼話。

今天在姬瑤手腕上看到了同樣的手串,她這才恍然大悟。

為了彌補這些年來對兒子的虧欠,說什麼也要滿足他娶姬瑤的願望。

姬瑤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長公主,這時候她居然有些緊張。

是的,很緊張。

以前她跟蒼靈在一起都沒有這麼緊張過。

抬眼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蒼靈,他一身鎧甲站在不遠處,望著她的目光都帶著溫柔眷戀。

姬瑤的臉一下紅了個透徹,是不是剛才她說的話她都聽到了?

蒼靈原本冷漠的唇角彎了彎,他還是第一次見她害羞的樣子。

姬瑤不自在的別過頭,不想去看他,她也覺得丟人,竟然會害羞?

蒼靈沒有再看她,轉身帶著人繼續去巡邏,步伐都輕快了不少,看得出他心情很好。

長公主也看出來她的緊張,就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慢慢說起了別的。

反正這孩子是她認定的兒媳婦了,誰也不能搶。

流水宴的菜品上來了,海貨確實不少。

“瑤瑤,你嚐嚐這些海鮮,這個好吃。”長公主拿起一隻螃蟹遞給了姬瑤。

“謝謝長公主,您也吃。”姬瑤撥出一口氣,覺得臉上不那麼熱了,這才拿起蟹八件開始吃螃蟹。

姬明月低垂著眸子,遮擋住了眼裡的不甘。

為什麼連長公主都對她那麼好?長公主可是蒼靈的母親,難道長公主有意撮合姬瑤跟蒼靈世子嗎?

不行!她絕對不會讓這件事情發生的。

宴席還沒結束,姬明月甩掉丫鬟到了一處偏殿,蕭玉離已經在等著她了。

“我以為你不會過來了。”蕭玉離的聲音聽不出什麼起伏,卻讓姬明月忍不住後背發涼。

蕭玉離坐在軟榻上,放下手中的佛珠,抬起骨節分明的大手,摸了摸蓋住眼的白綾,他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他卻很肯定知道來的是誰。

姬明月小心的蹲下,腦袋靠在他的腿上,“玉離,你一定要幫我,你知道我喜歡上了蒼靈世子,那個姬瑤太礙眼了,我要除掉她。”

她心裡很慌,看到長公主和太后都對姬瑤那麼好,她就沒來由的心中發慌。

她不想讓任何女人嫁給蒼靈,除了她自己。

蕭玉離撫摸著姬明月的臉,大手向下撫摸著她修長的脖頸,他的手冰涼,像是毒蛇纏繞著她。

姬明月害怕的握緊了拳頭,卻要裝作享受的呻\/吟著。

蕭玉離的大手繼續向下,一直到了她的衣服裡。

柔嫩的肌膚讓他心緒翻湧,臉上也帶著享受的表情。

“乖乖聽話,我會給你想要的一切,那個女人我也會幫你除掉她,至於嫁給蒼靈,我也會幫你,只不過等你成親了我想見你的時候就要乖乖聽話來見我,嗯?”蕭玉離的話溫柔至極。

姬明月猛的點頭,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也不敢反抗。

蕭玉離明明長著一張風光霽月的面孔,他的內心裡卻住著一個惡魔。

見她點頭,蕭玉離這才滿意的放開她,隨手拿出一塊絲帕使勁擦著手。

彷彿剛才他觸碰的是什麼髒東西。

“好好玩。”蕭玉離毫無感情的聲音在姬明月的耳畔響起。

姬明月渾身顫抖,“非要如此嗎?為什麼每次你都把我推給別人?”

不等她的話說完,就被一個彪形大漢抱起來放在了內室的床上。

大漢毫不憐香惜玉的撕扯著姬明月的衣裳,很快室內響起不和諧的聲音。

蕭玉離聽著房間內傳出來的聲音,像是享受般閉上眼睛,手指在桌子上輕點著。

呵呵!

許久,蕭玉離發出一聲諷刺的笑聲,“為什麼把你推給別人啊?因為你髒啊!倒是那個姬瑤好似很乾淨。”

第一次看到姬瑤的時候是在酒樓裡,他距離她很遠,就能聞到她身上乾淨的氣息。

站在蕭玉離身後的侍衛,聽到房間裡的動靜似乎是習以為常了。

“主子,那個姬瑤不簡單,我們查了這麼久根本查不到她的一點破綻。”鄭源看了一眼蕭玉離。

有誰會想到,整天穿著一身白衣,外表溫文儒雅的賢王,暗中是有個特殊癖好的人?

要不是那件事情讓他失去了一個做男人的能力,恐怕他也不會像今天這樣瘋狂。

“我當然知道她不簡單,所以她才是我的獵物。”蕭玉離聽著那臉紅心跳的聲音,彷彿是讓他興奮美好的樂曲。

“主子,我覺得那個人不要招惹為好。”鄭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不希望主子惹上那個人。

那天她回來的時候,他也見過,那個女人根本不像是姬明月這樣的女人好控制。

“越不能招惹的女人我越要試一試,她如果喊叫起來,應該比姬明月銷魂吧?”蕭玉離笑著摸了摸雙眼,隨後越笑越瘋狂。

那種無聲的大笑越發讓人覺得恐怖。

鄭源站在他身後沒有動,主子笑過以後就好了。

宴會結束後,各自都回去休息。

明天還有一場馬球賽。

姬明月一直到天黑才從偏殿蹣跚著回到她們的住處,她已經換了一身衣裳,走路的姿勢也十分奇怪。

回到自己的住處,姬明月把丫鬟打發出去,坐在浴桶裡使勁搓著身上的肌膚,似乎是要搓下一層皮。

姬明月使勁搓著胳膊,似乎是那個人噁心的東西還在自己身上,“姬瑤,我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我受過的折磨也會讓你承受一遍!”

她一定會把姬瑤送到賢王的身邊,讓她也承受一遍她這些年所受的折磨。

她要不是為了對付姬瑤,是絕對不會去求他,每一次求他幫她做事情,他都會被他選出來的男人羞辱一番,他寧願讓別的男人碰她,他都不碰她一下。

事後那些男人都會被他殺掉,他說只有這樣她才是那個純潔的女人。

“哈哈哈!純潔!太諷刺了!”

姬明月用盡了所有力氣抓著浴桶的邊緣,保養極好的指甲都被掰斷也毫無所覺。

純潔!她早就在他安排的一個個男人身下失去清白了,她哪裡還有還有什麼純潔?

想起她第一次見蕭玉離,她笑的很好看,這個京城的公子哥都沒有他長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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