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養花的主人得到了裨益,自然會對這盆花更加精心愛護,這是雙向奔赴的事情。

“既然是跟我有緣,這盆花我要了。”皇甫一鷹越看越喜歡這盆花。

這盆花看上去像一盆蘭花,開的花卻一串串的無比碩大,淡黃色的花朵有一定的厚度,像是玉石的質地。

這樣的花他從來沒見過。

“三千萬。”姬瑤開口。

這盆幽蘭絕對值這個價格。

皇甫一鷹並沒有覺得多貴,很多名貴花卉都拍賣出上億的價格。

這盆花三千萬已經是友情價了。

“這盆花我要了。”皇甫一鷹二話不說,拿出一張黑卡遞給了姬瑤。

知道姬瑤是他和自己孫子的救命恩人後,總覺得黑卡里的那五億拿不出手,“瑤瑤,這點錢太少了,等我再給你轉一些。”

多少錢都無法報答她的救命之恩。

蒼靈也乖巧的點頭,他也覺得那些錢少了。

姬瑤擺擺手,“沒必要,以後你多給我介紹點客戶來買花就好。”

她開花店就是為了陪著蒼靈長大,也是為了自己有個消遣的營生做。

要不然這些年不能修煉,是很無聊的。

有人幫她介紹客戶,這樣的錢不賺白不賺。

“這好說!那我今天就先回去了,有空我就來這裡坐坐。”皇甫一鷹還想著回去找榮廷,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瑤姐姐,那我也先一起回去了,明天開學我再來找你。”蒼靈打算跟著爺爺一起回去。

他在這裡貌似幫不上她什麼忙。

“好!”姬瑤送兩人離開。

皇甫一鷹迫不及待想要回去問個清楚,家都沒回直接去了榮家。

今天開沒開業就賣出去了一盆花,姬瑤心情不錯,打算去郊外的山上走走。

郊外的山上風景如畫,溫度適宜,在這裡就像是與世隔絕,清新的空氣讓人很容易放鬆。

姬瑤打算到山頂上去看看,一覽眾山小的感覺才能讓人視野開闊,心情舒暢。

“嗯?這裡有人啊?”姬瑤爬到山頂,發現一個女人站在懸崖邊。

這是帝都郊外最高的一座山巒,這裡的環境十分原始,也沒有被開發,一般人是不會來這裡玩耍的。

只有像她這樣整天閒著無聊的人,才會來這個荒郊野外。

“哎哎哎!姑娘,你千萬別想不開啊。”姬瑤發現這個女人正在一步步走向懸崖。

蘇婉好似沒聽到她的話,一步步走向懸崖,她的臉毀了,事業已經無法再繼續下去,又加上她有個賭鬼父親,她有還不完的賭債,這樣活著有什麼意思?

眼看著蘇婉就要跳下去,姬瑤手中的多了一根紅綢,瞬間纏住她的腰,把她給拉了回來。

“姑娘,你這是做什麼?好死不如賴活著,只有活著才有可能不是?”姬瑤把人救上來也沒鬆開她,只是把她拖著遠離了懸崖。

蘇婉失魂落魄,一點求生的意志都沒有。

整個人透露著頹廢的氣息。

姬瑤已經很久沒有看到有人這麼絕望了。

“你又何必救我?我的臉毀了,什麼都沒了,我還要日日受著我爸爸的要挾給他還賭債,我這些年掙得錢全都給他了,他還要逼我去陪那些骯髒的人,他就是想毀了我!”

“我到底哪裡對不起他?這些年他害死了養母,還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威脅我!他就是個人渣!”

“我死了也好!就讓那些要債的人把他剁了餵狗才好!”

蘇婉整個人陷入了瘋狂。

想起這些年養父對待她的樣子,完全是在對待一個仇人。

她只是一個小明星,不是很紅的那種,掙得錢也勉強夠自己和養母花用,卻又被逼著給那個養父還債,她所有的錢都給了養父。

別人都說當明星風光無限,可是是誰又知道,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明星有多麼的無奈。

那些人看到她有些姿色就想著潛規則她。

她不肯,就會被那些有錢人各種刁難封殺。

如果不是她這張臉還算是看得過去,在那些小型電視劇中扮演一些角色有些收入,她真的活不下去的。

如今這唯一能夠賺錢的這張臉也毀了,養母也去世了,她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姬瑤盤腿坐下,看了看她那張毀容的臉,“你這臉不過是被潑了點硫酸而已,這有什麼治不好的?”

被潑了硫酸除了整容沒什麼辦法去除這傷疤,她這傷疤太深了,應該是被潑硫酸後,沒有得到及時,硫酸腐蝕的有些嚴重,就是做醫美都沒用了。

蘇婉自嘲一笑,“人人都說我這張臉已經毀了,以後就是個笑話!就因為我那個爹拿走了我所有的錢,我沒錢及時就診,我這張臉才徹底毀了的,那個毀我容的女人卻奪走了我的劇本,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那個女人踩著她的肩膀當上了新晉影后,而她墮落到如今的地步。

她那個賭鬼爹又把她最後的存款帶走了,公司也已經跟她解約,如今她還有什麼需要活著的理由嗎?

“那你就甘心這麼死了?那個害你的女人你不打算讓她付出代價?然後把屬於你的東西奪回來?你那個賭鬼爹你就不想讓他付出代價?”

姬瑤拿出一壺酒獨自喝著。

她如今的心境已經對這些俗世生不出任何的情緒了,就像是她們的悲歡離合都與她無關。

只不過這個女人身上居然有功德之光,她不忍心出手幫了一把而已。

“想!我做夢都想!可是我只是一個平民家庭出來的演員,是我養母嘔心瀝血送我去的電影學校,我憑藉自己最好的成績被一個導演看中,開啟了我三流演員的生涯。”

“那時候我雖然辛苦,可是我很開心,養母對我很好,我們相依為命,一直到那個幾年前離家出走的養父回來,我們母女兩人的世界都塌了。”

“他回來後經常家暴養母,我又經常在外地拍戲無法回家,有一次我拍完戲回家後,發現養母自殺在家中,我知道養母是不想連累我,也不想再讓養父繼續勒索我才自殺的,我恨他!恨不得殺了他!可是他拿著養母的骨灰要挾我,不給他錢就會在網上詆譭我,現在的網路暴力有多厲害你應該知道。”

“我現在已經被他給毀了,徹底的毀了,我還有什麼理由活著呢?”

蘇婉已經心如死灰,這個世界上的親人已經沒有了,留下她一個人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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