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汐冷冷撇了他一眼,如今支援凌宣的幾個臣子洋洋自得的站在後排位置,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如今皇室成年皇子只有凌宣一人,太子之位非他莫屬。

南汐冷笑一聲,“女子不得干政?如今父皇病重,太子被殺,只有本殿下現在有資格管這些事情,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風涼話?”

“現在禹州被西周國步步緊逼,你有何良策應對?”

“邊境營差點就被攻破,你打算派多少人去繼續駐守?”

“南疆連續奪了我方三座城池,有誰去收復?”

“凌宣,這些你告訴本殿下!”

南汐每說一句,就向前走一步,逼得凌宣連連後退。

凌宣被逼到角落,漲紅著臉支吾不出個所以然。

最後氣急敗壞道:“不是有南家軍嗎?讓他們去就是了!”

南汐駐足,睥睨著她,眼裡盡是失望,“就你這個腦子還想著當太子?南家軍就三十萬人,你讓他們去哪兒?西周聯合周圍小國的兵力就有三十萬,蠻夷二十萬,南疆那邊也十五萬,南倭也有十萬兵馬,他們如今屯兵在海上,南家軍區區三十萬抵禦得了誰?”

“秦家軍三十萬人就像是一群廢物,禹州韓將軍那裡也只有十萬人,現在被蠻夷和西周諸小國團團圍困,你倒是說說你有何良策?”

南汐每說一句話文武百官的心就跟著沉一分,他們竟然不知道邊關如今成了這個樣子了嗎?

南長庚早就知道邊關形勢緊張,這些訊息還是玄夜閣快馬加鞭派人送來的,要是邊關邸報到達京城還需要些日子,這些文武百官不瞭解也正常。

他幾次奏請皇上拿主意,奏摺全都被打回來了。

應該說是被太子給打回來了。

前段時間皇上獨寵靈妃不理朝政,有太子和幾位大臣監國,他送上去的奏摺無一例外都被打了回來。

這些年皇帝昏庸,除了享樂就是研究長生,朝堂之事多半都是糊弄過去。

如今的青離國是真的內憂外患了。

凌宣一陣頭疼,他的人打聽到的是,邊關只是一些小衝突,何時變成如今這樣子的?

“一定是你!都說女子當政沒什麼好事,一定是你影響了國運!”凌宣開始口不擇言。

其餘文武百官像是看傻子似的看著他,剛才殿下說的那些話轉頭就忘記了嗎?

他們可都是從女人裙下出生的,他現在還說女子影響國運?

剛才帝女殿下就差指著鼻子罵他們男人都不是東西了,他還往槍口上撞是幾個意思?

“滾下去!本殿下不想看到你!”南汐懶得跟他說話了。

轉身到了前面,“本殿下任命南辭為徵南元帥,帶領十五萬南家軍收復南疆奪去的城池,另外十萬南家軍交給南佩英,讓他繼續守好邊境營,南倭來犯一律殺無赦!”

“另外五萬南家軍有墨子君帶領奔赴禹州支援韓將軍,文城盛會過後,本殿下會親自奔赴禹州,其餘秦家軍有南首輔你好好整頓訓練。”

“戶部尚書,後續軍隊糧草供應一律不準懈怠,如有貪墨軍餉者,以叛國論,九族盡誅!兵部尚書,將士們的鎧甲武器一律全部換新的。”

“元澈,吳長珩,你們二人輔助首輔鎮守朝堂,無論我在哪兒,有什麼情況一律向本殿下彙報。”

“你們還有什麼問題嗎?”

朝堂上文武百官面面相覷,雖然殿下的安排表面看著沒什麼問題,可是兵力分散是大忌啊!

可如今又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青離國就這些兵力還能上戰場,其餘的秦家軍什麼的,確實拿不出手。

想到此處,所有人背後冷汗頻出,現在他們才覺得青離國已經是個空殼子。

吏部尚書這時候擦著汗戰戰兢兢出來,“殿下,如今國庫空虛,實在是支撐不了這幾方的糧草啊。”

他也是沒辦法,只能實話實說,如今國庫實在是拿不出多少銀子糧草。

他也是很無奈。

“這個你不必擔心,吳家村的七爺會供應邊境營和南疆的糧草,你這邊只管供應禹州的糧草即可。”

“七爺已經命人送來了大量糧草和銀錢,已經在來京城的路上,不日即可抵達,你只管接收入國庫。”

“青城的藥材已經分成三路支援邊關,還有不少煉丹師一起跟隨,其餘的你們都在後方做好準備即可。”

南汐話音剛落,宣政殿裡又是一陣沉默。

原來殿下早就做好了準備,還讓青城支援藥材和煉丹師,這可不是一般人做到的。

四大城池的世家向來不管天下紛爭,如今卻用藥材支援他們,這在以前都是沒有的。

“殿下英明!”

這時候宣政殿裡所有大臣才不得不佩服南汐的謀略。

退朝後南汐去了養心殿,垂眸看著躺著半死不活的嘉明帝,眼裡並沒有一絲一毫的同情。

“如今的青離國內憂外患,國庫空虛,你把錢財都浪費在了修建道觀上,如今邊關被三面夾擊,你就沒有後悔?”

南汐覺得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他怎麼會覺得後悔呢?

嘉明帝只顧著恨南汐,什麼都不想說。

“文城盛會過後,我會把你的身世公之於眾,你偷來的這些歲月是該還回去了!”

南汐不再看他,吩咐人好生看著,這才去了慈寧宮。

嘉明帝氣的胸口上下起伏,想要抓著東西坐起來,奈何雙手不聽使喚,喊大監幫忙,大監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就走了,理都沒理他。

南汐陪著太后說了會話,服侍太后睡下這才去了御書房。

御書房裡許多的奏摺已經堆成山,再不處理就要耽擱事了。

木之安靜的看著她處理奏摺,所有的事情彷彿十分得心應手。

看著奏摺上的批註,饒是他也覺得做不出這樣清晰滿意又合理的批註。

這時候大監親自端著茶水放下,“殿下,您已經看了一天奏摺了,歇歇吧。”

大監看著南汐正在處理奏摺,就彷彿是看到了先皇后。

當初皇上剛剛登基沒多久,卻不知道為何無緣無故病的起不來床,躺在床上整整兩個月,太醫都查不出原因。

神醫谷的人來了也查不出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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