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婉兒和寶華郡主並肩走向宮門,就看到從馬車上下來的南汐。

寶華郡主先一步走向前,居高臨下,“你就是那個鄉下來的帝女?長的也不怎麼樣嗎?”

她一向看不慣那些泥腿子,身上總是髒兮兮的,還有一股子味道,她看到都覺得噁心。

眼前的女人打扮的再華麗也擺脫不了她是村姑的事實。

南汐轉頭看她,“原來是寶華郡主,長的也不怎麼樣嗎?”

這一個個的京城貴女都有毛病吧?一個個的眼瞎看她像軟柿子嗎?

“你!”寶華郡主倨傲的看著南汐,“你別得意,這裡可是皇宮,不是你的鄉下茅草屋,有時候做人最好低調點。”

她聽說皇上竟然給她賜婚秦煜,那可是柔姐姐喜歡的男人。

這個鄉下女人一回來就搶柔姐姐的男人,還真是不要臉。

南汐有侍女引著走向今天的宴會廳,聽了她的話也只是冷冷的,“本殿下很想低調,奈何總有些不長眼的來挑釁,你說我該低調嗎?”

寶華郡主冷哼一聲,“別說的自己多高貴,是你想高調也高調不起來吧?一個鄉下回來的女人,也配做什麼帝女?也配嫁給秦煜?”

南汐聲音淡漠,“寶華郡主,有時候做人呢要看清自己,本殿下出身尊貴,就算長在鄉下那也是帝女殿下,這個身份改變不了,至於嫁給那個什麼秦煜,本殿下更是沒興趣,你要是有本事就去請父皇把這婚事退了,本殿下感激不盡。”

寶華郡主臉色一變,“你·······”

她怎麼能左右皇上的決定?

她只不過是為柔姐姐抱不平而已。

南汐的目光看向園中開得茂盛的花朵,“寶華郡主還是慎言為好。”

哼!寶華郡主不再說話,扭頭就走了。

看著御花園中滿園的花朵,南汐只覺得諷刺。

京城的大小姐們只會爭風吃醋,不知道天下百姓疾苦,如今花園中花朵爭奇鬥豔,可知有些百姓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這一場大雪並沒有波及到京城,但是邊境線一帶,卻因為那場大雪民不聊生。

她如今的能力有限,能夠保住流亭鎮那裡的百姓就耗費了她全部力量,面對這天下百姓,她的力量還是太渺小了。

可偏偏坐在高位上的那個滾蛋,只知道如何算計自己的子女們,如何保住自己的皇位,天下百姓疾苦他絲毫不關心。

南汐忍不住暗中嘆氣。

隨著侍女的引領,南汐到了舉辦宴會的花廳,裡面已經聚集滿了人。

郡主、貴女們都已經落座,相互閒聊著品茗賞花,看上去氣氛格外融洽。

南汐走進去的時候,熱鬧的花廳裡瞬間鴉雀無聲。

十幾雙眼睛齊齊落在南汐身上,隨即眼底浮現驚訝之色。

這些貴女們原以為長在鄉下的女子,看上去應該是那種面容憔悴難看,面板粗燥庸俗黃黃的樣子,沒想到竟然如此的高貴清雅。

這根本完全顛覆了她們對鄉下女子的認知,看她的氣色和水嫩的肌膚,甚至比她們這些貴女都要好。

吹彈可破的白皙肌膚,水潤中透漏著淡淡粉色,額頭中間火紅色的火焰花鈿,讓她更加的貴氣威儀。

南汐的出現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帝女殿下駕到,各位貴女們不知道起身行禮嗎?”青蓮冰冷的目光掃過,似是有冰雪落入脖頸冰涼一片,“這就是你們各家的家教?”

花廳裡氣氛一變。

各家貴女全都不情不願起身屈膝行禮,“參見帝女殿下。”

“免禮。”南汐聲音平和,“都坐下吧。”

南汐坐在左上位,目不斜視,皇家帝女的氣度拿捏的死死的。

眾貴女們神色不悅,怏怏坐了下來。

“原來是帝女殿下,我聽說你剛回京就看上了我弟就要嫁給他,難不成鄉下長大的女子都這般不知廉恥嗎?”秦舞身著紫裙而來。

看到上坐的南汐也穿著紫裙頓時難看無比。

她的紫裙比起南汐穿著的紫裙就像是牡丹跟野花的區別。

眾貴女們看到兩人都穿紫色裙子,眼神中帶著微妙的神色。

整個上京的人都知道秦家的秦舞最喜歡穿紫裙,就因為孔耀祖說了一句他喜歡看她穿紫裙的樣子。

其實秦舞穿紫裙是真的不好看,她的面板髮黃髮暗,穿紫色裙子更是讓她的臉色看上去蠟黃頹廢。

南汐不同,她的肌膚白皙,嫩的都能掐出水,烏黑的長髮油量柔順,加上一襲金紋紫衣讓她顯得更加矜貴高不可攀。

兩人湊在一起怎麼看都是南汐更勝一籌。

“本殿下還真不知道這青離國的臣子們到底是怎麼了?是父皇不夠威儀還是父皇讓你們有諸多不滿,竟然全都一個個不把本殿下的父皇放在眼裡,本殿下的帝女稱號可是父皇下旨親自封賞的,你們見了不但不行禮竟然一口一個鄉下來的,既然你麼有諸多不滿為何不上書我父皇?一個個在這裡詆譭本殿下是個什麼意思?”南汐看向緩步而來的秦舞嘴角微揚。

“就算是秦將軍在本殿下面前都要行禮問安,你不但不行禮還對本殿下冷嘲熱諷,不知是誰給你的勇氣?”南汐厲聲道。

秦舞臉色一變,目光陰冷的看著她。

她可是長公主兒媳,平時仗著身份囂張慣了,加上各種南汐不堪的傳言,又加上母親來哀求她想辦法讓帝女退婚,今天見了南汐就沒好臉色。

如今被她這麼一說,心中難免覺得下不來臺,都是要嫁給她弟弟的人了,竟然還跟她講什麼規矩?

“秦姑娘,賜婚聖旨已經下達,你要是有什麼不滿直接去本殿下父皇收回便是。”南汐拿起青蓮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秦姑娘這是打算跟本殿下對著幹嗎?還是想要為你那個弟弟出頭?那本殿下是不是要好好想想等著你那個弟弟進了帝女府,我該怎麼把火氣撒在他身上?”

秦舞臉色一變,大怒,“你敢?”

“本殿下為什麼不敢?他只是一個臣子,進了帝女府也不過是本殿下的一個玩物而已。”南汐挑眉,“說白了,進了我帝女府的人,就跟你們秦家沒什麼關係了,本殿下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

秦舞臉色鐵青,狠狠攥著手裡的帕子,恨不得上去撕碎南汐那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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