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木之才命人開啟帝女府大門,馬車直接進了帝女府。

“青蓮,把這裡面的人全部換成玄夜閣的人。”木之道。

“是!”青蓮轉身走了。

這時候紅蓮從馬車上下來,“首領,殿下還沒醒。”

“嗯,你們下去吧。”木之輕鬆一躍鑽進馬車裡。

摘下面具,滿目柔情的看著熟睡中的南汐。

“殿下,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木之輕柔的把她抱在懷裡下了馬車。

整個帝女府中已經全部換成了玄夜閣的人,看到木之抱著南汐也都當作沒看到。

帝女府中亮起了夜燈,柔和的光照打在木之的側臉上,消除了他白天的冷漠,此時懷中擁著南汐,看書的目光也變得柔和不少。

南汐回到了帝女府,安靜的窩在愛人懷裡睡的昏天黑地。

韓震回到皇宮覆命,皇帝放下手裡的奏章,“朕的女兒回來了?這一路上可好?”

嘉明帝看上去十分年輕,看樣貌也就是三十多歲的年紀,面白無鬚,風流倜儻,可見年輕時確實是一個美男子。

嘉明帝冷漠無情的眼中帶著不易察覺的冷芒,被他隱藏的很好。

她還是回來了。

“回稟皇上,這一路上沒什麼意外發生,就是殿下似乎身體不好,這一路上殿下總是在沉睡中。”韓震道。

這些話都是木之讓他故意說給皇上聽的。

嘉明帝臉色微微一變。

韓震看著皇上的臉色微微有變,心中這才相信了木之之前說的那些話。

韓震慢慢閉上眼,雙手緊緊攥著,幾乎要掐出血。

嘉明帝臉色變了變,很快恢復平靜,瞬間裝出一副關心的樣子,“韓愛卿,你帶御醫先去帝女府看看,朕不希望她出事。”

要是那個女人出了事,混沌葫蘆也會跟著消失,他就得不到了。

“是!”韓震轉身離開了皇宮。

御醫率先去了帝女府,韓震走在皇宮裡都心不在焉。

一直到皇宮外,緊緊攥著的手才鬆開,捂著胸口,窒息的感覺讓他眼前變得模糊不清。

韓震默默抬起手擦了擦眼角的淚痕,“原來我也會流淚?”

“虞凰,當年我們五人肆意江湖,馳騁沙場,是你教會了我修煉武道,是你教會了我兵法,也是你幫助皇上奪得了天下,我一直不相信他會那麼對你,如今帝女殿下身上的毒,加上皇上的反應,就證明當初你說的對。”韓震痛心疾首。

剛開始他被告知帝女殿下的病情,他根本不相信,木之這才讓他回宮覆命的時候故意說帝女殿下身體不適,讓他看看皇上的反應。

今天皇上的反應給了他當頭一棒,原來木之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虞凰是被當今皇上害死的,還對帝女殿下種下了毒。

韓震不知道是怎麼回到自己的將軍府的。

帝女府。

南汐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還沒等她洗漱,就接到了讓她進宮的旨意。

南汐任由紅蓮幫她梳妝,聲音淡淡的,“木之,以後的路很長,我們回到這裡就要面臨很多危險,恐怕想讓我死去的人太多了。”

木之安靜的站在不遠處,眉眼冷峻,“殿下不用怕,卑職會一直守在殿下身邊,沒人傷的了你。”

“我沒什麼好怕的。”南汐回頭看著他,“只是你·····你真的想好了嗎?”

跟她一起掉進這個爭權奪勢的漩渦中去,命不由己,危險重重。

“卑職早就想好了。”木之打斷她道。

她是他的未婚妻,將來還是他唯一的妻,雖然這份婚書沒有公告天下,現在也無人知道,但是他就是認定了她。

南汐沉默片刻,起身到了木之面前,目光落在他的臉上,眼前的男子生的極美,眉眼貴氣,看著就讓人賞心悅目。

如今的皇城暗潮洶湧,玄夜閣首領又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利,又加上他的身份特殊,整個玄夜閣都聽命於她,會讓整個皇城之人忌憚。

現在還有一個除了玄夜閣之人,全天下人都不知道的秘密,那就是兩人是未婚夫妻。

要是這些事情被知曉,皇帝就更睡不著覺了。

不管前路如何,他們兩人生死與共。

“木之,那我們一起加油吧。”南汐緩緩抱住他修長的腰肢,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她才會安心一些。

“殿下,我會一直在。”木之回抱著她,薄唇抿著,“不管以後會如何,卑職都不會離開殿下,殿下不要怕,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有我呢。”

南汐深吸一口氣,她這是第一次見古代的皇帝,以前只在電影電視劇上看到過古代的皇帝,那都只是虛構的,真正的皇帝什麼樣誰也不知道。

如今她不但要見皇帝,這個皇帝還是她的生身父親,也是以後她要對付的人,心裡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得到了木之的安慰,南汐這才上了進宮的馬車。

馬車旁木之隨行,身後是玄夜閣的護衛,這樣的陣仗進宮行人紛紛避讓。

“這就是那個鄉下來的帝女殿下?”坐在街道酒樓上的曾婉兒,看到這一幕嫉妒的紅了眼珠子。

一個鄉下回來的公主,還不知道是如何的粗鄙,竟然讓玄夜閣首領親自護送?

坐在她對面的是一名美麗的女子,外表溫柔似水,上挑的狐狸眸帶著精光。

“表姐,說話要慎言,就算是鄉下回來的公主,也是有封號的,小心讓人聽了去。”吳曉雅柔聲道。

戶部尚書吳尚書的夫人,正是曾婉兒的姑姑,兩人算是表姐妹。

尚書府和國公府都是站在太子身後的後盾。

曾國公府手裡掌握著十萬兵權,皇帝如此縱容貴妃和太子,就是想利用曾家的兵權牽制住南家。

南家軍可是有三十萬,皇帝不得不忌憚。

“怕什麼?只不過是徒有虛名的公主而已,還真當她自己是帝女了?太子可是我表哥,帝位可沒有她的份。”曾婉兒道。

曾家是站在太子一方的,誰要是敢搶太子的位置,就是跟他們曾家做對。

吳曉雅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看著馬車走遠,原本就暗潮洶湧的京城,恐怕再也不會平靜。

南汐坐著馬車到了皇宮,看著高高的臺階,巍峨的皇宮,她只覺得壓抑。

比起她以前看到的皇宮還要氣派。

“木之,一腳踏進這個皇宮的臺階,就再也沒有退路了。”南汐站在臺階下,遙望著那高高的宮殿,心中竟然沒有了任何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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