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汐竟然一時間有些看呆了,表面上努力維持著淡定從容。

這個木之所有的點都長在了她的審美上,每一根毛孔似乎都在誘惑她犯罪。

“這可是你說的,以後都不準離開我,否則,我的手段你不會想嘗試。”南汐笑的溫柔,笑卻不達眼底。

她這個人就是這樣,既然愛了,就不會輕易放手,也不允許他輕易背叛。

她母親的前車之鑑還歷歷在目,她不想走母親的老路。

她有時候也會被自己很多極端的想法嚇一跳,尤其是在木之身上,這種極度的佔有慾讓她自己都覺得害怕。

她不知道自己何時變成這樣的。

也不知道木之受不受得了她這種佔有慾?

木之握著她的手,笑聲低沉悅耳,“不知道殿下要如何對我耍手段?卑職很期待。”

南汐挑眉。

“殿下,無論你想如何對卑職,卑職都不會反抗一下。”木之握著她的手在唇上親了下,眼底色澤幽深如井,情愫暗生,“殿下,卑職永遠都不會離開你,所以殿下儘管放心。”

南汐察覺到他的危險,從他懷裡掙脫出來,臉色通紅,“你越來越放肆了。”

喝了一口茶水平復自己的心情,這勾人的小妖精,她把持不住了咋辦?

木之看著她圓圓的後腦勺,嘴角忍不住勾起,從後背環住她的細腰,冷冽的氣息在她耳邊劃過,“殿下,卑職很高興。”

淡淡的冷冽的清香在她鼻尖盪漾,這是獨屬於木之的氣息,讓她耳垂紅的滴血。

“你高興什麼?”南汐不解。

木之把她輕輕圈入懷中,“卑職高興的是,殿下對卑職的佔有慾,卑職也高興殿下能夠跟卑職打情罵俏。”

兩人這樣的相處,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曾經找到殿下的忐忑不安,在這一刻消失無蹤。

殿下肯對她表現出佔有慾,就說明殿下心裡也是有他的。

南汐依偎在他懷裡,笑了笑,“你真幼稚。”

“對!卑職很幼稚。”木之承認。

或許只有真心相愛的兩個人在一起,才會有如此幼稚的行為和對話。

木之抬起南汐的下巴,望著她紅潤的唇,喉結止不住滾動,情到深處情不自禁,“汐兒,我的汐兒。”

黑影壓下,南汐瞬間被他掠奪了所有呼吸,唇齒相依間,全是甜蜜。

南汐再一次窩在木之懷裡沉沉睡去,木之放下手中的書籍,把人抱起來放在了床上。

木之在她唇角落下輕吻,又把火靈珠放在了她的枕邊幫她取暖,這才離開了房間。

吳長珩剛處理好家裡的事情回到庫房,就看到一道高大的黑色身影在他房裡。

木之負手而立站在窗邊,挺拔頎長的背影帶著無與倫比的壓迫感。

“你回來了?”木之轉身,那張冰冷俊美的臉龐帶著寒霜。

木之一直都是一身銀邊暗紋黑衣,柔順的長髮及腰,被高高的羽冠束起,身後黑色的飄帶柔順的垂下。

鑲金黑羽冠隨著他的轉身晃動起優美的弧度,像是暗夜中的修羅。

黑羽冠是青離國王爺、皇子、世子才能夠佩戴的東西,又或者是級別達到一定程度的人才有資格佩戴。

再就是白色的羽冠,也都是達官顯貴才能夠佩戴。

普通男子也佩戴發冠,卻不能是羽毛髮冠。

純黑純白色的羽毛髮冠是青離鳥身上的羽毛製成,在青離國是權力的象徵。

青離鳥黑為雄,雌為白,是極其罕見的稀有靈鳥,羽毛也就顯得更加珍貴。

吳長珩的心咯噔一下,這人一直佩戴著高高的黑羽冠,他竟然忽略了這點。

這個人說是汐汐的護衛,可這睥睨天下的氣勢根本不是一個護衛這麼簡單。

單單他戴的黑羽冠就證明了身份。

他如果是汐汐的護衛,那麼汐汐又是什麼身份?

吳長珩後背出了一層冷汗,他不敢想下去。

“不知木護衛找我何事?”吳長珩走到桌邊倒了兩杯水。

木之淡漠的看了他一眼,“你既然答應幫助她,就該處理好自己的事情,我不想看到她再繼續為你操心。”

木之放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如果他還是處理不好那個女人,他不介意親手殺了那些人。

吳長珩眯著眼,幸好自己的母親已經知道悔改,正在家裡待著,否則,這個人必定不會讓他母親好過。

至於趙桂英?吳長珩眯了眯眼,她應該活不太久了吧?

木之到了自己的房間裡,看著下屬的彙報,嘴角勾起諷刺的弧度。

那個女人竟然敢算計殿下?那就沒必要活著了!

“把人收拾乾淨。”木之冷聲道。

“是!”一人從暗中離開。

又連續下了兩天的雪,這天大雪終於停了。

南汐打算織布廠看看。

馬匹走在雪地裡發出噠噠的聲音,周圍是淹沒到膝蓋的厚厚雪層,冰冷刺骨的寒風打在兩人身上,南汐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木之把自己身上厚實的大氅裹在南汐身上,“殿下,是不是很冷?”

“有你在不冷。”南汐窩在木之懷裡,被他寬闊的胸膛包裹著,享受著難得的大晴天。

兩人同乘一匹馬,相依相偎猶如神仙眷侶。

“木之,也幸好你讓人清理了一條路出來,要不然我們騎馬也沒辦法走。”南汐笑容明媚,瞳眸中似乎鑲嵌著明亮的碎鑽。

木之又把她裹緊了些,“殿下早就說過要去紡織廠,卑職早早吩咐他們清理積雪了。”

“還是你細心。”南汐乾脆窩在他懷裡,任由他騎馬帶著自己趕路。

木之低沉一笑,胸膛都跟著顫動,被殿下依賴的感覺幾乎融化了他的心。

噠噠的馬蹄聲在空曠的雪原格外清晰,回聲陣陣,身後男子寬闊的肩膀和堅硬的胸膛,給她帶來踏實的感覺,讓她安心。

“殿下,等來年雪溶化,卑職帶殿下一起去騎馬,好好看一看大好風光。”木之低沉的聲音響在耳邊。

南汐點頭,“好。”

她也很想到處看看。

兩人騎馬很快,半個時辰就到了織布廠。

本身織布廠的位置本就在吳家村西面,流亭鎮以北,距離南汐這裡並不遠。

兩人到了紡織廠,就看到一群人正在掃雪。

自從下雪開始,掃雪是每天必須要乾的活。

“廠子裡倒是真的多了不少人。”南汐窩在木之懷裡,只露出一個小腦袋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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